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戎徵稍一晃神,男人硕大的Yinjing便又猝不及防地再度挤进雌xue内,gui头破开紧致的花道,温热池水也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随着谢珩川蛮横地律动,两瓣花唇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rou杵,任由它一次次Cao到最深处。
他没想到男人醋意这么大,明天真该把苏廷玉那混账东西好好收拾一顿!
“在想什么?”
谢珩川俯首凑近戎徵,柔软唇瓣落在他颈侧,吮出一个个暧昧吻痕,眯眼打量了一会儿,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又用舌尖舔舐去戎徵颈上渗出的薄汗。
“够…够了…呜啊——!别,别这么深!”
谢珩川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夹得好紧啊…王莫非是和后宫的女人请教过闺中秘术?”
戎徵羞红了脸,可身下的蜜xue却仍然诚实乖巧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Yinjing。
肿胀的rou壁将jing身包裹地严丝合缝,层层叠叠的软rou乖顺地含住gui头吮吸。谢珩川挺腰一撞,性器顶端便触到一个隐秘圆润的入口。
还没更深一步,戎徵便察觉到谢珩川的意图。他猛的睁大眼,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慌忙伸手去推谢珩川的胸膛。
“不要…!求你——!”
察觉到戎徵的抗拒,谢珩川眸色暗了暗,俯首堵住他的唇瓣,灵巧舌尖勾缠住软舌搅动,胯下硕大gui头却缓慢地抵着那小口磨蹭顶弄。
“乖……”
谢珩川稍一停顿,趁着戎徵略微放松下来,便猛的一撞,gui头破开紧致宫口,Cao进了那个从未有人光临过的隐秘rou腔内。
“啊啊啊——!”
紧致宫口被圆润硕大的顶端完全撑开,酸胀感从小腹扩散开,让戎徵怀疑自己几乎要被人捅破了。过界的快感便成了痛苦,戎徵疼得用指甲下意识抓挠着谢珩川的肩膀,两腿在水里几乎站不稳,在身体的重量下不断往下压着,反倒让体内刑棍般的Yinjing进的更深。
接吻间隙,戎徵大口喘息着。
“不要?为什么不要?”
谢珩川放过戎徵的唇,凑近在他耳畔低喃。
“王,您下面好紧…这里还没被人进来过吧,怎么样?Cao你的这根鸡巴够不够长?嗯?有没有喂饱你?sao货!”
男人Cao的太深,以至于卵袋只能贴着rou阜小幅度撞击着,胯下粗硬毛发不断摩擦着身下完全盛开的rou花儿,又疼又痒。耳畔羞辱话语刺激着心底防线,戎徵难耐的喘息着,昂着头,眼神几乎失去焦距。
“不……!”
“由不得你说不。”
床事上,戎徵向来没有主导权。
谢珩川嗓音冷冽,眼底却饱含情欲,紧致逼仄的xue腔柔软舒适,宫口紧紧咬住gui头,给他带来莫大欢愉。
真想永远待在里面。
等到戎徵稍微适应些后,谢珩川便又加快了抽送速度,一下下顶弄着宫口,戎徵被这爽痛交杂的滋味逼得腰肢乱弹,唇角亦泄出几声掺杂着快意的哀鸣。
“真想让宫里那些女人看看,她们崇拜爱慕的君王是怎么在男人胯下娇喘的。”
谢珩川当然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看见戎徵这副模样,但这并不妨碍他以此来羞辱男人。
“别…别说了…!”
“怎么,现在敞着腿挨Cao的不是你吗?”
雌xue花心涌出的蜜ye和池水混在一起,耳畔噼啪水声不断,还没Cao上半刻钟,戎徵便消受不起了,他抬手圈住谢珩川的脖颈,乏力地依偎进他的胸膛,试图用示弱来阻止男人愈加不堪入耳的言辞。
“啧,真会撒娇。”
谢珩川表面上冷着脸,心里却软了几分。毕竟戎徵若不是真的受不住了,也不会向自己示弱。
他抬起手,指间拧住戎徵挺硬的ru头,用指甲剐蹭起来。酥麻快感像是触电般席卷全身,戎徵将脸埋在谢珩川的颈窝,喉间发出甜腻的呻yin。
“要…要泄了…呜啊——!”
话音刚落,戎徵的雌xue便猛烈痉挛起来,死死地绞紧了在xue里横冲直撞的rou杵,花心喷出股股清ye打在gui头上,腿根也不自觉地抖着。
“真sao…逼里发大水了似的。”
谢珩川呼了口气,chao喷后的xue腔像是失去知觉般,只能被动地夹着滚烫的Yinjing,他握住戎徵的大腿根向上抬起,将gui头Cao进紧致的宫腔内,Jing关一松,将滚烫鲜浓的Jingye尽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