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像个老师，学生也不像学生。
沉白褪了裤子，裸出洁白美好的双腿，他将垂到tun峰的衣摆撩起，攥在腰间，屈起身子撅起屁股，就将两瓣柔软白腻的tunrou送到了封蔚然手底下。
“啪咻——”泡过了水的柔韧藤条挟着风势，落到了沉白的屁股上，他小声呜咽着，报数道：“一，谢谢老师。”
这家伙一贯是自说自话，未经允准就擅自叫他主人的，这时候却将称呼换作了“老师”。
封蔚然看着他雪白屁股上横亘着醒目一道红，回味着那轻声的、规矩的两个字，咽喉里莫名有些发干。
太犯规了……可学生乖乖地挨打看不出半分勾引，分明是他这个当老师的，心思不纯。
想到这里，他就生自己的气，也生沉白的气，于是下手就格外重了一些，冰冷的藤条狠狠甩在肥厚的tun上，令那嫩桃子似的软rou荡起来的波浪，看起来显得格外不知廉耻——他愣是给看硬了。
“呜！二！谢谢老师！”这下子沉白连报数都是惊叫出来的，格外鲜明的痕迹在tunrou上鼓起一道，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周身莹白肌肤，泛起了微微汗粉。
惩罚还是以疼为手段，随着封蔚然毫不防水的一鞭一鞭抽下来，却不知不觉变了味。
二十下打完，封蔚然立刻挪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放下藤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起平板电脑遮挡住跨间，确定自己神色回归正经了，方才出声允准沉白起来：“晾着tun，把我发你的练习套题做了，给你一小时，错一道，罚两道，外加两鞭。”
他语气颇有“规矩在这里，你看着办”的意思，沉白却一点都不怕，跪在地上撅着满屁股鞭伤看自己的平板。
一套题总共五十道，都是刚才封蔚然掰开揉碎讲给他的东西，由浅入深排好了序。
前些题都是很基础的东西，封蔚将知识点讲得透彻，沉白并不觉得难，可随着题的序号变大，那些简单的条件组合出来的问题就复杂了起来，他做得越来越艰难。
也越来越专注，都不知道封蔚然注意力早就不在手中的平板上，而是在偷眼看他裸露的tun腿，见他做得认真，无暇回头，遂抬起头，看得理直气壮起来。
到第四十一题，他琢磨了很久都没琢磨出来，恍然回神，发现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答题时间截止”几个字亮堂堂跳到了屏幕上。
他扭过头，封蔚然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对不起，主人。”沉白转过身，奉上已经出了成绩的平板电脑，懊恼的咬着唇，“沉白没有做完，请主人惩罚。”
封蔚然笑他：“都是客观题，不会就不能先蒙一个答案，蒙对一道也少挨两下啊。”
“可不会就是不会，蒙对了也是不会。”沉白懵懂且坦诚。
“小傻子，你就是不怕疼。”封蔚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答出来的都对了，二十下藤条，好好受着。”
——“傻狐狸，你就是不怕疼。”
沉白却从封蔚然的神色中，恍惚看到了千年前的他，相似的经历与处境，不同的时代与背景，让封蔚然与封蔚然有些许性格上的不同。
但主人就是主人，连待他的语气，都与过往别无二致。
哪怕他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