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沉思的喉结上下浮动着,他仿佛如喝水般,大口大口的吮吸着这盛装人ru的两ru房,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嘴里叼着的ru尖时而被迫拉成了个长的三角形,时而又被深深的压在了白嫩rurou中。
托着沉宁柔软白团屁股的手也感受不到他的重力似的,强而有力的举起足有九十、将近一百斤的人,边将那利刀刺入敌军sao的不行的洞里,边揉捏把玩着这白团,跟着rurou一起被蹂躏个透彻,揉成扁的,压成半尖的,这手指印都被狠狠的按入皮rou中,白tun上泛着淡红的巴掌印。
“唔…哈啊……宝宝……哈………好…哈…好厉害……”
沉宁那使不上力气的手环着沉思的颈脖,大致齐肩的短发四散开来,乌黑发丝有些乖巧的贴合在沉宁那被薄汗打shi的脖子,有些则极其调皮的在沉思的脸上、下巴、脖子处乱窜,喝空ru汁的沉思感受着在自已脸上乱窜的发丝,侧头亲了下沉思的眼角。
汗水咸咸的,本不应该有甜味,可他却在其中品出了淡淡的甜香。
一下是不够的,于是沉思快走几步,将沉宁的后身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事实上也并非直接压上,毕竟沉宁的蝴蝶骨那个地方有沉思的手掌护着在,使他的上身无法直触墙壁,后腰则被沉宁的另一只手护着,使他被迫靠向沉思的灰色丅恤,也只有那tun被毫不念惜的按贴在了冰冷的墙上,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爽感。
“好……好冰。”
沉宁原本昏昏噩噩,满脑子全是欲望的脑袋被那尾椎骨处刺凉的冰冷冰醒了短暂几秒,环住的手臂放下,再无力也想要将沉思推走,眼尾的红晕仍未减淡,只是多了几滴温热的泪水趴伏在那儿。
沉思只是漠视着他的举动,好笑的把这举动当成欲拒还迎的讨好。
[就算不喜欢又如何,终究是哭着求我上你。]
沉思护着沉宁蝴蝶骨的手松开,抬手,勾起,手指死死地捏着沉宁下颚。
不知怎的,他还是有些小生气,明明已经习惯了母父的躲避推让。
沉宁吃痛的倒吸一口气,下颚被迫跟着那死死捏住自己下颚的手一起向上扬,然后被侧低头的沉思所吻住。
…
宋思揉了揉自己那因工作疲惫而有些低垂的眼皮,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宋思立马清醒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肌肤温度逐渐上升,[这,这,这这…儿子的男性器官已经那么大了吗?哦……不是,原先腼腆的宁父怎么突然那么的……胆率了!!]
宋思是知道儿子的这个病的,沉宁在沉思三岁的时候,带着全家做了身体的全项检查,当时,沉思的性器官虽然比一般的同龄小孩大一圈,但沉宁和宋思两个第一次做父亲的人都天真的以为沉思只是性器官比较伟岸而已,甚至还有点暗暗窃喜。
可是,拿到检查报告的时候,他们两人都齐齐的愣住了,这病…从未见过,治病方式也是如此的奇怪,但不得不说,当时,为爱做攻的宋思曾经极其好奇的想要尝试。
只是,医生说…只有双性病才能治病,不然只是白白的在猥亵自己的儿子。
只能在沉宁极其尴尬、脸红的时候,宋思怜爱的亲吻沉宁的额头,劝他想开。
宋思自然是爱沉宁的,只是自从生下沉思以后,沉宁的身体与心思大部分被宋思所占据,他又必须外出打工,身体的欲望无法发泻又失去了想要为爱做攻的想法,只能在外出务工的员工公寓楼中,属于他的房间里可怜兮兮的使用着冰冷的按摩棒等玩物。
在那密封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欲求不满的呻yin,喘着粗气,直至按摩棒从本身的冰冷变的发烫,才在流出一大片yIn水的xue内取出按摩棒。
…
听着时不时沉宁发出动情又绵软的呻yin声,口舌交缠的水声,很久未见过如此魅人的沉宁的宋思不仅红了脸,立起了帐篷,那因已经多日没有发泻而时不时产生痒意的菊xue不由的夹着内裤吸吮着布料,粘又滑腻的水ye打shi了一个内裤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