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在性事上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萧鸿的手以介于轻挠和抚摸之间的力道摸过下骸,顺着脖颈的血管下滑,最终扯开十一的纱衣
眼前的景象让萧鸿并不满意,常年的暗卫生活使得十一的身材匀称又结实,裸露的双胸覆盖一层薄薄的肌rou,因为并强硬的养在房间中,久不见日光,皮肤变得白皙,更胜少女的酥胸。而引人注意的是,两ru尖处本该是ru珠的地方,却是ru晕向内折曲的两个浅坑——这是十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凹陷ru首。明明前不久才将那两颗ru珠强硬的从内抠弄出来,弄得又大又肿,现在又缩回去了,上面自己留下的印记也消了不少。
“主子,你……等……轻~轻,一点”
萧鸿低下头颅叼起一侧的凹ru,像婴孩吮吸母ru一样舔舐吸吮着ru头。而他的手及时抚慰着另一侧ru首,时而按压时而又向外拉扯。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胸前席卷至全身。胸口胀痛,可又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立马涌起来的快感,十一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是每次这样被吸的时候,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十一的手已经失了力气,只能轻微地抓着萧鸿的背,看上去反而像主动将萧鸿向自己方送。床上暴君在以各种方式折辱凌虐他的胸前红果。
当萧鸿终于开恩放过胸前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ru头时,他心满意足地用指甲轻刮最娇嫩的ru尖,低语道:“这样就好好地被吸出来了呢。”十一有些惧怕的看着萧鸿,根据以往的经历和他对萧鸿的了解来看,这事还远远没有结束,果然,萧鸿捏住了十一的nai头,用指甲对掐了起来,十一被掐的发出了惨叫,但是萧鸿并没有放过他,等到nai头变成小樱桃了,才将手拿开。
摸了摸十一的nai子,这几年,在药物的作用下,nai子变大了不少,但依旧没有到达萧鸿想要的大小,毕竟萧鸿想要的是ru交水平的。萧鸿从床头拿来了药,十一看见了,害怕极了,这个药涂上后,他的ru房胀痛不止,更恐怖的是瘙痒难耐,感觉自己被无数的虫子叮咬一般,他控制不住用手去揉,抓。
但是萧鸿以十一是自己的,除了萧鸿都谁没有权利去碰这副身体,包括十一自己的理由将十一给绑了起来。可怜兮兮的十一独自在房间里忍受着这令人发疯的痒意,那个时候疼痛都是一种赏赐。
十一从来都不敢反抗萧鸿,特别是性事上,萧鸿更像一只发疯的猛兽。萧鸿将人抱起,揽过腰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十一涂上药后开始揉,捏,掐,美其名曰帮助吸收,不让十一那么难受,但实际上十一并不觉得舒服。久久藏匿于凹陷的ru珠太过敏感,萧鸿一下下的蹂躏加上药物作用让十一十分痛苦。
十一扒在萧鸿怀里哭叫着,颤抖着,乞求着萧鸿能温柔点,这个大了萧鸿整整五岁的男人,看起来如此脆弱,但是这并不能换来萧鸿的温柔对待。萧鸿用力的辗着柔软的nai子,满意的听着痛呼声,再捏住那脆弱的nai蒂,使劲一转,看着那nai头变成了紫葡萄,终于满意了。
“主子,主子——饶,饶了——啊!”萧鸿深谙rou体的反应比Jing神的挣扎来的诚实,比如那经完全shi濡的Yinjing前端时和微微翕动的后xue时,他不禁挑眉玩味按着十一的头让他看自己下身的这幅美景。
十一感觉快要羞耻爆炸,红着脸别过头去。
萧鸿轻笑着将十一按到在床上,毫不犹豫的借着十一自己分泌出来的ye体捅了进去,直冲十一的前列腺。这是什么的一种感觉啊?和从nai头那得到的快乐完全不同,这是更纯粹的快感,直接贯穿整个身躯。萧鸿的手摩挲着前面翕动哭泣的马眼,“这里也想要了呀,说起来好像确实很久没有让你释放了”
“啊!等一下…慢…嗯…我……唔啊!哈啊……”
萧鸿将十一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大力快速鞭挞着身下的身体。快感从身体内部升腾,麻痹流淌到四肢。十一现在脑子里完全一摊浆糊,眼角积起生理眼泪,他像是被裹挟进大海里的一根苇草,随着波涛起伏,他在不停的刺激下于高chao附近反复徘徊。萧鸿还在用一只手玩弄着十一鼓鼓的Yin囊,长期没有释放,使Yin囊里储存着大量着Jingye,沉甸甸的垂在胯下,捏一捏,手感极好。
“主子~~!……我,啊……我要……啊!——”
然而施暴者并没有因为哀求而生出任何恻隐之心,他只是加剧手指的力度,掐住Yin囊上的皮rou,在一拧,并用另一只手捏弄gui头,甚至恶劣地磨蹭冠沟。
“啊!………哼啊,唔…啊——”
十一尖叫着经历了一波不能释放的高chao,爽的身体都哆嗦起来了,“射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一高chao还未平息的敏感身体又面临着一波绝顶的高chao。十一呻yin着,眼前闪过白光,大脑一片空白,长时间没有射Jing的Yinjing终于喷出了一道道Jingye,这种极致的快乐让十一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