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己洗。”
“啊,那你洗澡的时候本公子要等你还是本公子自己回去啊?要本公子等你的话你是不是也太放肆了?要本公子自己回去那万一遇到刺客咋办?”,修倚在浴桶里懒洋洋地调戏道。
“这……”,十七一时语塞,趁着十七愣神的档口,修邪笑着拿起旁边的水瓢舀起水,对着十七当头就泼了过去,哗啦一声过后,一只湿漉漉耷拉着耳朵的落水狗就呈现在了修的面前。
“公…公子……”,以十七的反应速度本来可以躲过这玩笑似的一击,但他却楞楞地站在原地,被修浇了个满头满身,主要是没想到修会突然拿水泼他,呆呆地望着修,也并未生气。
“湿都湿了就脱了进来吧,本公子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本公子?”,修笑着趴在浴桶边缘,挑起修的一缕湿发道。
“……”,十七湿透的发丝黏在脸上,水滴顺着玄铁面具流下,听到修的话,不知是不是修的错觉,总感觉十七眼里闪过一丝害羞。
“是。”,十七对修的调戏并未过多抵抗,答应了一声后便默默脱下衣服,抬起腿小心地跨进了水桶里。
“十七的尾巴很有趣呢。”,修笑嘻嘻地双手抓住十七飘荡在水里的犬尾揉搓道:“以前就一直很想玩玩看,但一直没什么机会呢。”
“里面还真有骨头啊。”,修双手仔细地在十七敏感的尾巴上摸索着,并没有注意到十七越来越明显的颤抖。
“啊…公子……”,当修摸到最为敏感的尾巴尖时,十七极为不适应地弹了一下身子,嘴里泄出一丝呻吟。
“嗯?十七怎么了?”,修见状,明知故问道。
“别…别弄那里……”,十七扒拉着浴桶边缘,两只犬耳滴着水珠,眼角不知是被蒸汽熏的还是其他原因,微微泛着淡红,一副被欺压到极致的委屈样子。
“嗯?尾巴怎么了?”,修见十七这幅逆来顺受的可怜样,更加动了欺负他的心思,欺身上来搂住十七,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很奇怪……”,十七被修在耳边吹出的气息弄得抖了抖耳朵,甩出一点水珠,但仍乖乖让修搂着,不作挣扎。
修看十七这样反应,笑了下,手逐渐向下摸去,果不其然在臀缝中摸到了一条细缝,手指试探性地伸进去,引得十七惊慌失措地夹紧双腿。
“这么久了,朕竟没发现十七也是双性。”,修呵呵地笑着,低下头舔了舔十七的颈侧道:“怎么?不愿意?”
“……是十七不配。”,十七没有回头也没有反抗,依旧扒着浴桶边缘闷闷道。
“不愿意算了,朕不勉强。”,修听得十七这般回话,只当他是真不愿意,抽出手指倚回浴桶边缘扫兴地叹了口气。
十七只觉身上一轻,回头看到修一脸兴致缺缺地倚在浴桶上,心下只道自己让修不悦了,踌躇了一会,低声道:“属下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怎敢不愿意,只是属下出身低贱,又生得丑陋,这幅身子6年习武来千疮百孔,疤痕遍布,恐脏了公子的手。”
修知道十七性格认真,从不说谎,眼下见他这么说,也知是他真心话,马上转怒为喜,搂过十七在他未戴面具的另一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本公子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自己,该打。”
十七听得这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答,只得呆呆的红着脸任修为所欲为。
“这地方太窄了,不方便,出去再收拾你。”,修见得十七这幅乖顺的模样,更是欲火中烧,只怕在浴房里做这事让寺里和尚听到不好,匆匆擦洗了身子便起身穿衣。
与十七行至客房内,刚一关门,修便迫不及待地扯过十七,自己坐在床上,顺势带得十七也趴在了腿上,只手掀起十七衣袍下摆,露出那根水渍还未干透的犬尾。
“今日十七可知做错何事?”,修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那条半湿不干的尾巴,时不时用手指捻弄尾尖,引得十七一阵轻颤。
“唔…十七…错在今日不该擅自释放杀气,让公子难堪。”,十七怕自己压到修,以四肢撑床,把身体架空,而今被修这样玩最敏感的尾尖,不由得双腿微微颤抖,似要支撑不住。
“不听命令,擅自行动,致主蒙羞,该打。”,说着,修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戒尺,“啪”地一下抽在十七臀缝中的那朵蜜花上,力度不大,却足以让十七惊叫着上半身猛地弹起,随后又慌张地重新趴下,继续乖乖撅着屁股供修玩弄。
“还有呢。”,修边用戒尺粗糙的边缘摩擦着那朵被抽得微微泛红的蜜花边问道。
“啊…唔……还有…还有拒绝公子恩宠,不知好歹。”,十七被磨得整个臀部都微微颤抖,娇嫩的蜜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一股股又痛又爽的感觉不断从下身蔓延开来,几乎令他支撑不住双腿。
“给脸不要脸,该打。”,“啪”,修又扬起戒尺,准确无误地抽在蜜花中心。
“啊啊!”,尽管早有准备,第二下击打还是让十七再次弹了起来,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被抽得微微发麻的蜜花里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