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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安难得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那圈红肉吮吸亲吻,耳边传来懒懒散散的勾人声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真他妈是要人命了。混球小魔王被彻底挑起了从刚刚起就一直被迫压制的情欲。
他毫不示弱地把手指往里插了插,抠挖着紧致的内壁,红着眼抬头笑得有些狰狞,漂亮的唇吐露着威胁玩味的话语:
“哥哥的水好多,辛鹤他……知道你这么浪吗?”
季臻乜了他一眼,声音毫不留情:
“要干就干,不干滚蛋。”
夏子安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或者是更难以自控的情绪。他按压着季臻的骚洞,另一只手讨好地揉捏着季臻的乳头,声音荡漾甜腻:
“哥哥别这么凶啊,”他一只手释放出来他胯下与精致面容严重不符的巨物,上面似乎盘根着一些肉结,仅是看看便能将人吓到的尺寸。夏子安用两指撑开松软的肉洞,将巨大的龟头顶在上面慢慢地研磨画圈,笑意嫣然,“我怕我生气了,会不受控制地肏哭哥哥呀~”
似乎找准了时机,夏子安两只手分别握住季臻的两只大腿,细腻软嫩的手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然后目光阴冷如毒蛇般双手用力骤然一拉,季臻被扯得半个身子离开了化妆台,巨大的肉根也尽数塞进了他紧窄的小洞里,把它撑得边缘透明,险些撕裂。
“呜……太大了,不行……嗯……”
季臻被撞出了生理性的泪花,但伏在他身上的恶劣男人非但不听,还更加用力地大开大合干了起来,他笑容灿烂地舔吻掉青年脸上晶莹的泪珠,咬着他的耳朵得逞一般得意地低喘,并诱哄:
“哥哥可以的,哥哥好棒,全都吃进去了,我的鸡巴把你的小洞都塞满了……”
季臻被肏得穴口发麻,耳边还被夏子安乱七八糟地说着话,一时脾气上来轻轻扇了夏子安一巴掌。
夏子安从小到大哪受过这般委屈?他被打得懵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季臻咬着唇,目光不再如之前的慵懒清冷而是晕染了情欲,暧昧的喘息像是带着魔力的音符一般在他耳边心口爆炸。
布满吻痕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青年如妖精般主动摇动着腰身,终于得了趣般吞吃着他的肉棒。
“快点。”低哑又迷人。让原本要发怒发狂的小魔王莫名其妙地听话地用力肏干。
季臻似乎比较满意地捏起夏子安的下巴,开始与他接吻,窒息与亲密无间的腻人让夏子安感觉如梦似幻。
肉棒被媚肉裹紧被淫水浇灌,他如愿以偿肏着曾经在他队友身下辗转承欢的狐狸精,甚至被打了一巴掌,却感觉无比的畅快。
……前所未有的舒服。
真他妈是着了妖精的道,夏子安用更用力的肏干来缓解心里奇异的感觉,目光却止不住地与季臻的视线纠缠,不舍分离。
“唔嗯~好爽……少说话,多干事才是好孩子啊哈……”季臻亲昵地抚摸上夏子安的脖颈,目光带着水色,被肏得声音都发颤。
夏子安咬紧牙关,把季臻一只腿扛到肩上,让他侧着身被入得更深。染成黑色的发丝如锋利的箭矢在空气中掠过眉眼,原本的紫罗兰色眼眸变得更加深邃神秘,压抑着情绪和欲望。
他甚至抱起来季臻,掰着他的臀瓣边走边草,在这个休息室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他肏很久才会释放在季臻体内一次,像是在和自己置气,也像是在和季臻宣战。
在又一次释放后,夏子安压着季臻的头亲吻着他的唇舌,却被一股激烈的拳风给打歪了脸。
剧烈的疼痛席卷上夏子安的脸颊,他舔了舔犬齿,喉咙里充斥着腥甜,身上柔软的躯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他的小兄弟还直挺挺地狰狞着。
被打肿了侧脸的漂亮男人不显得狼狈,而是慢条斯理站起身提起裤子,抬起头,目光极其恐怖地看着夺走“猎物”的队友,握紧的拳头发出“咔咔”的声响,也迅速打向了队友的侧脸。
辛鹤早有觉察,但因为手里抱着季臻反应还是慢了些许,那重重的拳头挨过他的下巴,也蹭红了一层皮。
他把季臻放到了摆放着衣物的化妆台上,捏着拳头又打了过去。
“草你大爷的,傻逼夏子安你敢动老子的老婆?”
完全不是以往的故作凶巴巴和别扭,辛鹤是真的动了气,目光狠辣锋利,拳头都写满了“你丫找死傻逼玩意”。
夏子安有些吃力地躲过,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情欲也近乎完全消退了。他从一旁的镜子里看到了季臻穿好了衣服坐在化妆台上撑着腮眯着眼笑。心里的火气与邪念“蹭”一下就上来了。
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他舔了舔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毫不相让地一拳打在了辛鹤的肩膀上,声音沙哑欠揍:
“你老婆?”他嬉笑一声,“就操你老婆怎么地了?”
辛鹤黑着脸目露赤红,恶狼般死死盯着他。
夏子安依然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