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柏斯捏着伊修亚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熔金般的眼眸闪闪发亮
“滚开!”
他边说,手掌一边不老实地在伊修亚的大腿上摩挲,隔着裤子的布料往内侧挪去。
自开苞后就未曾被插入过的女穴早就饥渴难耐,此刻这种温柔的爱抚不过是隔靴搔痒,淫水不受控制地从里面的蜜壶溢出,伊修亚难堪地低头,只能绷紧大腿,试图阻止泰柏斯更深的探入。
伊修亚的双眼缓缓睁大,咬紧牙关忍住这种刺激的快感带来的呻吟,只是洁白的耳廓已经泛出粉色,呼吸也控制不住变得粗重起来。
“老师……嗯,我很快就回去了。”伊修亚强忍着说出这句话将负责人打发走,当他彻底离开后,伊修亚忍无可忍地握住泰柏斯乱来的手腕,几乎是低吼道:
出现在门口的是工坊的负责人,他打着哈欠拎着油灯走进来:“哦,又是你啊,这么辛苦,已经连续三天了吧。”
明明那一夜的泰柏斯又粗暴又过分,可是伊修亚还清楚地记得自己被龙血种肏到高潮时的舒爽,巨大滚烫的肉棒塞进娇嫩的蜜穴,不顾一切地抽插顶撞,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点,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源源不断的泉眼,被泰柏斯钻出无尽流淌的淫水……
可是泰柏斯来找他了,伊修亚努力掩盖的一切都毫无作用,是他的身体在渴望着龙血种。
但泰柏斯的手已经埋在他的腿间了,手指隔着裤子开始摩挲那道秘缝,从下到上,像是在拨弄含苞待放的花朵,而那张淫荡的小嘴在他的诱导下真的张开了,更里面的软肉露出一点,时不时被泰柏斯刮弄刺激,快感舒缓又温和,仿佛真的是来自情人的爱抚,但一切在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都显得刺激无比,心理上的紧张和羞耻,让伊修亚坐立不安。
龙血种修长的手指灵巧有力,隔着制服裤缓慢地沿着花唇的形状勾勒,指腹时不时用力,戳着那两瓣软肉,随时都有可能探入更深的地方。
“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
“唔,你的手艺果然很不错,我之前还以为他们跟我吹牛来着。”负责人的夸奖此时完全不能让伊修亚高兴,他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双腿突然夹紧——
伊修亚不动声色,无视龙血种的猥亵,继续着自己刚才中断的作业,淡淡道:“泰柏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我也没有躲着你,是你故意孤立我的。”
混蛋泰柏斯没有离开,他还隐形着坐在伊修亚身边,手还伸进了伊修亚的两腿之间,下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花唇。
这可爱的反应被泰柏斯尽收眼底,他还是很了解伊修亚的,在其他人面前,伊修亚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诚实。
伊修亚说出这句话后如愿以偿地感觉到泰柏斯的手僵住了,他一直都对泰柏斯算是百依百顺,这次的反抗来的剧烈,让他产生了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早就该这样了,伊修亚,他对自己说,抛开那些幼稚的迷恋,你早就该跟这个混蛋断开关系。
说话时又热又湿的气流钻进伊修亚的耳朵里,痒痒的,刺激得他轻轻颤抖了一下,泰柏斯简直无耻至极,做出那种事情后还摆出一幅正牌情人的架势跟他玩暧昧那套,而脑子里面那套逻辑连五岁小孩都不如:其他人都不跟你玩了,那你就只能找我玩了。
泰柏斯也是脸皮够厚,听到伊修亚挑明了自己的手段,反而轻笑了一声,靠在伊修亚的肩膀上,含着他精致柔软的耳垂舔咬,抱怨似的开口道:“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两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泰柏斯留给伊修亚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作为警告,迅速发动秘术隐形。
他那点幼稚无聊的把戏伊修亚早就看腻了,像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鬼吸引心仪女生会做的恶作剧,只是泰柏斯要自私恶毒得多。
他的愤怒在泰柏斯眼里也显得诱人,隐形秘术解开,泰柏斯抽回手,手指上淫靡的水光在炉火照映下闪闪发光,这让伊修亚的脸瞬间变热,别过眼神,咬着下唇,神情委屈又耻辱。
得很了不起嘛,学院里可是有不少人惦记着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爽啊,嗯?”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起反应,更何况挑逗他的还是泰柏斯……
“……是。”伊修亚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心跳已经乱了,手上僵硬地重复着动作,内心祈祷着负责人看一眼就离开。
被孤立、远离泰柏斯的夜晚,他还会时不时在春梦中惊醒,半勃的性器和湿漉漉的女穴都是他淫荡发情的证据,他只能强忍着用冷水清洗掉这些罪证,后来干脆泡在炼金工坊里,试图用疲惫盖住淫欲。
“你被你觉得恶心的人用手指玩出水了,还是在老师的眼前。”泰柏斯站起来,玩味地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腹上残留的淫液,“你还是喜欢对我撒谎啊,伊修亚。”
没想到那位大叔径直朝他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研究他的作品!
“你觉得我‘恶心’?”泰柏斯怒极反笑,咬牙切齿地反问,一把攥住伊修亚的手腕准备发火,工坊门口却响起第三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