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与苍白着脸,原本就漂亮的眉间深锁着,似是难以置信,带着震怒:“我杀了……”
藉臣顺势就把那玉势的端口插进了他的口中。
这还是斯与第二次在他面前自称我。
第一次是在两人初见的时候,他说:“你愿意随我走吗?”
这次,他要说的是“我杀了你。”
藉臣不想听。
此刻,向来高高在上的斯与黑发披散着,苍白的脸上带着点释放过后的红晕,被迫撑开的嘴里叼着假阳具的顶端,眼底带着羞耻的水汽,说不出的撩人。
藉臣刚刚给他口的时候早已胀大分身此刻像是受到了灭顶的刺激,疯狂胀大,涨得发疼。
他也红了眼底,不过是为情欲,凑近了些,攫取着斯与的下巴,另一手捏着玉势在他口中进进出出,白的齿,红的唇舌,他不情愿的表情,带着无边的欲浪,几乎要将藉臣湮灭。
“你此番折腾,看来,是上下两个洞都想要了。”
藉臣轻笑。
“如从前一般,你想要,那我便满足你。”
藉臣近乎疯狂着,手下的动作加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假阳具,在斯与那张一言九鼎的金口里进进出出,下身愈发的胀大,似乎仅仅凭视觉,就可断定这张小口将是怎样的销魂。
“斯与……如今,我也能这般理直气壮喊你了。”藉臣面上是无限柔情,视线极具占有欲的望向斯与,“这是我今后给你的感觉,舒服吗?”
斯与仅仅避着双目,因为他粗暴的抽查动作,甚至有些干呕,又被藉臣插了回去。
“不许吐!不许你吐!你要试着习惯,”藉臣执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仰头,“你要习惯这种感觉,知道吗?从今后,我的东西,你都要吞下去。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
藉臣手下稍稍放缓,对着斯与终于肯张开的双目,他轻笑了一下,终于怜悯般地,抽出了那根玉势:“上面的小嘴吞不下的话,就要用下面的小嘴,听明白了吗?”
斯与干呕了两下,整个身体瘫软一般失去了力气,却因为手脚被绑缚着,狠狠拉扯住。
他艰难地抬着头,眼神里的恨和绝望都被稀释:“藉臣。”
许久不曾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了。
藉臣放下假阳具,饶有兴致地回头。
斯与眼底的泪意蔓延,又被他强忍了下去:“杀了我……”
似乎这句话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又说:“你杀了我吧。”
藉臣望着他两秒,很快不置可否地转过头去,兀自摆弄着手旁的各种阳具和道具。
好一会儿。
“斯与,你又不乖。”
——“陛下,您又不乖。”
这句话,几乎让斯与沁在眼眶里的泪再忍不住,狠狠砸了两滴在地上。
藉臣迈着步子一步步走过来,斯与抬头,看到他手中的刀,他眉间有片刻松怔,以为藉臣玩弄够了,真的是来杀自己的,眼底甚至带上了丝解脱,缓缓合上。
藉臣挥刀,切断的却是捆着他双手的绳索。
斯与睁眼。
绳索一圈圈被解开,藉臣动作轻柔得像是捧着自己此生至宝,轻轻亲吻着他的手腕,手臂内侧,肩头,惹得斯与阵阵战栗。
双手失去束缚,斯与几乎是瞬间向前,跌进了藉臣怀里。
藉臣吻了吻他的发梢,轻笑。
“才说完你不乖,这就学会投怀送抱了?”
藉臣顺势蹲身下去,砍断了藉臣双脚上的绳索。
他天生身份尊贵,娇养出的皮肤娇嫩,此刻被捆久了,手腕脚腕上都有几圈红红的勒痕。
藉臣心疼地蹙了蹙眉,径直打横抱起了斯与,把他放到了那张破旧的小床上。
“到底是底下人不听我话了。”藉臣拍了拍斯与的脸,“我这几日两日不在宫里,让我的斯与受苦了。今天便不为难你了。”
斯与的眼底亮了一瞬,望着他,似乎在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
藉臣在他期待和胆怯的眼神里,缓缓伸手下去,撩开外袍,解开了自己的亵裤,他的阳具几乎是瞬间就弹了出来。
相比斯与斯文的白,他的阳具则如他本人一样,常年习武,粗壮如婴儿小臂,凛冽骇人,看上去就很有侵犯性。
斯与几乎是瞬间就惨败了脸。
“藉臣,你不是……”
“好斯与,”藉臣低下头与他平时,拍了拍他的脸颊,手指滑到他的薄唇上,极富有暗示性地摩挲,“你就把,我为你做的事,同样为我做一遍,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