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和D又不同,他喜欢我主动,喜欢我跟他说骚话,类似于,求求主人等之类羞耻过头的话,他甚至要求我在衣服下面穿情趣装,每天都要含着东西,憋着尿回来,然后D再把我玩的尿出来。
X会拖着我去洗干净,然后玩我的胸,他对我的胸有股变态的执着,总是让我叫自己的胸为奶子。
就这样,我像个性奴一样的讨好了他们三年,满足他们三人各不同的性癖,我的精神随着他们越发过分的调教而变得敏感脆弱起来。
D是真的变态,他给我的阴影实在太大了,Z和X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很多过分的玩法都是他提议的。
包括甚至让我穿开裆裤,屁股里塞着假阴茎去给他们买饭,那个裤子只要你不大幅度的走动,没有人会发现它是开档的,但是正常人走路幅度总是不会小的,何苦他们给我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到校门口的四星级酒店买。
我磨蹭了一个半小时,才拎着东西回来,理所当然的被他们以惩罚的借口玩的动弹不得。
有时候D有事,Z和X就在宿舍里按着我肏一天,只要D不在,他们就没有那么多花头,我会松口气,有时候他们还会劝着D别太过分。
但是如果只有D在,那么我就完了,有一天D带着我出门,要求我在外面露出,我实在无法办得到,他就在人来人往的小巷子里强奸了我,阴凉的巷子和外面就像是地狱与天堂。
虽然我努力压抑声音,却还是有几个人发现了,他们眼里对我充斥着不屑和鄙夷,有个白净的青年甚至还走进来和D沟通,问玩我一次多少钱。我哀求的望着D,他露出残忍的笑容,告诉青年,只要一块钱。
然后青年玩完我以后,他把我带回了宿舍。
精神崩溃好像只需要一个契合点,在我即将毕业的那年,我实在无法忍受变态的D,拿笔捅了他的肚子。
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但是笔只是钝器,无法给予D致命的伤害,却也足够他被送进抢救室,这件事因此闹大了。
就在我以为我会重见光明,他们三个进入监狱时,校长找到了我,不容拒绝的把我带到了一座庄园里,在那里我见到了这个世界最肮脏的存在。
校长低下了他的头,冲着坐在上位的贵妇们弯腰鞠躬,尽显谄媚之态。
坐在中间的贵妇有着一头栗色头发,和Z有那么几分相似,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端起旁边的茶杯:“这就是几个小子选中的玩具?早跟他们说了,这么高大强壮的难以驯服。”
“小孩子们喜欢嘛,随他们去吧,本来想着,还算乖巧的话,让三个小子养着到玩腻了给钱让人养下半生好了。谁知道是个不识趣的。”左边的贵妇笑盈盈的看着我,但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她和D有几分像。
头顶的灯很亮,我却觉得眼前尽是黑暗,难怪学校不给我换寝室,难怪我被玩弄三年,时常旷课却没有老师找过我,原来所有的一切,在我还没有踏进学校就已经被决定了。
皮肤有些黑,却长得十分妩媚妖艳的贵妇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连看我一眼都不屑于:“算了,这么危险的玩意还是别放在小子们身边了。”
她直起腰板看向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死,第二个选择还是死,第三个嘛,拿着钱离开,至于能跑多远就看你的命了。如果小子们不想换新的,重新找到你,那我们就管不到了。”
我选择了第三个,我甚至没有等拿到毕业证,连夜取出几十万的钱跑了,我的父母他们不知道我的遭遇,在事情即将彻底闹大的时候,一切都被他们家里的势力给控制住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回家一趟见见父母,编了个我需要和同学出去做生意的借口,留了十万告诉他们这是我大学期间和同学做生意赚的钱,彻底安住他们的心,我才离开。
毕竟大学几年,因为那三个变态我也没有回去过,每次借口都是打工,他们也没有过多怀疑,就是对我有点不舍。
连夜逃离这座城市后,我才松了口气。从此踏上躲躲藏藏的路,隔一段时间就换个城市,换个电话号码,去的地方从来都是贫穷的小县城或者乡下。
四年来,没有人注意到过我,甚至也没有任何寻找我的信息传来,我也彻底放松下来,想想也是,有钱人不缺玩意,那三个长得那么好,上赶着倒贴的不少,估计早就对我失去了兴趣。
我准备等今年回去看看爸妈,毕竟离开四年了,我有点想他们。
按下发送键,尹峻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发送成功的字样弹出。
伸了个懒腰,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尹峻决定今天提早关门,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与其说这个地方是小县城,在他看来更像个落后的山村,连路灯都没有。
感觉把压在心底里的事说出来后浑身轻松,再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回家父母看到他一定很开心吧。
尹峻刚关掉电脑,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头也不抬的说道:“抱歉,今天关门了哦,明天来吧。”
没有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