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见应枝乏了,帮他着衣,就回了洞府,枕着白玉,在应枝旁一同入眠。
第二天日上三更,谢霁起身更衣后,看到了桌上应枝留的信:此去一别,不知几日得见,愿君顾身,不可醉酒,不可贪凉,练功勿冒进,修己需修心……
谢霁一字不漏地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嘴角弯了弯,眸里带了笑,不知是该恼,还是该喜,喜的是师兄真是体贴入微,恼的是自己已经加冠在师兄心里仍是小孩……呵,有把师兄Cao得浪叫的小孩吗?谢霁心里吐槽道。
就在谢霁专心看来自师兄的“叮嘱”时,一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徒儿看得好生认真,看来师尊的话也不如你师兄管用了。”澹寒卿冷声道。
“师尊有事?”谢霁头也不抬道,澹寒卿见他低首间衣领处漏出的红痕,心中一阵烦躁,想也没想便堵了回去,“怎么?师尊来关心徒儿,也是不许的吗?”
“师尊座下弟子繁多,弟子有幸能得师尊垂青。”
“你怎能与他们相比,你是本尊的亲传弟子。”
“师兄也是。”
“应枝虽继承本尊衣钵,但心术已偏,今后难成大器。”
“弟子敬重师尊,也请师尊勿妄议师兄。”谢霁抬眼直直对上澹寒卿的视线。
澹寒卿脸色一黑,心中堵得说不出话来,直直盯着眼前人内心烦躁,无处发泄。
谢霁也不理他,只是专注着眼前的信,没料到忽的眼前一黑,一闪而过的白影,他张了张口,无声地喊了句师尊。
谢霁一醒来晕晕沉沉的,抬手想按压太阳xue,就有一阵锁链声咣当作响,低头一看,千年寒铁打造的镣铐缚住了他的四肢,心下顿时了然,也不免心寒,师尊这是要铲除自己。
过了一会儿,谢霁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他开始浑身燥热起来,面冠如玉的脸庞上泛起粉红,他难耐地低喘着,盈着星河的眸子里盛着春色,“师尊哈啊,难受。”
不一会儿,谢霁就听到脚步声,一双祥云履停在了他面前,来者抬起谢霁的下颚,轻柔地吻了下去,谢霁心中诧异,来的人正是澹寒卿,谢霁感受着澹寒卿青涩的吻技,下身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一个硕大而又滚烫的东西抵在澹寒卿的腹部,澹寒卿耳根发红,他开始缓慢地解开谢霁的衣裳,青年挣扎似地推开澹寒卿,澹寒卿受到面前人的反抗脸色Yin沉得可以滴出水来,“怎的?你那师兄可以碰你,我便不许吗?”
“师尊别,哈啊,这有违lun常。”
“你中了七日香,必须与旁人交合七日才可解,否则便会爆体而亡。”澹寒卿冷了神色道。
谢霁不应,想着爆体而亡就爆体而亡,总不必辜负师兄。
面前青年沉默,压抑着喘息,艳若桃花的眸子里盈着一湖春水,面色chao红,八块腹肌结实有力,白玉似的肌肤上盖着一层薄红,动情十分,看到徒儿诱人的样子,澹寒卿眸色暗了暗,不再忍耐,以手为剑,劈开铁链,一把将青年拦腰抱起。
谢霁一晃神,头晕目眩,只感到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冷的梅花香萦绕在他身旁,抚慰着他的心境。
“师尊,不要,我……嗯唔……”不待谢霁说完,澹寒卿便将他轻放在床上,俯下身吻了上去,青年胸膛起伏着,粉红的小珠点缀在上,澹寒卿从唇一路吻到胸膛,吻着青年紧实的腹肌以及他胯下挺起的巨物。
谢霁昏昏沉沉地体内情chao一波又一波,身下巨物硬得可怕,突然有柔软的嫩rou包裹着他,时不时阵阵吮吸,谢霁突然意识到什么,瞪大了双眼,他用手地推开澹寒卿,却无力推开半分。
“哈啊哈,哈师尊啊,要出来了,不要,别啊!”
巨物颤抖了几下,汹涌的急流直直射入澹寒卿口内,白浊溢满了他的喉道,过了十几秒,急流才停下,谢霁大张着口,喘着气,射Jing的快感让他一阵失神,更让他失去理智的是,这是他的师尊在帮他口交。
澹寒卿勉强咽下,也不由得咳嗽几声。谢霁红着脸,抱着自暴自弃地心态躺平任澹寒卿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