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听着旁边两个来了不久的壁尻们在窃窃私语说着街上的谁谁谁死了,梁昱一边朝天撅起自己白嫩的屁股趴伏在墙洞里,一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在这个泥潭里待久了的人都明白,“烂人街”上其实从来没有谁死了这种说法,只有谁昨天被复仇了,谁又反杀了谁…没有人有义务去在意事件后双方的结果,反正不外是某个人的故事再也没了后续或者在这条街上苟活着。
在烂人街,鲜血比美术生作画的颜料都要常见。
梁昱其实一开始也不明白这里的道理,直到有次正趴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被闻讯而来的仇家砍掉了脑袋,对他而言只是听到了墙外模模糊糊硬物落地的声音和成功者痛快的大笑。死人的身躯还没从快感中抽离还用着最后的能量往他红艳的xuerou里爆出最后一股白浊,滚落一旁的脑袋呲目圆睁地注视着分离后的rou体像断电的玩具做着最后的挣扎,直到淅淅沥沥的尿ye从不再有管控的Yinjing冒出,混着之前的Jingye充当人生最后的爽快,温热的血ye一瞬后喷溅到墙面和梁昱的细腰上,仍交接着的部位也吸满了自高处流下的红白浆汁。
胜利者一把踹向失败者的尸体,将还插在菊xue里半硬的Yinjing推入更深,施舍了多余的仁慈后扬长而去,只有残破又疲软的躯干趴伏在无法动弹的梁昱身上,让他感受着对方rou身从热软到冷硬的全程,最后又像垃圾一样被巡逻者丢开。
众所周知,死人没有办法给钱的。
梁昱因那场性爱,接下来的一整天里都没能收获一个硬币。
和死人背对背拥抱的体验,让他陷入了呆愣,屁股里紧夹的Jingye和血浆脑ye像是对方最后的馈赠。
愤怒的巡逻者像拖动一条老狗一样将他扔弃回收室,直到被按在调教椅上强制掰开了被死人插到红肿的屁股,呼啸而至的散鞭才唤回了他的神智。
漂亮的鞭花猛然绽放在软烂的屁眼上,被囚禁的性器被剧痛激出尿ye嘀嗒着落下,后xue中没有清理的黄白浊ye混合着不属于自己的血块从无力收缩的肛门一股接一股地泄出,满室腥气。
凸起的ru头在粗糙的布面上蹭破了皮,细细的快感附和着痛意从ru孔钻入…
梁昱哭叫着祈求管理者的怜悯,“求…求您!呜呜…呜…”抽噎声给鞭声加了伴奏,组成了调教室里播放的乐章。
“你知道你一个人不努力,毁了身后多少个调教师的努力吗?嗯?”冷漠又愤怒的管理者用修长的双指勾起梁昱的下巴,指腹拭去对方脸颊上的泪痕。
仅有的一丝温柔,让底下的人以为抓住了解脱的机会,“他…他死了……”
“看来你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受罚…”管理者退后将手里的散鞭又挂回在墙上,轻力拿起一个20厘米的按摩棒微微擦拭后,
猛然将它推入了梁昱红肿的菊xue里!
冷漠地将对方体内的玩具开到最高的电流模式作为回答。
“你的问题是你没能赚到一个硬币,谁死了谁活着和下贱的壁尻没有一点关系。”
“咔哒”关闭的门锁声在梁昱无法抑制的哀嚎背景中响起。
圣母渡不了罪人的苦难,这里谁都在为自己的生存挣扎。
这里就是烂人街。
欢迎来到烂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