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助站,醒来时身边站着两名高大的壮汉。
随后,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前来为他进行了诊断——医生通过身体各项体征和病症表现,判断出江玉裙的急病已经被他自己的作死行为生生拖成了慢性病,根治的可能性很小,基本上要伴随他一生了。
救助站几名专家和负责江玉裙的监管者开了一个小型研讨会,初步确定了针对该患者的治疗方案,而江少爷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这么明明白白地被安排了。
首先,他就为着逃避治疗的罪名而被救助站狠狠地惩罚了一顿——裤子被要求脱下,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毛孩被父母打屁股一般,毫无尊严地在人来人往的救助站大厅里当众挨100下痛揍。
“裤子脱了,趴到这个台子上来。”监管者的声音听上去毫不留情,他一手持着打屁股用的刑拍,一手指了指那个乌黑冰凉的木台子。
爱面子的江少爷怎么肯,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周围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患者家属,迟迟没有动作:
“我……我不要。你不能……”
“你要是到了这一步还不配合的话,我们只能强制执行了。”监管者根本不管江少爷打算说什么,也无视他一身贵气,直接挥手叫来助手,用三指宽的皮带将患者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惩罚台上。
“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江玉直用力挣扎着,有些气愤地大叫起来。他的上半身被强行绑在木台上,双手被禁锢在背后,屁股撅着,双腿叉开踩着地面,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很快,江少爷便感到股下一凉,包裹在屁股上的布料消失了,那是他的高级西裤被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的证明。
“你们!不……不要,求你们了……别这样……”江少爷还想呼喊怒骂,却发现自己的叫声只会引来更多路人的视线、让自己像个展览品一样被更多人围观。自尊心极强的他此刻脸烫得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一向跋扈的少爷不得不放低了音量,对着高大的男人小声哀求道,“别打我……求您……求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100下,自己数数。”冰凉的皮拍子轻轻搭在江少爷光裸的臀部,似乎在昭示着即将用来惩罚他的刑具的触感。监管者杀伐果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冰冰地命令道,“要是没有数或者数错了,这下就不算。”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我是病人啊……你们不是应该给我治疗吗……”江少爷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他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骂,而自己还不得不屈辱的数着被打的次数……要是被认识的人知道了,他今后要怎么在圈子里混!?
“或者至少……至少别在这里……”江少爷还在苦苦哀求挣扎。忽然,他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急切道,“给我开个私人间吧!我、我出钱!多少钱我都……”
他的话实在是过于缺乏常识,在一旁的助手听了都被气笑了:“你以为这里是酒店呢?”
“我……唔——”
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皮拍子重重地落在了江少爷娇生惯养的屁股蛋上,轻易地留下了一道明显的鲜红印记。
“啊——啊啊……”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待遇的江少爷愣住了,激烈的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被打的恐惧和患病的痛苦令他几乎崩溃似的抖着嗓子哭起来,“呜……呜呜呜……好疼……疼呜呜……”
“没数数,重来。”监管者才不惯着这细皮嫩肉的自大少爷,冷冷道。
“啊啊啊……不……对不起——我……啊啊——”江少爷哭得浑身发抖,眼泪口水糊在脸上,又一次感觉到臀部传来可怕的击打,他忙不迭地张开嘴数道,“一!”
“很好,继续。”监管者高高举起手里的刑具,再重重落下。
“啪!”
“呜……二!”
“啪!”
“三……呜呜呜好疼、疼……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啊啊啊四——”
江少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得不用已经哭喊得沙哑的嗓子卑微地数着自己被打的次数。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疼痛中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一下就发现身前不知何时围了些看热闹的人群。
来自周围热辣辣的目光令他几乎感到窒息,身体却又被捆绑着丝毫无法掩藏自己的狼狈,江少爷绝望地喘息着。他羞耻无比地想压抑自己的哭声,却只能不断地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哀嚎哭泣,乖乖数着数。
“啊啊啊……五十三……五十四……呜呜呜呜噫——”
江玉直甚至在人群里看看了他的老管家——终于让少爷乖乖地接受了治疗,管家以一种怜爱欣慰的眼神注视着他的二少爷,似乎这样就能给少爷加油打气一般。
江玉直羞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终于,他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中挨完了对他来说无比漫长的一百下板子。结束的时候,可怜的屁股肿得老高,红彤彤地发烫,轻轻一碰就会令江少爷颤抖好一会儿。
和那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