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任青失神间,谢霁胯下狠狠一撞,狰狞无比的Yinjing直直Cao上了任青的敏感点,身下人尾椎一麻,痛苦兼着快感丝丝缕缕地缠绕上任青的脑子,只见剑修眼角微红,眉目艳丽,满是春色,他无力地长大了嘴,那双澄澈的桃花眼迷离恍惚,盛满了情欲。
任青感觉身下好似被谢霁捅了个对穿,好似硕大无比的Yinjing直直贯穿了整个身体,一声长长地呻yin从剑修口中溢出,诡异的鼓胀感从下体沿尾椎骨一路而上,酥酥麻麻地窜上了大脑。
任青是青云宗的大弟子,在他几十年的修炼中,他始终恪守清修,从未尝过情欲,也从未想过人间的云雨之事,可以说在谢霁破开他身子前,他还是个处,不通床笫。
说来也是他倒霉,在进入古战场与魔族缠斗时,那魅魔见他俊俏,娇滴滴地叫他“好哥哥”,想要同他快活一番,没想到任青反手就是一剑,魅魔气不过,Yin损地给下了春药,后逃了。更Yin损地是这春药必须与别人交合才能解,且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一次。
如若被人破了身,则那人就是解药。如若不与他欢好,则会爆体而亡。好巧不巧,谢霁当了这回解药,还是要当一辈子的那种人形解药。
此时,俊秀修士大张着腿,将后xue往身上青年送去。只见他反手撑着地,白皙如玉的胸膛上蔓延出情欲的红,缠绕上修士的脖颈,烟霞遍布。狰狞的凶器在软嫩shi滑的后xue中开疆辟土,好不威风,层层叠叠地嫩rou吸吮着讨好着青年的Yinjing,微微上翘的rou棒在每次挺入时都重重地摩擦着修士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慢条斯理地艹弄着眼前的人。
“啊哈好深啊,里面好爽啊哈!”任青紧撑住地面的手暴起了青筋,结实的肌rou绷紧成线,一声声地浪叫无师自通地从中了春药的剑修口中溢出。
谢霁低下头欣赏身下人的yIn荡,他俯下身,将任青的腿扛在肩上,紧实的tun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爽到神志不清的剑修。shi软的xuerou勾着狰狞的Yinjing,好似有一张张柔软地小嘴舔舐着,当Yinjing抵上修士的敏感点时,软嫩的xuerou突然变得紧致,强大的吸引力仿佛都要将谢霁的Jingye给吸出来。
“任青师兄,你好yIn荡啊,这小嘴勾着我不放呢?”谢霁含着淡淡的笑容挑逗着身下人,一边说一边加快速度,疯狂地艹弄着俊秀修士。
硕大的gui头在敏感点上撞击抵弄,敏感的xuerou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喷出透明的yInye来,火热的ye体淋在谢霁的gui头上,爽得他一阵喟叹。他喘息着加大力度,引得身下的修士的玉jing颤颤巍巍地膨胀起来,小巧的gui头上冒出一大波前列腺ye,敏感点不断地被艹弄,任青忍不住要射的欲望,呻yin出来:“啊啊啊,好奇啊怪啊射了哈啊啊啊!”一股股Jingye直直射出,溅在修士破烂的衣物上,蜿蜒在情欲遍布的胸膛上。
突然,任青瞪大了双眼,一股股滚烫的ye体抵着敏感点强烈地打在上面,几乎使他肿大了一圈。高chao时的xuerou热情地将rou棒裹紧极致地吸吮着Yinjing,逼得谢霁快速地撞击着紧实的小xue,剧烈地撞在敏感点上,痛快地射出了十几股Jingye。
白如玉的劲瘦腰肢在欲海中起起伏伏,混着剑修夹杂情欲的喘息,绯色的烟霞在他身上爆裂开来,弥漫出旖旎。
谢霁低下身缓缓地舔舐着剑修红透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嗓音不经意间又勾起了身下人的颤抖:“小可爱,你可真热情。”高chao后的小xue仍是shi软诱人的,轻轻地套弄着rou棒,好似恋恋不舍的情人。
念着任青初尝情事不宜放纵,谢霁只能把先把Yinjing抽出。没有了rou棒的阻挡,那朵shi软的花朵被迫吐出白浊,如蛇蜿蜒游走般缓缓流出。谢霁细心地将任青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又为他换了一套干净服饰,便将做晕过去的剑修靠在自己身上。
看着身旁人俊秀的眉眼,谢霁又想起折花会上那人的惊鸿一剑。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