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复了一会,扶着门框站了起来。裤子已经湿了个透,上面洇着大团深色的水渍,防晒衣也湿了一片。
蒋青松撸着鸡巴沉声问:“疼吗?”
他要俞柳伏在他身下,满脸泪水的不断尖叫着高潮和失禁,操得他昏过去又醒过来。
通过揉胸进行快感分散似乎有些作用,俞柳之前按在阴户上的手也抬上去开始揉捏奶子,濡湿的手把逼水带到了奶子上,随着动作抹匀,奶头上下抖动着,被掐在两根纤细的手指间捻动。
他扯着棉线慢慢往外拉,蒋青松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着那个骚红外翻的逼口一张一合,很快,一抹白色露了出来。
俞柳感到呼吸困难,挣扎着拉扯开上衣和束胸,解放出胸部。两个跳出来的奶子立时被他捏到手里,胡乱揉搓着,期望可以缓解这种能把人逼疯的感觉。
蒋青松呼吸一窒。
俞柳把摄像头对准自己坚挺的奶头,终于开口对蒋青松说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你走之后,这里一直硬着,没消下去。”
他要在他的子宫、肠道和胃里都灌满精液,把腥臭的精液涂满他香软身体的每一处。
俞柳的身上必须用他的气味打满标记,一层又一层,精液混合着尿水,用最浓厚的雄性气味标记和圈养他心爱的玫瑰。
俞柳慢条斯理地在门口脱了衣服,弯腰拿起手机。两团丰乳差不多要贴到屏幕上,蒋青松看着奶子中间那道极深的乳沟,鸡巴激动的跳了跳。
俞柳拨弄了几下胸前的小肉球,边往浴室走边道:“你把它们玩过头了……吸了两天,好像有些破皮,到现在还这么硬邦邦的……我束胸的时候,它们就保持着这种状态被压进奶肉里,感觉很奇怪。”
,裹挟着严重的酸胀,猛兽一般地想要将他吞噬殆尽。无法形容的扭曲性刺激几乎搅碎他的小腹和下阴,使他全身不时便泛起断断续续的轻微抽搐,紧捂着阴户的手上,正有少许水液透过指缝向外渗出。
两个大奶子高高挺起,细嫩的小手差点抓不住胸前这两坨丰满的软肉,嫣红的奶头从指缝中露出来,时而被手掌盖住,压在掌心搓几下,时而又被手指捉住笨拙地把玩;
俞柳终于捱过这一阵猛烈的潮涌,他脱力地靠在门上,耳鸣逐渐消退。同时屏幕另一边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便显得愈发清晰。
从小腹到腿根一直在打颤,虽然被衣服盖住,但蒋青松脑中已经浮现出被布料掩盖住的画面——洁白肌肤上连续泛着的雪浪和潮红;
俞柳的呻吟声中多了一丝愉悦。
这一路被疯狂刺激同时又一直压抑的快感,在进门的这一刻集中爆发,他的世界有那么一会儿只剩耳边的嗡鸣声和眼前不断绽开的烟花。
“没塞棉条?”他声音低沉的问。
俞柳走到淋浴头下,把一条腿架到旁边的凳子上,手机伸到下面给蒋青松展示自己的肿逼。
可能刚才跑动的时候被磨得狠了,阴蒂不止是露了个头,而是整个的从阴唇里翻出来,上身的奶头和下身的阴蒂一块晃来晃去,两大一小三个红枣一般扎眼。
手机直立着靠在架子上,摄像头正对俞柳,把正在发生的一幕清晰地投放给了大洋彼岸的男人。
蒋青松几乎要硬死。
“不疼。”俞柳对着镜头托了托奶子,奶头顶在镜头前转了转,“说了呀,就是有些怪怪的感觉,其实还有点舒服……嗯……酥酥麻麻的……”
俞柳拼命用后脑抵着门框,他身子向上挺动着颤抖不休,嘴里溢出苦闷的呻吟。
他要在他身上撒尿,尿到他的体表……尿进他的体内!把那个娇嫩的小骚子宫灌成水球!
蒋青松已经看呆了,他看着俞柳紧皱眉头沉浸在高潮中的诱人艳色:
太多了……
和蒋青松给予他的那些不能自控的极端愉悦不同,现在只有令他倍感煎熬的难耐。时间变得很慢,他正在被不停抽搐的性器官折磨。
他听到蒋青松激烈地撸动阴茎的声响。
蒋青松解开裤子,粗喘着握住硬成铁棍的阴茎,死死盯住那方小小的屏幕,开始手淫。
这香艳的一幕让他到国外的第一天就想回国,他想回去,像走之前那样把俞柳干得哭喊求饶,把他日到崩溃,日到两个骚逼都肿痛得合不上腿只能请假在家,骚穴大张着晾逼养逼。
整个阴户高高鼓起,像个暄软的馒头,被泼了水般湿淋淋红艳艳的,又像个熟出汁的大桃。
穴里满是骚水,已经彻底浸透的棉条变得滑溜溜的,只才露了个头,后
他只要一动,肥肿的大阴唇就跟着晃,淫水乱七八糟的流了一屁股加一腿。
两条长腿夹紧又分开,正无措地蹬着地面,偶尔还会呈现出一种痉挛的姿态……
……
俞柳把手机放到凳子上,摄像头对准了下身,两根纤细的手指探下去,缓缓分开阴唇,捏着夹在阴缝里的棉线给蒋青松看,“塞了,不过吸满了,然后水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