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奴淫穴晒得好疼……”
程晗大笑出声,“爱妃这小屁眼,着实太过娇气,该打该打。”他眼角余光正巧扫过扔在一旁自掴穴眼的一等淫奴,于是招手唤他过来,又拍了拍慕白臀侧,“下去叫那淫奴好生替你掌嘴,非要掴烂你这骚穴,才好长长记性。”
那一等淫奴臀间穴眼肿得小馒头一般,膝行到慕白身后,却又故作犹犹豫豫不敢下手,“陛下…娘娘淫穴娇嫩,方才已是晒伤了,若再掌嘴……”
听了这话,程晗便蹙起了眉,面色明显不愉,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慕白抢先一步斥道:“陛下才刚责备过你多话,竟这么快就忘了不成,还不滚过来伺候,聒噪些什么。”
不同于对着程晗时的温香软语,慕白这话颇带几分威严,和从前见过的他全然不同,在场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倒是上位的男人一声轻笑才打破了寂静,他起身将慕白打横抄抱起来,低头啄了啄那双红润的嘴唇,毫不掩饰自己对慕白的偏宠,“爱妃不喜这聒噪的淫奴,那便不许他伺候了。”说完又对诫师道:“替淫妃备轿……再添只遮阳的华伞吧。”
嘴上虽是斥责慕白娇纵,可转眼又要人替他备遮阳物事,更加可见对这位娘娘的不同寻常,宫人们恭顺应下,转眼间就抬上了美人榻,让慕白舒服地半伏在上头,光裸红肿的屁股正翘在陛下手边,随时供陛下取乐,而那缀着金龙装饰的华伞,也妥帖地替慕白遮去了落在双臀上蜇人的阳光。
两人回到慕白宫中,诫师们替他脱下身上的束缚,那只用作开穴的金属器物才刚刚离开穴口,穴眼尚未来得及合拢,程晗就已经撩开了龙袍,扣着慕白细腰,径直将硬挺粗长的阴茎一贯到底,囊袋撞在红肿的臀肉上,让男人也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至于慕白,滚烫的臀肉贴在男人小腹,媚肉痴缠着熟悉的肉棒,更是爽得踮着脚尖,媚声呻吟不止,“陛下…肏得淫穴好美……”
程晗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外间桌案上狠肏了半晌,又转而捞起慕白双腿,一边在那口淫媚骚穴中抽插着,一边往里间塌边走去。慕白从背后承受着肉棒的肏弄,双手仍主动地扒着自己臀肉,努力想让男人肏进更深处的样子。程晗就那样一路走一路肏,直将慕白顶到了床边,过快的抽插从淫穴内带出飞溅的淫液,又在穴眼摩擦成粘腻的白沫,本就被抽肿的穴肉伴随着男人的动作,翻出又肏回,慕白先开始嘴里还淫词浪语不断,到得后来便是话也说不出,只在男人小腹狠狠撞在屁股上,本能地颤抖着乱哼。
眼看着慕白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男人却刻意停下了疾风暴雨的肏弄,反而停了下来,将坚挺的肉棒从泥泞一片的淫穴中抽了出来。慕白迷迷糊糊地,撅着屁股,媚肉还在自发地痉挛蠕动着,似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穴内已经没有肉棒撑开肠壁,忙汪着眼泪回头寻着男人的身影,“陛下……想要……大鸡巴肏烂淫穴……”
程晗却不急肏他,将龟头顶在张合翕动的穴眼上,一下下地戳弄,又不深入,逗弄地慕白胡乱撅着屁股,不得章法地向他身上蹭,“爱妃平日里就最怕在那大太阳底下晾穴,诫师好几回来请示朕,说是淫妃娘娘十分辛苦,抽肿了穴肉受那风吹日晒的,常常回宫都要用冰制的玉势肏穴消暑。今日怎的这么贪吃,骚到连毒日头也不怕了,主动迎朕下朝求肏了,嗯?”
慕白本就是聪明玲珑,缓过了让肏得失神的时候,知道若不好生说些淫荡骚话让陛下满意,淫穴必然是吃不到肉棒了,于是也不再胡乱地撅着屁股蹭,只随着程晗浅浅插入龟头的节奏,收缩着穴口,夹弄着男人肉棒冠头。“妾奴今日挨那淫鞭抽穴时…嗯……偶然听到底下淫奴们说起,那只一等淫奴……唔…淫穴好爽……陛下……啊…唔啊……陛下带那一等淫奴上朝……上朝之事……”
这话倒着实出乎程晗的意料,他只以为是慕白当真发骚,谁想还有这么个缘故。不过慕白的坦诚显然已经极大地取悦到了男人,原本只用龟头在穴眼浅浅磨蹭的,现在已经将半根肉棒都插进了那敞开的淫穴之内,“朕未曾料到,爱妃竟如此善妒,爱妃说,该如何罚才好?”
“唔啊…再深……想要陛下的大肉棒……嗯……罚…罚妾奴……陛下……啊…罚妾奴伺候陛下晨尿吧…嗯啊啊啊…陛下……肏进来了,最里面……”
“爱妃这等身份,自然早晚也是要作朕的肉便器的,倒是朕不周到了,没想到爱妃如此淫贱。”程晗这话不假,身为他的淫妃,慕白伺候他晨尿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体谅慕白刚刚入宫,又被罚了每日当着众奴的面扩穴挨淫鞭,他刚开苞不久的骚穴自然挨不住,潮喷几回都是正常,再加上每晚用肿穴伺候他,一日下来,着实辛苦,这才仍用着原来用惯了的那只一等淫奴。没想到小东西主动来求,这样一想,程晗越发对慕白爱之不住,拍打着通红弹软的臀瓣,终于将整根肉棒都肏进了淫穴深处,“朕这便叫爱妃如愿。”
说罢,程晗便放松了精关,直接射在了慕白淫穴里,而慕白也在男人射在他淫穴内时,痉挛着达到了潮喷。只是男人这次射精之后,却没有将半软的阴茎抽出,慕白只当他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