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吃痛地张开嘴,感觉到一股无法反抗的蛮力把他向前拉拽,鼻尖碰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鼓胀形状,是男人勃起后的阳物。
柳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现白星渊蹙起眉两道漂亮的眉毛的模样,既可怜楚楚又透着几分幽愁,很能勾起同性对他的占有欲和凌辱欲,难怪室友们在操他的时候都极其粗暴凶狠。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早点看见白星渊在男人胯下哭泣,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命令道:“用嘴巴咬开我的裤子拉链和内裤,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自己隔着内裤自慰。”
白星渊闻言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怯懦地把脸凑到柳天腿间,生涩地用嘴巴替他解开遮挡性器的布料。一根长约二十多公分,肉眼可见比普通人粗壮的阴茎弹在白星渊脸颊上,饶是他被几个室友轮番淫奸过,见识了不少可怖阳物,却都不如柳天这根能让他无端地升起恐惧感。
“太粗了……唔……”白星渊分开双腿跪着,一边把双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抚摸骚逼,一边尝试着把柳天的龟头含入口中,却因为嘴巴不够大,被撑得牙关发酸,嘴唇也有些撕裂般的痛疼。他不禁抗拒地吐了出来,抽泣着恳求道:“鸡巴好热好粗,会撑坏嘴巴……”
柳天用指腹摩挲着白星渊玫瑰色的唇瓣,一本正经地引诱道:“就是因为马上要操你的鸡巴实在太粗大了,所以需要你先把自己的骚逼玩出水,鸡巴也得舔湿,不然等下撑坏的,可是你的这口肉穴。”说着,抬起脚踩在白星渊的下体上,脚趾刮蹭着隔了一层布的阴蒂,一阵酥麻快感瞬间卷席了白星渊全身上下,爽得他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连带着阴唇也夹紧了几分,险些咬着柳天的脚趾。
“看来你喜欢我直接操进去,操烂你的骚穴。”柳天收回拨弄他花珠的那只脚。
白星渊立即摇头道:“不是,不是……老公,我给你舔鸡巴。”说着再次张开嘴,小猫喝水似的伸出舌头舔舐颜色紫红的硕大龟头,一只手摸进内裤里掰开两片阴唇,一只手在内裤外按压住阴蒂,一会儿用手指甲又捏又掐,一会儿用指腹快速揉搓打圈。
自己跪在同性前亵玩自己的感觉又羞耻又刺激,尤其是柳天会忽然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掐一把,再安慰似的用掌心温柔抚弄,掐得他对痛痒酥麻的感觉越变越敏感,自慰时的滋味也翻了数倍,一揉掐阴蒂,骚逼就源源不断的冒出淫水,阴道里十分空虚瘙痒,阴茎也因为快感连连而竖得笔直。
柳天看着白星渊把龟头完全舔湿后,哽咽着舔弄他的茎身,但是整根阳物太过粗长,白星渊舔得嘴巴都酸了,鸡巴上还只有龟头是油光水亮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滴在柳天的肉棒上。柳天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比鸡巴捅进白星渊嘴里,逼他做深喉还要满足的快感,一手托起他的脸颊,用拇指替他揩去眼泪,强忍着不均匀的呼吸,缓缓问道:“内裤湿透了没?”
“湿、湿了。”白星渊摸了一把潮湿的内裤,磕磕巴巴回答道。
柳天又直白地追问:“湿透没?我怎么没听见你那骚逼喷水的声音?”
白星渊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一只手对着自己已经被揉搓的通红熟烂阴蒂又掐又拧,原本掰着阴唇的那只手则摸到骚逼的肉缝口子上,并拢了两根手指狠心往里一戳,死命地抠挖翻搅起来。如此自虐似的折磨了花穴片刻,终于阴道里传来咕叽一声,大量骚水瞬间犹如失禁潮喷出来,浸湿了内裤不说,还喷得书房地板上汁水淋漓。
他抽搐着打了个激灵,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骚逼……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