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不在乎自己是屁股开花还是脑袋开花,但他并不理解把拳头塞进别人的肠道是怎么取悦陆长治的,除非皇帝把性当做羞辱人的手段,不然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微乎其微,作为报复实在不值一提。
但陆长治绝非狭隘刻薄的统治者,即使他要求被俘虏的敌国军事统帅成为他的性奴——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政治交易。就像顾识咎在承认兰斯特灭亡的事实后,希望兰斯特能够平稳地进行政权过度,帝国也需要他活着作为宣传,无论他的身份是帝国军人还是陆长治的所有物。
顾识咎可以接受这个逻辑,他知道自己或许打乱了陆长治的计划,又或许这也在他的计划之中……唯一超出他的猜测的是皇帝的提议。
如果把他当作陆长治的性奴,帝国在监控和戒备上的开销一定远远超过正常的囚禁,而在自己身边放置一个不忠诚,甚至对他怀有仇恨的奴隶,显然也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但陆长治仍旧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并且主动摘下了他身上佩戴的重力拘束环。
顾识咎尝试过分析陆长治的行为,但没有得出完全符合逻辑的解释:
统治帝国这样的庞然大物,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必然会带来近乎狂妄的自信,而陆长治超常的控制欲或许是促使他把这项纯粹的基于公事的交易与私人放在一起考量的原因。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的个人爱好。
帝国的继承法相当严苛,除了要考察候选者的能力,身体素质、个人品行和爱好都是重要的影响因素,部分结果会被公开,其中就包括了陆长治的掌控者倾向。
对于一个统治者来说这种倾向并不是坏事,何况帝国本身仍存在奴隶阶级,为他的喜好设置独立机构的耗费远远小于将帝国交给能力次于他的候选者。只是即使了解这些,顾识咎仍然不能理解陆长治的想法。
陆长治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与羞辱实在算不上太严重的折磨,相比于把兰斯特做为威胁迫使他屈服,更行之有效的做法是使用药物或者植入芯片,无论是让他全身全心地向陆长治臣服,还是身体被驯服而神智仍旧清醒,以帝国的技术都不算难。
然而陆长治没有选择这其中任何一项,他只是用一副脆弱的纸手铐束缚住上将,饶有兴致地玩弄他的身体。
橡胶手套上的软刺很快就被从身体里溢出来的肠ye淋得shi透了,但顾识咎仍旧没能发出什么声音,他的手指在陆长治抵着前列腺揉按时微微攥紧,无声地忍耐了几分钟,偏过头从镜子里打量陆长治的神态。
皇帝的嘴角微微翘着,看起来确实被取悦了。
顾识咎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等到陆长治注意到他的目光,才低声说:“您想转变旧邦联国家对帝国的认知,而兰斯特除了地缘优势,还有完备成熟的文化产业……”
他很轻微地停顿了一下,声音平缓地问道:“您原本就要给兰斯特一些优待,对吗?”
陆长治见过许多人当得知自己的牺牲可能只是无用且可悲的笑话时的崩溃,他饶有兴致地对上顾识咎的视线,却发现他仍旧保持着克制的态度,没有因为自己的猜测而有所动摇。
这自然是难能可贵的坚定,但出现在顾识咎身上似乎并不太叫人惊讶,毕竟他能在林平雪手里熬过半年只字不吐,显然是拥有信念且足够坚韧的。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把拳头往对方柔软的肠道里塞了塞,手掌最宽的地方一点点挤进xue口,把周围的皮肤撑得毫无血色,惨白得叫人心生可怜。
被填得太满了,顾识咎难以自制地向前倒去,肩头撞到冰凉的镜面才重新跪稳,牙关轻轻一磕,才听到皇帝对他说:“帝国有自己的喉舌。”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警告道:“专心一点,顾上将。”
顾识咎回答道:“是。”
他看起来也没有因为自己的推测不完全正确而感到松懈或者释怀,陆长治注视着他,缓缓旋转手腕,指尖舒展开,随意揉按能碰触到的肠rou——
柔软的肠壁被手掌强行撑开,痉挛着裹住橡胶手套上的软刺,刺尖毫不留情地嵌进水淋淋的肠rou。那一块软rou被抻得太薄了,像是被险恶的火舌舔舐,疼痛火辣而剧烈,但手套的材料的触感仍旧是凉的,带着某种奇妙的镇痛和抚慰。
上将沉默地跪在镜前,他的Yinjing被刚刚过于直白的快感刺激得半翘着,还没有在被强制拳交的疼痛下变软,前端断断续续地淌着前列腺ye,偶尔因为身体里某些恶劣的小动作跪不稳,就在镜面上留下一道shi痕。
过了十来分钟,镜子就被涂得一片狼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