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鸡巴不受控制地勃起,又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每一股液体都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但因为贞操锁的禁锢,始终达不到最后一步,高潮屡次戛然而止。
科鲁斯半蹲在笼子外,沉默旁观,亲眼目睹这个雇佣兵如何蜷缩在逼仄的狗笼里排尿,又是如何从可怕的虐待中获得快感。
解决完生理需求,关征坐在被尿液打湿的狗笼里,面红耳赤地喘了好几分钟,许久才慢慢镇定下来。
科鲁斯沉默一会,叹了口气,没舍得打断关征。
科鲁斯终于有了回应,“安静点吧,
他们一行只有两人,本该并驾而行,这样更方便也更省时间,但为了照顾关征,科鲁斯特地买了一辆马车,再在车里安置一个狗笼,把关征强行藏在里面。
关征呼吸急促,鸡巴不受控制地在笼具里涨大,膀胱里的尿液终于得到机会,不顾一切地试图冲出尿道。
科鲁斯把他牵出狗笼,奴隶契约对关征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作为被奴役的一方,主人不在身边,关注的力量被封印得只剩不到一成,而且已经影响了思维。
科鲁斯骑着马在前面驱车,铠甲和靴子哗哗作响。
关征懊恼不已,很想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克制住,却仍然忍耐不住抒解欲望的本能,刚摸到下体,科鲁斯就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拉起项圈,让他冲凉水冷静。
关征就像一只被强行禁锢的野兽,高大的身躯在笼子里不停挣扎,在体温升高的同时,钢铁包裹着的器官也在持续膨胀,马眼流出好几股淫液。
“呃…!”
关征怒吼:“老子等不了这么久!”
关征拧着眉,咬牙说:“继续…”
霎时欲望高涨。
关征脾气暴躁,科鲁斯也好不到哪儿,两人在浴室大吵了一架,谁也说服不了谁,差点动手打起来,最后以科鲁斯强制镇压关征为结束,仗着力量优势,把这个乱发脾气的雇佣兵强行锁了起来。
“驾!”
关征浑身都在颤抖,贞操锁前面的排泄孔疯狂涌出淡黄色液体,他想停止这种耻辱的发情,却怎么也抗拒不了契约,刻在项圈上的封印不断闪烁着符文,支配着他。
“还要继续吗?”科鲁斯有点担心,关征的反应比前几次激烈很多。
大量液体喷涌而出,打湿了大腿和阴毛,顺着阴茎锁淌到地上,哗啦啦地汇成一股水流,强烈的失禁让关征不住粗喘,犹如一条发情的公狗,胸膛高高鼓起,那里已经涨大了极限,壮厚的胸肌呈现出亢奋的颜色。
排尿对正常人来说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对于被剥夺了排泄自由的奴隶来说,排尿已经是一天之中少有的赏赐,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获得快感,就像之前半兽人调教的那样,如今的关征,任何一次排尿都可能引起发情,通过契约共鸣,强制唤醒埋藏在心底的性欲,想忍耐也忍耐不了。
科鲁斯没有任何表示。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尿液和汗水相互混合,味道在空气里迅速蔓延,关征皱着眉,闻到那股气味,顿时面露惊恐,躲得远远的,不小心露出内裤。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出城后,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佣兵终于忍无可忍。
“它会锁起来。”科鲁斯说,“别碰它,你还没吃够苦头?再等等…”
关征拧着眉,烦躁地拉扯项圈,在笼子里大吼大叫。
“唔…”
这个笼子比之前阳台上那个还要矮很多,待在里面必须时刻蜷缩着才行。
他恶狠狠踹了一脚铁笼,马车顿时摇摇晃晃。
关征双目赤红,不由自主发起抖来。
直到出了城门,关征仍然处于一个拘禁的状态,双手反锁,被科鲁斯关进一个暗无天日的铁笼里,表面盖着一层黑布,把光线挡得严严实实。
关征烦得不行,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么一个窄小的地方,高度太低了,压根没法容身。每次低头,那根厚重的项圈就会压紧,导致他呼吸不畅,偶尔一次还能忍耐,时间一长就有些喘不过气。
关征根本没注意到这声叹息,所有念头都集中在身下那个位置,他不敢相信,只不过憋了一个晚上,膀胱竟然储存了如此多尿,势头凶猛,大量尿液争先恐后地从贞操锁里淌出来,砸到地板上,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不止一次提到“主人”两个字,如果不是科鲁斯提醒,关征甚至毫无察觉,每一次都是脱口而出,仿佛曾经说过无数遍,把这两个字当成了理所应当的常用语。
关征气得不行,知道这小子肯定听见了,就是不肯回答而已,怒道:“科鲁斯!别装死,马上放老子出来!老子一秒钟也不想待在这里面,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你随便捡的宠物?”
“操…”关征痛苦地趴在狗笼里,健壮的腰腹一个劲上下起伏,转眼就出了一身汗,小麦色的肌肉亮闪闪的。
“够了!科鲁斯,停车,马上放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