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枝有些新奇地看着那些向他靠拢的藤蔓,没有惧怕地躲避,反而抬手轻轻摸了摸蕴草的叶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一只新生的幼猫。
平存少一直待在原地,蕴草粗壮宛如碗口大的主干盘旋在他的身边,为他组成了一把合用的椅子。平存少轻轻逗了几下手边蕴草的叶片,心念动转,前方的新枝蜷曲起来捆住了芮枝的手腕和脚踝,慢慢将他带了起来。
平存少端坐在蕴草的主干上,自顾自感悟自己的法术。
平存少此时才真正用神识扫过芮枝,他看起来不到二十的模样,显得很稚嫩,面上是被溺爱出来的骄矜模样,虽然姿容不俗,却有些阴柔。
他能够看到,随着芮枝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挣扎和身体本能的颤抖,就有一股轻灵的气脉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溢出,滋养着蕴草的枝叶。
“若是我想看清道路,自是随时能可以看清,但我眼睛上这一条绸带却让我知晓你并不愿让我看清。客随主便,先礼后兵,我从来如此。不过于你而言自是说不上用兵,这就离去便是。”
平存少用神识看到了芮枝现在的可怜模样,轻笑一声带着点调侃:“这就不
“你、你让这些草快把我放下来!”
看来他也并非什么都不知晓。平存少在心中暗道。
“哼,若是真让你要我,你敢吗?”
没有再多言,平存少手腕一翻,将阴阳圆盘取出,轻轻摩挲了几下,金纹蕴草新抽的枝条就争先恐后冒了头,嫩绿的新枝上浮现着深邃的金纹,充满神秘的美感。
“我许你过来看我,来罢。”委屈的语气仿佛刚才出言不逊的人不是他一般。
那纤细的细藤灵活地宛如长了眼睛,抽丝剥茧地将芮枝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个干净,任凭芮枝惊叫挣扎不停也没能够摆脱。
“来啊,像以前那些人一样,来摸我,来揉我,甚至用嘴来帮我,你怎么不动?”
芮枝的心在这几刻之内跳动得飞快,浑身的血液都仿佛逆流一般,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当那绿网开始轻轻悠荡后,芮枝本能地抓住了手边的细藤,捂住几乎从胸口跳出的心。
但他的惬意没能够持续多久,那轻微的麻痒很快放大了数倍,一直痒到了他的脊骨尾椎,又有数根叶片缠绕在他的腿根,腰窝,耻骨等每一个有可能成为敏感点的地方,按摩一般不断动作起来。
当他甚至回笼时,芮枝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一张小脸上尽是泪珠,浑身像是熟透了一般艳丽无比。他的嗓音已经哑了不少,终于不再盛气凌人,而是开始示弱求饶。
了一条条长长的绸带,纷纷扬扬散落在平存少的脚边。
阳景佑木真诀中一门以灵植为依托的法术“炼情枝”,此时正好适合修炼。这门法术并非对敌之用,而是配合着烛照之法用以挑弄欢好的对象,修炼到极致时那灵植可以达到身外化身的程度,与他亲身上阵几乎无差,且沿袭了烛照之法对双方的好处。
平存少见他偏激的模样,心中原本的薄怒也消失不见,只有冷眼旁观的淡漠。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他变成如此模样并不算奇怪,但他也本可以过的更好而非自暴自弃。
“你不是为了上八楼而来吗,不讨好我,你怎么上得去?”
芮枝身体离地的那一刻有些慌乱地轻喊了一声,但随即就被一张细藤蔓编织成的绿网接住,像是躺在一张悬空的吊床之上。
芮枝的声音已经变得尖锐,原本的轻笑已经变作了恩恩呀呀的长音,不知是因为酥痒发笑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隐约漏了哭腔。
“啊哈,不行了!不行了,好痒……快拿走,拿走!”在蕴草的上下夹击之下,芮枝浑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红。但平存少没有心软,依旧指使着蕴草对他不断按揉刺激着他的敏感处。
平存少语气冷淡,淡漠得仿佛眼前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在他转身时,芮枝开口留住了他。
然而炼情枝的修炼前期需要投入太多实践,平存少一直为此发愁,眼下仅有芮枝一人作为实践的对象虽然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
此时平存少已经不想着什么第八层的问题,单纯是在用芮枝试验着炼情枝法术中的手段。
“我要怎样动,你都随我?”
对于旁人的选择平存少不置评价,但他自己的事情终究要完成。
两枝纤细的藤慢慢游移而上,在芮枝胸口两点樱红的乳珠上反复摩擦,小巧的叶片宛如灵活的手指,围绕那一颗精致的粉红色豆粒不断打转。芮枝被蹭得发痒,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平存少不言不语,只依旧指挥着藤蔓彻底勾下了芮枝身上最后的遮挡。现在浑身赤裸的芮枝躺在绿莹莹的藤蔓大网之上,像一只被蜘蛛捕获的白蝶。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呃啊……嗯……”
见平存少仍是没有动作,芮枝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
“求你了,别……别再这样。受不了了,我不成了!饶了我,啊呃……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