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可是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河岸旁边。他动了动,除了身上shi漉漉的外,没有其他任何不适。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极力回想,也只能想到,自己跳窗时,被身后的强盗打晕。
他起身,发现了自己的白衣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如果不是腰带还是那条,他都以为,是被别人换了衣服。
环顾四周,发现了自己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铠甲的人,那人身下一滩血水。
他脑中一轰,僵硬着像那人走去。
司徒仲!他跪到地上,慢慢的伸手向那人的脖颈侧面摸去。当感到手指下方的动脉的弹动时,他哭了。仅仅地抱着那人,头靠在他的颈侧,大声的哭,幸好,他还活着。
自从师傅死后他再也没哭过。
哭过之后,他反应过来,得赶紧为他止血,他会随身带着银针和几瓶药。
待大致的上好药后,他将他背起,向远处的山洞走去。
曾经那么瘦弱的旸旸流着泪,背起了他的爱人。
司徒醒来的时候,旸旸正在添柴,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旸旸~”司徒沙哑的声音响起。
宗政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木棍,眼里闪着魅惑。
一步步走过来,薄纱一件件地落下,“司徒”出口的呼唤似对情人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
“旸旸,你——”那人一副诱惑的神情,雪白的身躯展现在自己面前。
还未等他问出口,旸旸白嫩的柔荑便将自己推到在地,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yin。“别动,小心伤口,今晚我来。”
????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抱自已深爱的人儿,而此刻他又这样一副魅惑,如果还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旸旸,这是梦吗?”司徒环着旸旸柔软的腰肢,抚摸着白皙滑嫩的肌肤,鼻尖全是他媚人的体香,像梦一样。
“哼~”他不答,却轻笑出声。他就如无骨的蛇妖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着甜密的折磨。
观察到她红润魅惑的脸,衣服彻底敞开,半落不落的卡在腰间,香肩半掩,苏半露,他的眼顿时暗沈如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男根强硬起来。
???? 柔软的藕臂挣脱披风的束缚,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他柔软的唇,香甜的舌,对着他蜜色的脖颈啃舔,“司徒,今后,我是你的了,你若不负,我今生定将永伴你身边。”
???? 司徒猛的倒抽一口气,那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颈侧的敏感点,痒的自己差点就要射,急急稳住心神。全身的肌因强自压抑的情欲而愤起,全身更是汗如雨下。
宗政紧紧的将她抵在自己身上,双腿已缠上他的腰,固定住不让他乱动。宗政坚硬的男根正抵着他的大铁,来回摇晃磨蹭,差点让他达到极致。
“旸旸”司徒急促的喘息着,那男根急切的摇晃,顶在了身上爱人shi热的幽口上,“嗯……”司徒低呤出声,急喘着想要压下欲火,可那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觉到那软中的热气,在邀请着他进入。
?雪白的藕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糊乱的亲着他的下颚,脖子,那调皮的小手,更是扯开了他的衣襟,抚上的他的膛。“仲~别动,我来!”
仅剩的最后一点毅力也被他的娇yin彻底打散,他抖着双手想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男子,翻身而上。不想,入眼的美景让他彻底疯狂,白色的衣襟腰带已完全扯开,一身的冰肌玉骨,细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硬根上的黑色软毛。
???? 轰──,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使得男根更涨大几分,难怪他能感觉到那软中的热气,因为他的亵裤已然全部褪下。换言之,他只需轻轻往上一顶,便可以进到那个让自己疯狂的蜜xue!
被推开的宗政十分不满,跨坐在他的腿上,用手猛地拍打那个正举挺着的男根。力气掌握的非常有技巧,不会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但是却足以给他一丝清醒。
男根的刺痛唤回来了司徒沈浸在欲海中的一丝理智。
他看着自己浑身上下被裹满布条,全是血痕的身体,想了想,还是乖乖的躺了下去。只是这次,双臂抓紧了两侧地上的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