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许弈深,一边肏他一边夸他:“小深真乖,一泡尿帮我定江山。”
“你这个大坏蛋!”许弈深狠命锤他胸口,担心道:“咱们这样,是在亵渎神灵,你就不怕被惩罚吗?”
许弈深素来信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阮苍澜笑了:“做都做了,才想到这个?既然晚了,已经把神灵得罪了,那就得罪得更彻底一点。”
许弈深的淫穴实在太好肏了,轻轻摩擦下就会发痒,馋得流出甜腻腻的花汁,像流不完吸不干似的,软嫩销魂,不管阮苍澜什么时候肏进去,都很舒服,一插进去就被吸得紧紧的,舒服得根本不想出来。
许弈深喘着粗气,他被肏得没有力气,只能躺着挨肏,揪着阮苍澜的腰求饶,他哭得眼泪涟涟,屁股夹紧想把阮苍澜的东西挤出去,没成功,反而是吞得更深了。他感觉自己就要被弄坏了,快感一波波传来,让他丧失了理智。
到最后,阮苍澜的精液灌进了他的身体里,又从他腿缝里流出来,混合着他的精液花液,一同滴滴答答,落在树下的神龛上,浇了个透。
神不神的,阮苍澜从不迷信,但他很乐意借神的名义帮自己开疆拓土。
巨榕寨这些人,还挺好骗的。
“呜呜呜……老公,你太坏了。”
许弈深一面担心亵渎神灵带来惩罚,一面又觉得在神树树顶做爱很刺激,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忍不住又和阮苍澜多做了几次。
直到日头高悬,树顶变成蒸笼,两人才爬下来。
许弈深看着神龛上的神秘液体,羞得满脸通红,飞速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