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的瞬间,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便彻底贯穿了进来。
季非确实很爽的,但爽也要做出气喘吁吁的样子,一边缓慢地耸动腰胯,一边粗喘着发出叹息:“好紧、小舒……生完孩子怎么变得更紧了、嗯唔、里面好湿好热……你要把你老公夹射出来吗,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江术的两条腿被抬了起来,盘在了季非的腰上。
“嗯呜、太深了——昭哥、老公……老公轻一点、嗯啊、啊、好厉害……”江术的声音又哑又颤,听得人血脉贲张。
每一下冲撞,江术就被狠狠地压在墙壁上,好像要把他钉住的架势,每一下都干得极深。江术的背都被撞麻了,屁股也是啪啪作响,可季非却越操越凶猛,不仅抽插频率加快,还试图用力掰开他的大腿根,让自己埋得更深。
“小骚穴这么会吸、吸得老公爽死了……荒了一年的肥地都快滴出水了吧?还装什么,明明比我还想要……小舒,你可真骚……”季非闷哼了一声,连忙按住男人下意识摇动的屁股,“操、骚婊子……这么饥渴、是不是很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
江术被骂得满脸通红。他羞耻又难堪,又对季非那些下流粗俗的荤话惊讶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学长爆粗口的样子,还以为像他这种人,是永远不会说脏话的。
但……
江术强忍着羞臊,更加努力迎合季非,心想这可能是他和学长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一定一定不要留下遗憾。
“老公、老公我……我好喜欢你这样干我……”江术的声音都在颤抖,但还是固执地说了出来,刻意做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顾身体的略微不适,还试图用媚肉紧紧夹住体内的阳具,“再用力一点吧,老公、嗯唔、干我的……我的骚子宫……老公、求你干我……”
季非先是震惊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欲火焚身,压根儿顾不上青年初次开苞能不能承受得住,咬牙切齿地顶撞起来,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插进去,“操、这就干死你这个骚婊子……把你的小逼干松得尿都尿不出来……”
硕大坚硬的龟头“噗呲”一下捅开了子宫口,又一下子拔了出来,然后以更凶猛的力道再次顶回去,直把那可怜的小嫩逼奸得噗呲噗呲响,大量粘稠的半透明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再被撞击得四处飞溅,湿答答地黏成一缕一缕的,看起来淫荡无比。
江术几乎是下一秒就射了出来,黏白的浓浆从马眼口喷涌而出,他颤抖了一阵,双眼失神,瞳孔有些散焦,半张着的嘴甚至还流出了亮晶晶的涎水,显然爽得不行。
他居然射了……在学长的身下被操射了……
而毫不知情的弟弟现在躺在隔壁的客房里,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丈夫,
正抱着他的哥哥做爱……
想到这里,江术心中一颤,他有种随时要被抓包的畏惧感,但更多的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再加上学长的双重身份,他甚至还隐隐有种怪异的背德快感。
不知道学长如果知道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哥哥不是弟弟,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就出来了?”季非摸了青年湿漉漉的大腿一把,揶揄道。
江术羞耻地垂下了眼睛。
他到底还是和弟弟不一样的。
季非用手把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挑眉笑道:“再给你点甜头。”
还没等江术明白什么是甜头,季非就往下探去,用两根手指将阴唇分开,然后攥住那颗湿答答的阴蒂用力一拧。
“额啊啊、别、别碰那里、嗯呜……”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那个小小的阴蒂传来,江术浑身战栗、大汗淋漓,两片嘴唇被牙齿紧紧咬住,还是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的眼睛更加湿润了,眼睫毛也沾了水光,一副无助又淫乱的样子,大腿根痉挛着往后退,但后面是坚固的瓷砖墙,他无处躲藏,只能被那只可怕的手肆意欺辱玩弄。
与此同时,季非也没忘记真正的工作,胯下一阵一阵地顶撞着青年,虽然速度不快,但肏得又沉又深,每一下都撞进了子宫口。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揉捏着男人的胸口,将那两粒可怜的奶头捻得通红挺立,淫荡无比。
三重刺激下,江术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放开高声淫叫起来,他那张清隽帅气的脸变得潮红艳丽,雪白的身子因为快感而不断地抽搐痉挛,时不时往前送一送,让季非拧得更方便。
简直比生过孩子的人还要不堪。
“爽吗小舒?”季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江术发出亢奋的尖叫,然后大声地给出了回应,“爽、嗯啊……好舒服、昭哥……老公、我要出来了……又要流出来了、嗯呜呜、好舒服……”
青年的小穴一阵收缩,媚肉绞紧阳具拼命吸吮了一会儿后,才像是泄洪般喷出了一股腥臊的水柱,被肏到潮吹了。
季非依旧在潮吹的小穴里慢慢抽动,欣赏着青年迷离恍惚的神情,“小舒看起来可真是又骚又清纯,明明不知道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