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他默默地吞咽了一口吐沫,随即硬着头皮套弄起来。手心触碰到纵横的青筋,硕大的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液体滴落在地。
“不好意思啦?钻我被窝倒是挺好意思的。快脱。”何启星单手将毛巾挤干,用教训闯了祸小孩的目光看着昆布。
“头低下来。”
何启星换了一盆水和毛巾,走到少年的面前。他抬起头,意外的发现少年现在已经快要比他高一个头了。
热烘烘的毛巾覆上他的身体,他感受得到青年的细心和温柔。被擦过的地方水汽蒸发,凉凉的,似乎把伤口的疼痛都带走了。
这种情况下碰水就很容易感染,更别说洗澡。
“不重,很快就好。不哭了,哭花了脸田螺姑娘就不漂亮了。”
昆布那处毛发旺盛,漆黑的粗毛一直蔓延到小腹,而在茂盛的丛林中,一条尺寸惊人的沉睡巨龙盘踞在胯下,散发着浓重的男性气味。
修长的手指包裹着灼热的肉棍,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一只手竟不能环住。
“可是,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怎么能丢下我不管。”琥珀色的眼睛写满了委屈,像是一只向主人撒娇的猎豹幼崽。
“你怎么能骗我?这里是人呆的地方吗?你是不是傻啊?!”青年隐忍的抽噎声陆陆续续,昆布无措地轻抚着他的背。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本想早点赶回来做饭,但是被困在下面了...”
昆布说了谎,多少有些心虚,于是乖乖的转过身将底裤也褪了个干净。
不行,得快一点擦完。青年这么想着,可再碰向那处的时候,毛巾下的性器已经不再是软趴趴的感觉。他抬起头,一道笔直的阴影落在他的脸上,一根巨大的阴茎背着光,犹如烟囱般高高立起,遮天蔽日。
少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偏偏何启星吃软不吃硬,心头一软,便还是妥协了。
昆布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离自己不过一个拳头距离的脸,青年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鼻尖和眼角哭过的红痕还未完全褪去,眼底被烛火照得像是一汪清泉,波光粼粼。
“我……只教你一遍,以后你自己弄。”
毕竟...说到底也是为了而他受的伤...
具有欺骗性的目光果然奏了效,何启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生理课上的不到位,十七八岁的年龄竟不知如何纾解欲望,于是他让昆布坐在床边,咬咬牙将手伸往少年的下身。
“啊?这不好吧...”
“启星,我伤口好疼,你帮帮我...”
“解决?我不会弄……启星我好难受,你可以帮我吗?”
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何启星怔愣了半天,才开口道:“你……”
“呼...启星你弄得好舒服...”对方正沉溺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额头布满汗水,双眼半睁,就连瞳孔都微微放大。
察觉到气氛不对,何启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湿漉漉的毛巾掠过紧实的胸膛和初有雏形的腹肌,再往下便是...那处...
毛巾被塞进昆布手里,只听青年支支吾吾地说:“你自己擦吧。”谁知刚要走就被少年抓住了手。
何启星虽不好意思,却还是忍不住想,这样的尺寸,怕是以后讨媳妇都难。他瞥了一眼昆布迷乱的脸,心跟着砰砰跳。
昆布的伤比他想得严重的多。背上一块拳头这么大的烧伤,皮肉都粘连在一起,血淋淋一片。
呼吸变得急促,心底的渴望被再度唤醒。
“这怎么行!”
“别说了...”何启星臊得受不了,正好撤开手,却被昆布紧紧握住。
“把裤子脱了。”
怕什么,反正都是男人...
话音未落,昆布被紧紧地抱住了。
何启星只好打来一盆热水,准备给昆布把身上的黑乎乎的煤灰擦干净。
“启星你这样乱摸,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吧……”昆布心虚不已,睁着眼说瞎话。
二十二、
“那……那你自己解决一下,我等下再来。”
他记忆里的何启星,即使经历诸多欺凌,被踩在脚下羞辱,也没掉过一滴眼泪。他不擅交际,朋侪寥寥,可待人比谁都真挚、上心。
仅一眼,就让何启星迅速别过头去,脸止不住的发红发烫。
“身上伤得重不重啊?上药了没?”
怎么会这样...明明都是男人...
何启星推开昆布,红红的眼睛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他抖开衣服盖在少年脑袋上,声音闷闷地:“把衣服穿上,回家洗澡,脏死了。”
脸上黑漆漆的煤灰被一点点擦去,露出原本俊朗的五官和光洁的暖棕色皮肤。
他接过毛巾,在热水里又搓了几遍,蹲在昆布的面前,垂着眼擦拭着少年的大腿根。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愈发浓重,青年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发软,呼吸都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