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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能漏,但还是不住地有ye体喷溅出来。
“啊。要爆了。”
冉凌越不近人情,“谁让你漏了。”
程航觉得冉凌越真不讲道理,又没肛塞堵着,口还被冉凌越手指撑大了,能不漏吗?
这一次,冉凌越换了一个葫芦状的金属肛塞。比刚才的要大上许多,这一下堵严喽,是怎么也漏不出来的。
冉凌越在上面滴了润滑剂,就开始强硬地想要贯穿。
后xue被温柔地对待了那么久,突然来了一个要强硬塞入的家伙,闹脾气地死撑着不肯张开。但冉凌越毫不犹豫地用力,程航脚踢蹬了一下,葫芦头已经进去了。后xue委委屈屈地翻出了里头嫩红的肠rou,顺便挤出了浣肠ye。
“不能整流血了!”
“不会,你不知道你下面的嘴有多能吃。”
冉凌越的冷酷,就像那个夜里强硬地要塞入第三个球一样。程航心里骂着暴君,面上不敢显。
冉凌越又浇灌了些润滑剂在上面,后xue抵抗无能,只得又张着不情不愿地把更大的葫芦底部吃进去。
吧嗒一声,除了肛塞底部,吞得严严实实。
6
冉凌越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前,程航跪在他两腿之间。程航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倒是方便冉凌越动手。
白皙的胸膛上缀着两淡棕色的ru晕,上面的两粒鲜嫩的ru头。冉凌越捏着其中一粒,在程航颤巍巍的视线中揪起拧了一圈。
“疼。”程航吃痛地仰起胸,追逐着冉凌越手的趋向看上去倒像是在迎合冉凌越的动作。
冉凌越竟真的丝毫不留情,拽着rurou往上拉扯,硬生生把柔软的ru头平坦的胸部拉成一个锥子形还不肯松手。
程航疼得嗷嗷叫了,抬手要去捶打冉凌越,但是冉凌越指甲往里一掐,他就彻底没了力气,连腰都软下去了,更是把上半身的力气都吊在那粒脆弱敏感的ru头上。又晃荡了一肚子的水,遭罪。
“冉凌越冉凌越!”程航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程航后知后觉,冉凌越这算是在惩罚他;但是他实在是一头雾水,只是那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至于吗?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啊。”程航的泪都甩到冉凌越的手臂上了,“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自己弄了还不行吗?”
还有千言万语堵在程航的喉咙口憋着没说出来,大家都是同学,还是舍友,你不要真的就把我当条狗了啊。你这样随手糟蹋我,你是真的觉得我有那么下贱吗?
冉凌越终于松手,ru头弹回去。和另一边没有受过凌虐的ru头相比,明显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程航牙齿磕磕作响。
“冉凌越,不要这样子对我。” 程航觉得自己遇上这么个变态舍友真的是太倒霉了。
“长教训了吗?”
程航脑袋点得比小鸡啄米还要快。
冉凌越的手又摸向了另一边,程航都瑟瑟发抖了,但还强撑着不躲开。
“这才是一条听话的狗。”这次,冉凌越只是用两指夹住ru头抖动,这种程度不痛,带来的是一种性刺激。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