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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二十五【ri常后,小沈拐骗校草到别墅,扑倒校草咬xuejin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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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算他自诩自律理智、不容易被情欲控制,也会受不了深夜或失眠或入梦之际,时不时突然高涨的欲望。

    他有时候也会因此陷入沉思,这样下去,敏感的身体和上涌的无法忽视的瘙痒感,他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克制不住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出格举动。

    他偏开头,努力冷静,拒绝道:“让开,我要走了。”

    沈成东不同意,趴在解竹身上抱着人赖皮不松手:“我不要!”

    解竹想叹气,对现在的情况,他是‘习惯了但还是头疼’。

    他躺在沙发上,被迫感受时间的一分一秒,沈成东粗重的喘息暖融融透过薄衫烘烤他的肌肤,避无可避,犹如冬日烤火,渐渐他不甘地发现自己呼吸也跟着变重,他清明地发觉敏感的皮肤在发烫,在渴望身上人的抚摸,甚至先他一步,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曾经和沈成东做爱的许多细节,肌肤相亲的温热和痒意,负距离贴合时的快感和酥麻。

    后面,流水了。

    解竹手指握紧,他还是面无表情,但身体现在有多火热,多渴望沈成东的触碰和更深入的举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沈成东下腹犹如火燎,越发硕大的鸡巴肿胀地顶在解竹的前胯,解竹即使再克制,面色再冷,也无法自如控制生理欲望,在后穴不断产生湿润的反应时,前面的阴茎也微微硬了。

    沈成东呼吸越来越重,像暴雨前夕沉闷的潜伏期即将走到尽头,正酝酿着灾难又缓慢袭来的狂风,一下下吹拂解竹的耳畔,惊雷炸响般,解竹的呼吸韵律也渐渐与他同步。

    沈成东舔舔解竹的发红耳尖,勾起唇角笑了笑,露出略尖的虎牙,他边吻解竹的耳朵边说:“老婆,你也硬了哦,我上过你好几次,比你还清楚了解你的身体,你就算憋住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想要吧?那么敏感,和我贴在一起那么久……唔,感受到了吧!你后面现在肯定湿了,流了很多水……”

    鸡巴烫得解竹忍不住无声吸了口气,像是在否认沈成东的话,他用行动上的僵硬与一言不发来抵抗。

    只是这种抵抗,在被沈成东钩子一样的缠绵话语中勾出的越发敏感躁动的情欲下,却是犹如蚍蜉撼树。

    沈成东像是没有发现解竹的反应一样,还在对着解竹的耳朵轻轻言语:“……好可惜,那么多水,要是我不管它们,都只便宜了你的裤子、我的沙发……老婆,我一定喂饱你,你也喂喂我好吗,我好贪心,现在就想舔舔你的穴,吃你的水,就当作开胃小菜,你可以满足我吗?”

    耳边带着哑意的动听嗓音犹如恶魔蛊惑的低语,解竹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直面沈成东双唇的那侧瓷白肌肤像是被沸水的热气蒸熏过,滚烫出一片红潮。

    沈成东怔了下,因为按照往常解竹一定会被他逗得禁不住羞冷冷叫他闭嘴,只是解竹睫毛没有规律的颤动频率令他瞬间明悟了——解竹在紧张。

    沈成东睁大眼,一瞬间他被喜意冲昏头脑,闭上眼的解竹,是在默认他的举动。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桃花眼中镶嵌的青石熠熠生辉,像冰湖中浸泡久了终于能直面冬阳的蓝孔雀羽毛,清透倒影着解竹融雪后春花开放般甜美的面颊,刚刚还凌然直视他的眼,现在阖上软柔的眼皮,略深的眉弓藏着柔和的阴影,让那紧闭的眼皮有了半昧的对比更显白皙柔软,不再像平时那样高不可攀。

    他被他勾在了手上,却放任他为所欲为。

    沈成东笑得开怀,只亲了下解竹淡粉薄唇,没有犹豫,一瞬间扒了解竹的裤子,去品还在源源不断流露的‘开胃小菜’。

    这朵异常敏感还能容纳比自己大许多倍体积的穴,经过快一个月的空旷和忽视,变成了最早他莽撞闯入浴室时意外见到的另他惊艳震撼的粉,这勾起了他初时的回忆,那时候春心荡漾上窜的心动与欲望,在经过时间的酿造和打磨、同类的争抢、多日的不能随心所欲相拥的焦灼后,更显得来势汹汹。

    果不出他所料,这口穴敏感非常,早已流水潺潺,晶莹的雨露欲语还休地挂在粉白的花苞上,雨打似的微颤。

    粉色湿润的穴,光看着色泽和外表就知道有多香甜柔软,他可是品尝过这里,在解竹高烧的时候,这里滚烫的像烤化的棉花糖,舔舔就能拉丝。现在这口穴,比初时更为可口,宛如没有经过外物的探索,合拢得犹如最早他趁人睡梦里闯入的那样,珍贵而隐秘,却不比当时,正带着清纯的外表在渴望他,勾引他,一缩一缩得流水。

    像是感受到沈成东如有实质的火热目光,伪装得完美无瑕的穴瑟缩地微颤,清凌凌吐出更多甜液。

    为了更方便舔穴,解竹的两条腿早就被沈成东挂在肩膀上,闭着眼睛的解竹在因为腿中心沈成东热腾腾的呼吸和不停分泌液体的后穴而紧张时,刚刚还在他口腔里肆意撩拨的舌突然用力刮过他的下穴!

    “嗯——!”

    快感极强,解竹忍不住绷住双腿,尚未被触碰的深处甬道奔涌着流出更多液体。这只是开始,沈成东的舌头太熟悉他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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