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宫被撞得颤抖,齐枟一声闷哼,浑身绷的就像是要断裂的硬弓。阴茎不像是在操弄一口淫穴,倒像是在一块嫩肉上生生戳出一个洞来。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肉袋子,被拉扯到极致,被逼迫着容纳大的吓人的胎儿与阴茎。
狐妖愉悦的眯了眯眼,在他耳边诱哄,“崽子睡着了,把它吵醒了就好生出来了。”齐枟直觉不对,又无法组织语言反驳,只好放开玉塞,又捂着肚子硬抗阵痛。
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阵痛终于过去,齐枟僵硬的身体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点。身上的每一寸筋骨传来深深的疲惫,他已经被耗去了大半的精力,然而产程才刚刚开始。
狐妖爽的头皮发麻,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屏着呼吸在一片令人疯狂的尽致紧致中缓慢抽插。齐枟不断的摇头,不知道在拒绝些什么,狐妖按着他的肩头,将慢慢抽出来的阳物又整个捅进去。
狐妖在他汗湿的身躯上游走,像是火星溅落在干燥的木柴上,明明是临产的身躯,却传来一阵阵饥渴,催促着齐枟去追逐欢乐。
下一刻精巧的喉结就被叼着,锋利的犬齿慢慢撕咬,流下斑驳的咬痕。巨大的覃头抵住穴口不断打圈磨蹭,不知廉耻的穴眼淌着水,热情的邀请的恶客的进入。
后穴濒死般绞紧,恨不得将里面的阳物咬断在里面,甬道整个成为一个紧实的袋子,描摹出阴茎的形状。
狐妖在齐枟洁白如贝的齿列上扫过,将他每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闷哼都纳入唇舌之间。
齐枟身上的冷汗已经快把他浸透了
“不,不要。”
花穴烫的惊人,像是要把他的指尖灼伤,他想握住玉塞,但被浸泡的滑不留手的玉塞极难握住,他小心翼翼的捏住,但因着宫缩与身后的交合,手指不稳,看着倒像是在自淫一样。
他被逼的失了理智,主动向后靠入狐妖的怀抱里,偏着头贴近他的脸,小声道:“孩.孩子....”倒像是忘了这不过是一个幻境一样。
他颤颤巍巍的又松开手,颤抖着声音小声问道,“那应该怎么办.....”没了平常的冷静矜持,更没了那种听得人火冒三丈的清冷淡漠,反倒显出一点无辜茫然来。
粗大道可怕的阳物直捣黄龙一杆入洞,将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已经戳到了胞宫。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传来,齐枟浑身酥麻,连十个脚指头都蜷缩着。
他面色苍白,反衬出瞳仁更加深黑,像是冰雪上的黑曜石。但是失了往日的清明,只有一团包含着水汽的软黑,现在里面有填满了痛楚,更显得可怜。
狐妖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把这脆弱的脖子咬断,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但.但是..孩子....”狐妖又是重重的一咬,怎么又是孩子。
狐妖一偏头就可以吻到他的嘴角,他凑过去叼着那两瓣薄薄的唇肉,含在齿间细细啃咬,为其染上玫瑰花汁一样的艳色。但齿关因为疼痛而紧紧咬合,不能勾出那条软舌一起游戏。
被发力的子宫推出来了一点,又被一直纤长的手推了回去,肚子硬的可怕,薄薄的肚皮像是要被承受不住的压力挤破一样。
除了被吊起的手臂,齐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甬道吞的极深。最为敏感的龟头隔着一层皮肉顶住胎儿,触感十分微妙,再加上齐枟比平常敏感百倍的身躯,这场性事越发显出刻骨铭心的酣畅快意来。
漫长的阵痛终于过去,齐枟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肠肉也重新变得湿软柔媚,软绵绵的任由阳物百般欺负。
齐枟的眼尾红的极深,像是美人精心描绘的晚妆,将玫红的胭脂细细的在眼角勾勒。
“我不允许你对我说不。”
鹤颈般的脖子上,喉结艰辛的上下滑动,“惋茯...”
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齐枟闻言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狐妖等他千辛万苦的捏稳了玉塞,才慢腾腾开口,“拿出来了羊水就要流光了,孩子生不出来怎么办。”
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满腹的羊水乱窜,就忍不住想要拔出堵在穴口的粗短玉塞。腿根上全是滑腻的羊水,阴唇外翻,阴蒂与花瓣被撑得纤薄。
一阵宫缩突然袭来,来势凶猛的痛楚迫使他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连动都不敢动。虽然眼尾薄唇都是艳丽的红色,但两颊却是一片惨白,即使在狐妖的控制下生产的痛楚已经大大削弱,却任然让人很难忍受。
狐妖酣畅淋漓的干了一场,在下一次宫缩到来时,在拼尽全力绞紧的肠肉深处射了出来。他眯着眼睛长舒了口气,也不把射过后半软的阴茎拔出来,就这样一直靠着硕大阳物撑着齐枟,将他牢牢锁在身上。
不过可能只是狐妖一个人的快意,身上的齐枟只在天堂地狱中被来回拉扯。
齐枟忍不住大口喘息,但无论吸入多少空气,都丝毫无法缓解胸口的闷涨。平心而论,这种程度的疼痛并不是齐枟生平仅见的,是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的,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让他感到如此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