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就正经优雅清润得不行,如遗世而独立的翩翩佳公子一般,他自己不怕寂寞,却怕身边跟了他的那个宫女寂寞。他给她起了名儿,秀清。也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一一地传给她,还同她讲许许多多的故事。木莲允常常躲在葛晔看不见的角落里,看着他笑,听着他说话。心里一阵阵欢愉过后,是无尽无边的伤痛……
木莲允将葛晔囚了十年,肏了十年。
这一日,木莲允下朝回来,身上罕见地穿了一身红衣。
手里也拿着红色的一叠衣袍。
“阿晔,给你的,穿上吧。”
葛晔接过,直接脱了衣袍,赤裸裸,粉润润的肌肤全然露了出来。他刚一提住衣袍的领口,竟有一条红布和一身亵衣亵裤。
看他惊愣的样子,木莲允打趣道:“怎么,不穿这些,你都习惯了,不想穿了?”
“不,不是。”葛晔捡起那条布和亵裤,双手死死地攥住。只是微微发抖,他的泪,十年灯火间,仿佛真的都已经流干流尽了……
他一件件仔细地穿好,整理整齐,才将目光投向木莲允,“皇上,您是打算杀了我了。”
他目光中的沉静和淡然,再一次狠狠地掠动了木莲允心中的涟漪。想起他们的初见,他们幼时残酷的训练,他们在悬崖绝壁间飞奔跳跃,他们一起战场杀敌,他们间的那一封封的飞鸽传书……这个人,真的从始至终的聪明,勇猛,睿智,潇洒,如神。
“是啊,我尽力了,只争取了十年,想想真是不够……”
葛晔忽地打断他,“我活够了。”
木莲允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入怀中,“阿晔,再陪我一晚吧。最后一晚,往后,我们真的再也见不到了。你肯定是不会再念我的了。”
葛晔静默了许久,忽地主动搂住木莲允的脖颈,在他的脸上和唇上亲啄了几下,“皇上…求求你,我真心的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晚吧,我想,死去的时候,能够….干净些。”
木莲允顿住了,一忽儿从天堂跌落地狱,木莲允似乎都习惯了,很快恢复了过来。
这一生,他痴恋于他,本就注定了,他当真是万劫不复的……
“傻晔儿,你怎么又忘了夫君的话呢?不是说过了么,夫君想肏死你啊。”
葛晔羞愤欲死,“皇上,您是天子,一言九鼎,您答应过我的,灭了葛家满门,但绝不再伤害旁人了,除了如旭,我还想,请您看在我陪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放过秀清,否则,我真的死不瞑目。”
“不行。秀清必须死。”
“你……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木莲允忽地一阵开怀大笑,“葛晔,你居然骂我了?”木莲允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葛晔只觉得他疯了,但他也管不着了,心里只有满是对秀清的愧疚。他真是个罪人!也真是活该不得好死了罢!
任他辱去吧,反正自己马上就能解脱了。
木莲允把他放在床上,一件件地又脱下他的衣服,“晔儿,你怎么这么香呢,我都快被你香得醉过去了。”
这些年间,葛晔被肏弄得吃不下东西时,就是喝各种花粥,饮各种花露,全身上下,更是处处被涂满了花蜜,再被他一寸寸地舔舐个精光,更甚,连那秘穴里里外外和男根上上下下,都被木莲允舔过了无数回了……
连葛晔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真的有种洗都洗不掉的甜香。
木莲允这次没有直接挺根没入,而是非常耐心细致地在那处做润滑。其实木莲允并非没有对他这般轻柔过,只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照顾他过,轻柔得如同缠绵一般,让葛晔莫名地心惊和茫然。
木莲允不知道,比起疼痛和羞辱,他最怕的,其实就是这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木莲允一下一下地抽插得极慢,每一瞬的插弄都似乎要延长到天荒地老一般,漫长的折磨让他渐渐地呻吟出声儿,轻轻浅浅的,诱人极了。
木莲允泄了七八次,葛晔再次被他肏得射无可射,又被脔得失禁了。
木莲允依旧不放过他,又把他抱到花园里接着肏。
一园子的花儿开得美艳又明媚,在月色里灿烂得可人极了。
木莲允在花海里用了他平生在春宫图里见过的所有姿势来肏他,流出的尿液湿了一处,便换一处接着肏。任他怎么哭叫,怎么求饶,木莲允都一味地奸淫着。
花海里有一簇簇的各色玫瑰,两人翻滚间,都已是满身的血污了,鲜血,露珠,汗水,水雾,胯间的精液和尿水……葛晔的小腹鼓起又缩小,呜呜咽咽和低沉的喘息间,葛晔忽地真有种错觉——
这个男人,真的想活生生地肏死他罢!
红日从山间慢慢升起,葛晔连动一个指头的力气都没了,他浅浅地喘息着,这个人还在死命地肏着他。
葛晔抬眼看着太阳,它的光芒很暖很美也好温柔。清风徐来,花枝摇曳,浮浮沉沉地,如花浪一般,快乐又美丽,清香又怡人……
他恍惚地想,真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