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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ai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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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隐隐裂着条诱人的沟壑。我吸吸鼻子,感到手都有点发抖。

    顺着轮廓滑了一圈后,搞不懂为什么,我猛然抓住两瓣肥厚的臀肉,大力掰

    开,同时朝外搓了个来回。母亲一下就爬了起来。一眨眼功夫,她就在沙发上坐

    好,拢了拢裙子,红霞满面:「好了好了,这就行了。」我直愣愣地站在那,喘

    息间汗如雨下。

    「坐啊。」母亲脆生生的,也不看我。

    老躺着也不是办法,我当然还是在矮凳上坐了下来。

    「哎,对了,」好一阵母亲才开口:「咋不把那小啥带回来?」

    「陈瑶。」

    「嗯,陈瑶。也让妈瞅瞅啊。」

    「又不是小孩,人

    家也有自己的事儿吧。」

    「是啊,」母亲叹口气:「林林也长大了,也懂事儿了」。

    我盯着荧幕上来回闪动的小人,我吸吸鼻子,脊梁挺得笔直。窗外起了风,

    阳台上的门窗叮叮作响。神使鬼差地,一句话就从我喉咙里蹦了出来:「前阵子

    我在学校碰着那个秀琴老姨了。」

    「嗯。」

    「她变化真大,我都不敢认了。」

    「可不,你也没见过几次,咱家也没少麻烦人。」

    「你也不问问她去我们学校干啥了?」

    「干啥了。」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干啥了。瞬间那股莫名其妙的戾气便从我体内消失得无影

    无踪。

    「对了,你们法学院是不是有个老师叫贺芳?」

    「啊?」我扭头瞥了母亲一眼,差点摔了个屁股墩。

    母亲终于噗嗤一声:「啊啥啊?」

    据母亲说,贺芳跟她在大学里做了三年舍友。那会儿西大还在平阳西南角,

    和省师大背靠背,因为物资匮乏,俩高校难免共享一些资源。基本上86年以前

    (母亲说起码83年她毕业之前),整个校家属院都是混杂区。根据每年入校生的

    名额,教育部和省教育厅会修修补补见缝插针地安排宿舍。有时连教职工都无法

    幸免,不少人甚至要和学生们共居一室。母亲宿舍八个人,省师大和西大各一半,

    但法学专业只有老贺一人(事实上整个西大78届只有五个法学生)。性格原因,

    两人走得还挺近,直至贺芳考研去了重庆。

    后来母亲还问起老贺的现状,我便把她与小李的浪漫情事如实相告。我说得

    很痛快,基于什么心理自己也搞不懂。母亲起初还笑,后来就怪我瞎扯。我说:

    「真的,这事儿谁不知道啊。」

    「真的呀?」她歪头想了想,最后笑着说:「不早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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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快睡着时,父亲才回来。他酒气熏人地蹿进我房间,呵呵笑着:「逮了

    两只老鳖,给你补补脑。」

    我说:「又喝酒。」

    他在床头坐下:「儿子回来,老子高兴。再说有你小舅在,不喝也不行啊。」

    我无话可说。父亲让来一支烟。略一犹豫,我还是接到了手里。他却自顾自

    地抽起来,好半会儿才说:「光听你妈说,女朋友啥时候带回来,也让你奶奶瞅

    瞅啊。」

    我只能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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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支烟后,父亲站起来,脱掉背心,拍了拍肚皮:「没钱就吭声,啊,林林,

    咱家现在不缺这个钱。」

    父亲走后,我睡意全无,只好看了会儿书。抽屉里有本《通往奴役之路》,

    校图书馆借的,一直落在家,而我每次都要从序言看起。三篇长序全部读完,乌

    烟瘴气也散了去。我决定上个厕所,顺便把父亲给的那支烟解决掉。

    客厅里静悄悄,但父母卧室亮着灯,隐隐能听到说话声。几乎条件反射地,

    我准备蹑手蹑脚地靠过去。不想刚要迈步,门就开了。

    母亲穿着睡裙走了出来。同我一样,她也吃了一惊——随着隐秘光线穿插而

    过,丰满的乳房都抖了抖。于是胸前便浮起一双神秘的眼睛。「林林?」母亲下

    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咋还没睡。」

    我挠挠头,像是刚从炉子里爬出来,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烫得厉害:「烟…

    …火机。」

    一宿光怪陆离的梦,早起脑袋都昏沉沉的。饭桌上,母亲问我给姥爷带了啥

    礼物。于是我就把mp3拿了出来。「下了点戏。」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

    「可拿得出手。」奶奶白了我一眼。两年前她老人家七十大寿时,我还没啥

    礼物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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