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不理我到什么时候?伊修亚,你他妈的幼不幼稚?!”泰柏斯的吐息又沉又热,他欲火中烧,心里又急又气,但偏偏自己也知道之前把伊修亚惹毛了,现在只好装模作样地跟伊修亚理论——泰柏斯这辈子都没有跟人理论过几次,他向来喜欢用剑来解决问题,当然,面对伊修亚,他通常是用下面那把剑。
伊修亚皱起眉头看着泰柏斯,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手里明明握着可以瞬间斩杀蛇蔓的折刀,却一脸陶醉地张开双腿任由蛇蔓爱抚自己,看起来还挺享受的。
久违的甜蜜感让泰柏斯智商也骤降了不少,他故作冷静地躺到了伯爵生前睡着的那张大床上,不仅脱掉了裤子,连上衣也一并扔在了地上——他喜欢伊修亚情动时抚摸自己上身的感觉,那双手难耐地在他的身上流连,快要高潮时还会死死扣住一块肌肉,留下红色的印记,从伊修亚的小动作他就能知道,自己把伊修亚肏得有多爽。
它并不是针对伊修亚,应该是对所有淫乱的体液都有兴趣,更何况“黄金龙血”的精液,那绝对蕴藏着丰富的魔力。
浴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诡异又色气的画面让泰柏斯只想现在瞬间就撕碎那些垃圾蛇蔓,换自己扑上去,把这个淫荡的小婊子压在身下,让他哭着说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这个色情狂。
伊修亚:“……”
伊修亚却只是无情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还冷笑了一声。
泰柏斯还注意到了三个小时前被自己肏开的后穴已经合拢了,干干净净,里面一滴精液也没有留下,显然已经被伊修亚清理掉了。
可让泰柏斯眼睁睁地看着伊修亚被蛇蔓玩到出水,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优雅地爬上床
泰柏斯硬得不行,贴近伊修亚之后,他还闻到了一股骚甜的气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伊修亚竟然真的舒服得流出了淫水……难道他的鸡巴还不如这几根又细又软的鬼东西有吸引力吗?
“……?!”泰柏斯微微睁大双眼,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样的惊喜,他压住唇角的笑容,心想伊修亚果然还是选了自己这根粗大的鸡巴,颇有些得意快乐。
但他现在得忍着,他知道伊修亚那句威胁不是开玩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柄折刀会瞬间切断他下面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还带着罗夫曼伯爵的尸骸啊……
伊修亚披着一件随手从衣柜里拿出来的丝绸睡袍,手臂上还缠绕着那些蛇蔓,伯爵的断颈血液已经流干,只剩下一坨死肉在寄生体的尾部抖动着。
他磨着牙走过去,带着一身怒气站在伊修亚面前:“在这里拿这些没脑子的玩意儿发泄,伊修亚,你也未免太饥渴了……我可以让你比现在爽上一百倍。”
泰柏斯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他是故意的,就是TMD在故意气他!而且也是真的很享受被这些低阶魔物抚弄……
看来播种者才是真正的色情狂。
而伊修亚……
似乎是他的话起了点作用,伊修亚终于对他说话了。
泰柏斯脸上带着高傲的自得,看着伊修亚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本应该裹着自己鸡巴的两口淫穴正在被那些冷冰冰的蛇蔓缠着,蹭着,蛇信子扫过的娇嫩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粉色,伊修亚显然被玩得很舒服。
伊修亚看到泰柏斯连上衣都脱掉了,忍不住讥讽地笑了一下:“这么迫不及待吗?泰柏斯。”
他还在生泰柏斯的气,打算这段时间都无视他的存在,但是魔核散发出来的热度比之前更盛,一些蛇蔓被泰柏斯身上的气息吸引,停下动作,对着泰柏斯的裆部跃跃欲试。
“你,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去。”
“嗯……”他还握着那柄折刀,但显然已经沉入了情欲之中,呻吟声低低地在浴室中回荡,被冷硬的蛇头刮蹭的穴口酥麻酸软,一股湿意从伊修亚的体内泛起,他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这些蛇蔓玩湿了——
(难道魔核可以把这些体液转换成什么力量吗?)
“……?!”泰柏斯站在门口,危险地眯起双眼,“你在做什么?”
粗暴的性幻想在泰柏斯脑中一闪而过,如果没有发生三小时前的那件事,他现在已经这么干了。
他对魔力相当敏感,万事万物流转的魔力网络都能看得无比清晰,泰柏斯当然不会以为伊修亚是被这些低级的寄生体袭击了,他看得很明白:伊修亚胸口的魔核正在牵引着魔力丝线诱导那些蛇蔓侵犯伊修亚。
打破禁忌和道德的快感,让伊修亚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愉悦,反正没有人看到,他眨了眨眼,索性靠着水池边缘,张开了双腿,让蛇蔓的头部可以更加方便地顶弄自己的穴口处的嫩肉。
雾蓝色的眼眸中水汽朦胧,伊修亚不慌不忙地看向自己,显然是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被泰柏斯发现,似乎是故意激怒他一般,淡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轻哼了一声:“哈嗯……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