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那根燃香,宋稚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深度睡眠后的身体得到充分休息,一睁眼就觉得体力无比充沛,只是……似乎tun缝里有些异样,而且……自己腰上还搭着一只手。
宋稚的第一反应,就是贼心不死的赵祯没走,在自己床上赖了一夜,顿时怒火上头,拎着那只手凑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然而被咬的那人只是沉默着,宋稚心头生疑,如果是赵祯那货,肯定早就大呼小叫了。
宋稚丢开那只手,翻身想起来。
谁料腰一动,后xue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宋稚没防备,啊一声叫出来,跟着就摔进一个准备好的怀抱里。
宋稚咬着牙吸气,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滚出去。”
宋南华牢牢抱着他,伸手去摸了摸两人结合的地方,辅一碰到,宋稚就嘶嘶哈哈喊疼,后xue仓皇缩了一下:“Cao你妈,你对我做什么了?”
宋南华说:“太大了,可能撑裂了。”
宋稚:“你无耻!”
“耻不耻的,我已经做了,你最好别乱动,我替你涂些润滑的药。”
宋稚“啪”一下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他咬着嘴唇,从宋南华怀里挣出来,不顾后xue撕裂一样的剧痛,一寸寸从宋南华嵌进他体内的Yinjing上抽离。
紧密相贴了一整夜的部位变得干涩,没有润滑剂的辅助,xue口四周细小的裂痕再次崩开,肛周的嫩rou被拉成薄薄一层,已经失去了血色。
gui头从xue口滑出时,带出了一丝血痕,忍受了剧烈痛楚的肛门抽搐几下,缓缓合拢成一个鼓起来的肿xue。
宋稚眼泪跟着掉下来,他用手背擦去,伸手去摸自己后xue,那里的一圈rou都肿了,从缝隙里露出来的一点肠rou卡在当中,他忍着痛按回去,缩回来的手上全是血。
宋稚看着一脸震惊之色的宋南华,说:“恶心。”
他的腿没法子像平常一样并拢,走起路来还带着跛,宋南华满心复杂,看着宋稚扶着墙往浴室蹭,“你要洗澡?”
“废话。”宋稚头也不回地摔上门:“不把你那些恶心的东西洗干净还等着过年吗?”
宋南华跟着过来靠在门边,说:“你自己洗不干净,下楼,我找了人帮你灌肠。”
宋稚在他身后喊:“我不会下去的!你这个死变态!”
宋南华吩咐跟在身后的保镖:“去帮小少爷把衣服穿好,把他带下来。”
宋稚把房间门狠狠摔在保镖的鼻尖上,咒骂着穿好了衣服,又一把拉开门,“老子有腿自己走,你滚远点。”
客厅里只有宋南华一个人在看报纸,宋稚一脚把茶几踹出去几厘米,宋南华看了他一眼,“过来我看看。”
宋稚被拉在宋南华腿上坐着,木着脸看着他。
宋南华和他对视了片刻,抚了抚他的额发:“你已经这么大了,今年,十七岁了吧。”
宋稚哼出一个“嗯”字。
宋南华又说:“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宋稚说:“二十六。”
“二十六岁,”宋南华慢慢地说:“我一直不结婚,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稚:“不知道。”
宋南华托着他的后脑,把他拉近自己。宋稚对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很排斥,一直暗自施力与宋南华箍在他腰上的手较劲。
他们僵持了很长时间,攻守的人都疲惫不堪,宋稚先卸了力,他把倔强的脊背矮下来,头靠在宋南华肩上,环着他的脖子说:“哥,我很感谢你当年选择留下,但我们是亲兄弟,你想要的太多了,我给不了。”
宋南华曾经有过一门很好的亲事,对方是个甜美的omega女性,有着一头浓密如海藻般的长卷发,她和她的家人都很喜欢大方持稳的宋南华,也愿意全力帮他打理宋父留下的庞大产业。
宋南华拒绝这门婚事,是怕还年幼的弟弟跟着过去受委屈。
宋稚趴在他肩上,看着宋南华下颌的锋利线条,心还是软了,他掰过宋南华的脸,在哥哥侧脸亲了一口,说:“别这么偏执了,我永远不可能爱你,哥,去找个爱你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