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嘴角,滑入绒毯里,模样非常的惊艳且淫荡,像南色里最下等的性奴,只会张开腿等人肏。
楚轻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忽然窜上一股郁气,在里面汹涌地翻搅,他深深吸着气,让他停下来,可惜对方好似没听见抑或陷入了某种幻想,依旧孜孜不倦的呻吟。
要是在平时,楚轻早就把人按在地上肏弄了,可是他现在一点兴趣也没有,心里没来由的焦躁,一股暴虐气息在血脉里冲撞,想要不顾一切破体而出。如果再听下去,他不确定自己还会有几分理智,眼底闪过一丝血红。
他又喊了一声,仍然如此,少年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木偶,不厌其烦的低吟,软而奶的声音如同火种,一点点靠近危险炸药的边缘。
不该是这样的,到底哪出错了?
楚轻坐在椅子里,闭上眼睛,这两天忙着寻找图腾的谜底,越是深思那种被人设计的感觉越强,事情逃脱控会使他焦躁,尤其是找不到控制源,或者说设计者早已做古,连摧毁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楚轻努力平复情绪,按捺住体内快要喷薄而出的施虐欲,握在椅子边缘的手背浮起了青筋,没人注意到,一丝黑气缭绕在他周身,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吓疯。
久久后,他才睁开眼睛,姜离嗓音已经有点哑了,姿势早已变了,正趴在地上,臀肉颤抖,好似真的就在和什么人交合。
楚轻走过去按住人,尽量温和地喊:“离离。”
少年扭过头,直愣愣看着他,表情却是涣散的,依旧沉浸在幻想出的性事里。
楚轻摸到茶杯,猛地砸在桌子上,水晶碎裂的声音让姜离动作停了一瞬,看清眼前人,疑惑地喊了声:“主人……?”
楚轻伸手抚摸他眉眼,紧紧搂住人道,软下声音道:“离离,可以停下来了,结束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你最喜欢吃东西了。”
姜离歪了歪脑袋,眼睛迷蒙:“要、要喝…奶茶。”
楚轻愣了下,吻着他眉眼:“……好。”
“还是红豆味的。”
“嗯。”
“主人,一直抱着好不好?”这句话之后怀中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哭得很压抑,他听见少年说:“您刚才的样子……我好害怕,真的……很怕,怕您打我……”他最怕疼了。
楚轻仰头望向头顶的水晶灯,似在克制着什么,胸腔里的那颗心微微发颤,默了许久才出声:“……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不会打你。”
“鞭、鞭子………”
“调教之外,我会尽量戒掉。”
姜离还是担心,楚轻给他擦了擦眼泪:“老毛病了,我下次再犯,你跑远些,找个房间藏起来,一般两个小时就熬过去了。”
他没说的是,他因为担心施虐欲发作会伤害到他,一直有暗中吃药,即便是分开的三年依旧如此,可是现在药物对他几乎已经失去治疗作用了,病情却愈发不可控制。
“您……是不是很严重?”姜离哽咽地问。
“没有,你别多想,要是真那么严重,你现在还能好好在这?”楚轻笑道,少年没注意到对方搭在他背上的手渐渐收紧。
“你不是要喝红豆奶茶吗?我现在给你去买。”楚轻猛地站起身,披上外套:“大雪天路不好走,车子开得非常慢,我可能会回来迟点,你要是饿了,冰箱里有食物。”
他说完迅速下楼。
姜离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但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古怪感。
楚轻趴在楼下洗漱台旁,直视镜子里的人,眼底红血丝又冒了出来,他用冷水冲个脸,缓和一瞬拨了通电话出去。
“主子。”
“……给我准备一个死奴。”
“是。”天二眸底划过担忧。
一辆黑色宾利在雪地里疾驰,楚轻双手握紧了方向盘,隐隐裂开一道细缝,快要抑制不住了……
另一边的姜离眼皮跳了跳,心中莫名烦躁,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望了望四周,他慢吞吞往桌子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