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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怜悯 (强制ai/kou球pi鞭chaxue玩到chaochui/扇ba掌nie脸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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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丧失了全部的期待能力了。他的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却能凭空地生出来疼痛,蛰地他无时无刻地难过。

    典狱长把手里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那手劲恨不能将棉签也使劲地甩出来一个痕迹。他望着向晚萤,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向晚萤的半张脸布满了狠厉的巴掌印子,鼓胀起来的地方形成了无数个印子的重叠,连淤血的地方都有。严重的地方被打破了皮在流血,这也是他刚才擦拭的地方。向晚萤憋着的嘴角不敢直接喊出来,只能那样咬着,嘴唇上都满是伤痕了,破的一个个都是血口。

    另一侧的脸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至比这半边更惨一些。因为挨打挨得早,部分红肿的掌痕已经变成淤青的殴打痕迹了。在灯光的阴影里,衬起来格外的招人疼。

    典狱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扬起来了手。手掌在空气里高高扬着,他就看见向晚萤下意识身体一缩,眼神往他巴掌那里瞥,又怕又惧,身体发起了抖。是根深蒂固的畏惧感。想后退却又不敢,想逃脱却又无能为力。

    典狱长哼了一声,收起巴掌,又从棉签筒里拽了一根棉签出来。沾好药膏,他扯着向晚萤给对方的破脸慢慢上药。

    知道怕就好。天天在外面睡这个睡那个的,还真不怕他的淫威?

    向晚萤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典狱长,眼眶里噙着泪,一点也不敢哭。怕弄脏了药膏,又要挨打了。他的腿在那里打着颤,贴近典狱长的身子发着软。他又不敢坐在对方膝盖上,就整个人都微微抖着身体,站不稳脚跟,又要硬站着。

    典狱长给这半边脸上完药,刚要换一侧,向晚萤就脚软往下滑,直坐在了他膝盖上。

    向晚萤大惊失色,赶紧爬起来撑到办公桌上,撅起来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他屁股上有血把对方衣服弄脏了怎么办?而且刚才猛地贴到对方大腿上他屁股都要疼死了,几乎是反射神经直接让他跳起来的。

    向晚萤嘴唇哆嗦了几秒,努动着嘴巴颤巍巍地哀求。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完第一个,就狠狠心压下去了。典狱长喜怒无常的,见他在这里道歉,又可以指责他是故意博可怜了。要不然就是主动投怀送抱,下贱胚子见个男人就凑上去抱,肮脏!

    他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但向晚萤连去想象自己要再被打得多狠都不敢。他的身子几乎每一寸都在颤栗,仿佛挨上一巴掌都可以抽去他的魂魄,疼到魂飞魄散。

    汗滴顺着额角往下滑,一向明亮的星目如今变得格外黯淡无光。生性冷傲的青年一点微薄的自尊都不剩,撑在桌面上卑劣地撅高了屁股等待苛责和虐待。他格外清楚自己最为得意的筋骨都被抽取剥去,如龙王三太子一般。

    典狱长的手是先贴在向晚萤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的。摸起来好像发着烫,肿得一点一点的。臀肉上鼓着一道一道都是肿印子,他贴着的那一片已经有血痕绽开了,紧在下面一堆青紫的痕迹上。

    “坐下。”

    向晚萤憋着嘴,慢慢地转过身坐到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身体瑟缩着,心里有些抵触。拥抱还好些,坐大腿这种亲近的行为,他是真的不敢要。尤其是..和这个人。

    不是挨打,好像还好。是他身体下贱,自己博可怜了吧。向晚萤在内心讥讽般地笑,窘迫绝望。

    原来这个人把他的一切尊严都像扒皮一样从他身上剥下来之后,还会还他一点。就那么一点,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次地狠狠扯走。

    有所期待的时候永远都会夺去他的期待,不敢期许不敢期待的时候,才喂一勺白糖,但根本不多,只有那么一勺。

    他一旦沉溺在那么一丁点的甜分里,微微抬起头期待地睁开眼睛,就会挨上能夺去他性命般的毒打巴掌。把他打得晕头转向,栽回那个属于他的泥坑。

    知道这个人厌恶极了自己,他怎么还有胆量去期许。在他心里,向晚萤是下贱胚子,是淫荡骚乱的母狗,是四处可以发情,敞开腿就可以让每一个人肏的贱婊子。

    或许好点,也许在对方心里他不总是下面那个,但向晚萤扑在别人身上吞食射精,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地会引起发自内心的厌恶。

    自作多情啊。

    向晚萤。

    他说你,自作多情。

    向晚萤瞧着典狱长的眼神都带上了表现不出来的苦涩讽刺,他只是在那里坐着,觉得无端地好笑。谁会自作多情,自甘下贱。

    挨了百八十多个巴掌,一下一下往死里抽,往死里打,皮鞋贴在皮肉上,抽得他嗷嗷叫的时候,他不会自作多情的,还真不会。谁会斯德哥尔摩,谁会受虐狂爆发甘心情愿挨打。

    他讨厌挨了一巴掌,才能迎来的甜枣。糟透了。

    所以向晚萤到了此刻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对李欲行,陷得那么深。那个人,从来不会打他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只会一开始就把巴掌和甜枣放在桌上,耐心地告诉他,想要什么,自己选。

    他就只认识李欲行三天不到。那个人给他的全部宠溺,就已经胜过他这半生从任何人那里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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