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得凸起,像是硅胶膜具般被撑成一个完全符合他龟头形状的圆鼓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躺在地上的男人像是疯了般歇斯底里地惨叫号哭,他支起胳膊,上半身沙地上左右摆动着往后蜿蜒蛇行,渴望摆脱嵌在他身体里的、比地上的沙还要滚烫的肉茎。
阿好下定决心要救他,哪里会让他这么容易逃脱?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拽着易川的腿将他拖回原地,睾丸像是肉鞭般“啪”得一声狠狠抽在对方股间娇嫩的肛口,痛得易川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推一拉的剧烈运动使伤口的出血量蓦地增加,易川眯着眼睛望着头顶的耀耀白日,眼前却阵阵发暗发灰,一股巨大的绝望感正从他的被撑到极限的下身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交汇成无形的大网,像是捕鱼般将他这条漂亮的美人鱼牢牢框住。
阿好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为了避免伤口因颠簸而恶化,他索性坐在易川那条伤腿上,抬起他另一条长腿抱在胸口,把大鸡鸡插在他的小洞里酝酿着尿意。
“我知道了!阿好哥哥是在给美人鱼打针呢!”
“哦~我每次去医院打针也总是哭,可疼可疼了,不过病也会很快好的。阿好哥哥真厉害!”
易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摆成和孕妇性交般的怪异姿势供人插入,心头郁结,加上失血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去。就在他奇怪男人怎么不再动作时,肠壁上蓦地一痛,一道强劲到快要把肉壁射出洞来的水流如同高压水枪般狠击在他体内的某一个点,又顺着地心引力在他的肠道中流窜、汇聚于他的内壁下缘,沸水似的灼伤着他的肉体。
他瞪大了眼,眼泪划过眼角,将绵绵的沙砸出两个深陷的小坑洞。手中紧攥的沙从指缝的罅隙间倾泻下来,海风一吹,便像雾似的散落开。
时间好像都停滞了,耳边只剩下海浪拍岸,层层叠叠,徐徐来回的沉闷声响。供血不足的大脑半晌才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男人..竟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