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他也不至于会穷困潦倒,而且他又有攒钱的习惯,所以更不会沦落至此。
在男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白霁不得而知,握着男人的手,轻声道“携‘艾’同行协会发展规模逐渐成型,而且会长跟我关系不错,你如果有兴趣,不如去那里找份工作。”
白霁上学时主要就是研究艾滋,而且早早的就加入了防艾协会,所以对于社会上的有色眼镜,他或多或少的感同身受。因为是HIV携带者,不少精英人士都会四处碰壁,更别说是尚格。
“现在协会里不少人都是艾滋病人,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人排斥,而且因为规模和成果都不错,也比较受上级重视,抗病毒药品是免费发放给会员的。除了国家给的补贴,社会上也不少人士自发捐款,每个月领到的津贴也相对稳定。”
“尚格”白霁握着人的手,思虑再三,千言万语只成了一句“活下去。”
白霁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南屿之躺在床上,开着床头灯,手里拿着一本外国小说,眼皮不时的交叠,睡意朦胧。
白霁在客厅洗完澡,裹了件浴袍就进了卧室,男人已经半躺着睡去,松开的手指慢慢放开了书本。
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将书本收起放到一边。男人身上泛着沐浴露的清香,闭上的眼眸微合,睫毛细长,高挺的鼻梁因为消瘦所以能看到骨节,如兰的热气从口中游丝般喷出,脖颈上扬,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
白霁看着,不觉下腹一紧,欲火冉升,俯身吻住男人淡粉的唇。
男人立即就醒了,眨着倦怠的眼睛,眼前是白霁舔舐自己的模样,双臂张开,嗓音哼出两声“嗯..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屿之身上只裹着浴袍,大手从领口摸进去,不费力气就扯大了领口,捏着男人胸前的椒乳“刚回来。”
“啊...”南屿之呻吟着,虽然今天有些累,但耐不住白霁在身旁,身体不经挑拨的做着邀请的反应“吃过饭了吗?”
“嗯,你呢?”
白霁说着,手可一点没闲着,大手向下游走,直奔着三角地带去了。
“唔”南屿之的下体被白霁握住,爽的他直接叫了出来。
白霁也没想到男人下身什么都没穿,摸着洗的粉白的阴茎,上下撸动,鬼魅的声音暗哑,低笑着道“南总什么都不穿,是什么意思?”
有序的套弄让南屿之爽的气息紊乱,双颊红曦,喷着沉重的呼吸“嗯...慢点..慢点”
仅此,就能把男人温和有礼的外衣撕掉,变得淫秽孟浪,白霁亲昵的吻了吻男人的心口,持续而上“亲爱的,爽不爽?”
“嗯..爽...呼”南屿之眼角充盈着水光,咬着下唇,不是很情愿的承认道。
越是这幅姿态,就越让白霁忍不住想尽快进入正题,抽掉男人身下的枕头,将人压倒。
以绝对的压倒性属性,分开男人的双腿。浴袍之下,南屿之的身体微红,张开的毛孔饥渴的吸附着凉凉的空气,胸口被玩弄过的红点涨大,衬的男人白皙透红。
身体被不着寸缕的打开,南屿之羞涩的歪过头去,眼眸蒸上情浪的潮汐,仿佛是被欺凌的小媳妇,惹人怜爱。
白霁忍不住品尝着男人赤裸的躯体,伸出舌尖游览着肌肤,刚洗过的男人格外香甜,像是一道素净的肉宴。
手指插进柔软的菊穴,奇异的感觉瞬间占领了南屿之的思维,发出一声悦耳的叫床声。
越来越敏感的后穴已经微张,不需要任何的润滑就已经淌出几滴肠液,白霁掰开男人的臀瓣,露出股缝中饥渴的洞穴。
殷红流水的小穴不捅自开,一紧一收的勾引着白霁。
掏出自己的已经硬挺的家伙,磨着穴口,粘上不少白色的液体。
“嗯...”空虚的身体让南屿之不满的扭着屁股,主动贴上男人的下身。
“啪啪啪”的几声,滚烫的柱体抨击着菊穴,南屿之难耐的一阵痉挛,央求着“唔..进来..白霁..”
随着白霁的身躯压下,尺寸惊人的性器挤开了后穴,横冲直撞的顶了进了男人的身体,南屿之当即爽的差点射精,鼻腔里发出一声腻人的痛哼“啊...好涨”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白霁把人抱坐在自己腰上,两人上身紧贴,下身也紧密相连。
男人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抱着白霁蹭来蹭去,借此来适应下身几乎撕裂的胀痛。
过了一会,白霁抱着人,下身开始慢慢抽动,狰狞的大阴茎如同千年的树根,上面斑驳的树皮剌着脆弱的肠壁,每一次抽动都让南屿之痛到麻木。
“啊...”男人双臂钳着对方的脖子,痛的眉头紧皱,身体随着对方上下起伏而颤抖不已。
他也交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被弄得这么死去活来过,白霁的那根简直就是铁杵一样的扎在自己身体里,让他不禁希望,自己的后面如果是女人的阴道就好了,这样就能让对方觉得舒服。
白霁抱着人,起落的幅度慢慢加大,只听男人伏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