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己是一所高中的英语老师,自己是个GAY,偶尔也通过按摩后穴自慰等等这些信息。
他可不想日后这些信息的暴露,带来灭顶的灾难。
变态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得不错,可是都24了,也不小了,怎么就没找个女人?”
对于这个问题,董彬彬太过于轻车熟路了,早就被人问过几百遍,回答道,“谈恋爱太麻烦,刚工作没多久,也没钱处对象,性欲这事,自给自足目前也够了”。
原以为跟洪一龙一样,说完这些便能蒙混过关,谁知变态男子又追问道,“喔?倒是颇有经验,那你说说,第一次跟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一般人不会随口问出,但董彬彬也不是没被人问过,他总是扯谎说是20岁大学时候跟初恋女友一起破处的。
可现在他又有些犹豫,因为郭超就在他身边,同样听着自己的答案。
犹豫了半晌,董彬彬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最终决定如实回答,“2周前”,说完眼角瞄了身旁的郭超一眼,只见他露出惊讶的神色,却仍旧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喔?不是刚说的没对象吗,那你这是找谁破的处?”
没想到这个变态的关注点在这,而不24岁才破处、最近才破处的雏鸡这些更容易拿出来羞辱人的事。
可这个问题却让董彬彬更难以回答,自己跟郭超的关系算什么,不过是被他玩弄泄欲的工具,总不能老实回答是“男同事”吧,最后无奈地吐了两个字“炮友”。
董彬彬实在不想在郭超面前,表述将两人的关系定性为“炮友”,可眼下又想不出其它更容易糊弄的答案,况且这个答案也许更符合事实吧。
越这么想,董彬彬越觉得不甘。
而变态男子露出玩味的表情,笑道,“哈哈哈,还是你们这些小年轻会玩,有意思”。
本以为变态会继续挖掘“炮友”背后更多龌龊的故事,没想到却就此打住,转而对郭超点头道,“呐,狂妄的小子,到你了”。
郭超将交叉在胸前手放下,改而背在身后,一手抓着另一手的腕部,一只脚曲着,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悠闲模样,开口道,“我,郭超,教体育的,没对象,每天一发,有人搞就搞人,没人搞就自己动手,鸡巴多长没量过,就这样”。
郭超的语气依旧是痞痞的,仿佛对变态目前的所作所为都不在意,而对于自己的裸露也完全没有羞耻感。
董彬彬却侧耳听得十分认真,即使跟郭超是同事关系,但私底下的事却无从得知。
当听到他说也没有对象时,不禁有点窃喜,说明中午那通电话的女子并不是女朋友?
可听到后面的说辞,又不禁黯然,难道除了自己外,还有别的什么人跟他也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变态还没发问,郭超又补充道,“噢,我第一次是高中时候,跟班上的一个女的”。
郭超答完了之前两人相同的问题,以为就到此为止,而变态却又开始追问,“听说你们搞体育的都是种马,说说操过多少女人”。
“不知道,没去算,反正是不少”,郭超说着表情还有些自得。
听到这两个回答,董彬彬的心是彻底凉了,郭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不过是性欲旺盛,才用自己来发泄,好用又方便。
我到底还要心存妄想到什么时候,董彬彬暗骂自己愚蠢。
变态轻蔑地笑了笑,继续发问,“你有没有被这些女人玩过屁眼?”
郭超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皱着眉,一脸厌恶的否认道,“没有”。
对于答案,董彬彬并不惊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个问题。
不是玩过女人的屁眼,而是被女人玩屁眼,只是为什么单单轮到郭超被这么问,难道变态已经打算让郭超来试用那根后庭自慰棒了?
果然如董彬彬所料,变态接着说道,“没被玩过好啊,我觉得由你来试试这根东西有没用,效果才真实”。
听到这句话,郭超再也沉不住气,看了董彬彬一眼,转而又看向老板洪一龙,开口道,“那你怎么不问问这人,他应该也没被他老婆玩过屁眼”。
“哈哈”,变态对于郭超的发怒似乎很满意,“他们两个刚刚都主动表示过可以尝试,反倒是你……你越不愿意,我就越想让你做”。
郭超双手撰成拳,隐隐地发出骨骼摩擦的啪啪声,变态男子见状,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枪,接着道,“不过你也别不满意,我可没说就让你一个人试,一个东西有没用,总得多试几个人才靠谱吧,只不过你先来罢了”。
郭超目光如炬盯着变态,胸口起伏着,鼻子喘着粗气,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终还是松开了拳头。
董彬彬心里还是忍不住替郭超担心,他这么一个自傲的人,真的要逼他在三个人面前玩弄后穴给他们看吗。
本等着变态宣布让郭超开始的命令,却听见他转口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个疑问要解决。”
“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