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敏感点被当作了靶子一顿狠凿,冯德文瞬间瞪大了泪眼,卡在喉头的求饶都化做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他像是一只脱了水的白鱼,失去手脚的身躯在干燥的岸上扑腾挣扎个不停,汗水流进眼里,整个世界模糊不清,恍如置身一场梦境。
柏杨满意地勾起唇。他抱起一条残缺的大腿,在创口上轻轻吻了一下,另一只手缓缓拂过才长出一点青茬儿的耻毛,到阴茎,到会阴,最后在股间最令人心驰向往的那处反复流连。
大哥哥陌生的模样叫冯德文更加惊慌,他想把腿挪开,可是只稍稍一动,就遭来尖锐的警告目光。
在监狱被轮奸过的肛门早已不能像正常的直男那样紧闭的严丝合缝。冯德文的肛口被干得早就外翻了,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憩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一部分落在外面缩不回去,摸起来竟有些像女子的阴唇,柔软娇嫩。
是因为舒服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呜呜呜,大哥哥,我好难受,能不能不弄了...小文受不了了。”他的胯骨被紧紧的掐住,只能摇着腰躲避钉在身体里的硬物。不动不要紧,这一动,把柏杨最后一丝温柔都给磨了个干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欲望腐蚀,施虐因子呈指数疯狂滋长,犹如一根根利箭,直直地指着身下这个不谙世事的残疾男人。
硕大的乳房被肏得上下翻飞颠簸,身体里的敏感点就像是饮水机的开关按钮,每一次的顶撞都能让前端的“龙头”甩出几滴黏液。冯德文神志不清地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胡乱大叫。
大哥哥并没有理会他的提醒,甚至将手指伸了进去。他身体一颤,明明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下面却驾轻就熟地夹住了入侵物,肠壁自觉地蠕动起来,宛如传送带一般将手指带到更深的秘境。
虽是不如梦中那么疼,但是这种怪异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由于恐惧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打着转。自我保护的意识告诉冯德文,他应该逃离,应该挣扎,应该叫停,可是脑子里却反复的重播着:
他那处早已泛滥成灾,肠液几乎快要流到体外,然而那人却还是用一脸疑惑单纯的眼神不解地盯着柏杨,小声道:“大哥哥,你别摸那里,那是拉粑粑的地方,很脏的。”
“啊————!”阴茎直直的顶入了冯德文的身体里,大哥哥竟真的像是梦境里那般,用大鸡鸡戳了自己的屁股!
大哥哥对他这么好,自己怎么能因为害怕就退缩呢?
这就是大哥哥说的舒服吧。
大哥哥的鸡鸡戳得越来越深,身体的不适也愈发强烈。冯德文吸了吸鼻子,摆出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然而这份决心在体内的硬物插到最底处时无声崩塌。
“哭什么,鸡鸡都被大哥哥肏硬了,还要说自己不舒服吗?”
“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大哥哥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就很已经很想要了?”手指快速进出,热乎乎的甬道像是开了口的蜜糖罐子,咕叽咕叽的冒着融化的糖水。
听罢,冯德文不解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光秃秃的裆部,原本只有一点点大的鸡鸡像是吹了气的气球 一般,膨胀长高,想跟棍子似的立在自己的胯间,红色的龟头还一直往外流粘粘的“尿”。
“小文也不知道...”
被情欲支配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柏杨狠狠往里捅了两下,伴随着男人的尖叫外,还有“噗嗤噗嗤”浓重的水声。
“大哥哥……坏掉了……小文……
屁眼儿疼,奶子疼,腿几乎被压到了胸口,许久不曾活动的筋骨也被拉的生疼。冯德文想要告诉大哥哥自己又多难受,但是又怕大哥哥只当他在骗人,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话,只能闭上嘴巴小声的啜泣,忍受身体里那根横行无忌的硬物。
“大哥哥要进来了。”
恐惧惊慌的神情被迷乱取代,他紧蹙着眉头,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脸上的绯红却在告诉柏杨,这个懵懵懂懂的白痴男人终于开窍了。
“不行,大哥哥的病,只有小文可以治好。”
只有他可以治好...
在接受了柏杨的心理暗示后,冯德文撇开疼痛,细细感受大鸡鸡在屁眼里摩擦的感觉。他紧张得满头是汗,就在龟头碾过体内一点时,身体就像过电般重重一颤,惊得他大叫。
冯德文迷茫中带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看的柏杨情欲高涨,只听一声粗重的急喘,火热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微张的小口边。
哥哥的恩情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的。冯德文这么想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屁眼明明一直在爽得流水,却装作很疼的样子。”他曲起腿,跪在冯德文的胯下,身体抵着那双残腿往下压,两手握住遍布痕迹的奶子,大力的搓揉,“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说着,他低下头,着迷地舔舐着支棱在自己锁骨处的断肢,脸上写满了迷醉。
大鸡鸡突然像通了电的玩具一般活动起来,好像随时会把自己捅得肠穿肚烂。冯德文大叫着哭出声来:“大哥哥,小文会死的!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