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饭毕,齐霄便命月溪出去相送,叶悯泽揉了揉月溪头顶,悄声笑道:“你今晚可小心着,齐霄在里头不知拿了什么等着呢。”月溪自然也看出来齐霄从回屋就憋了火,一直压到现在。道了谢送走二人,抿了抿唇爬回齐霄脚边,见齐霄神色果然冷冷的,他也不敢多话,在齐霄审视的目光中老老实实跪了半个钟头,才听见齐霄的声音:“可巧,今儿我也想让你做个烛台。去拿蜡烛。”月溪微微一怔,不敢迟疑,应了“是”便向门外爬去,谁料齐霄重重一拍桌子喝道:“谁命你现在去取了?倒叫我等你不成?”月溪忙转过身来,一时有些无措,见齐霄的怒火有如实质又不知该去哪儿拿蜡烛,索性先认错再说:“主人息怒,奴儿知错了。”齐霄目光定定地盯着他,半晌闭了眼,冷声道:“没补低温蜡就去拿普通的用。主人和先生叫你准备器具也敢说‘没有’两字,当真好规矩。”月溪低声应了,见齐霄一时没别的吩咐,忙不迭地去准备物什,一路心中懊悔自己答石皓话时怎么就发了蒙,没想到这儿来——若他那时便取了普通蜡烛来,一来齐霄也不会这么生气,二来石皓与叶悯泽到底是外人,想来不会就这么罚他,说不准还能逃过这一场去。只是如今悔之无用,他快速地爬到抽屉边,看见一溜儿蜡烛先自愣了愣,不知齐霄要用红的还是白的、长的还是短的,又不敢叫齐霄久等,索性取了个托盘,将那各式蜡烛摆了满满一盘子捧回了齐霄眼前。
齐霄半躺在床上,目光在托盘上一扫,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接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又命月溪也跪上去。“屁股撅起来。”齐霄吩咐道。他老老实实地把屁股挺得更高,听见“咔哒”一声,知道齐霄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他能感受到齐霄端着蜡烛悬在他屁股上方,一动不敢动地趴着,不大会儿一滴鲜红的蜡油便带着温度滴落到白嫩的左tun上。普通蜡烛果然比低温蜡难耐许多,月溪头一遭经这个温度,伴随着一声低低的惊呼猛烈地跳弹了一下,旋即被自己强压了回去,急促地喘息着。齐霄好似看不见听不见似的,将蜡烛倾斜的更大,蜡油更快地在左tun聚集起来,桌案上的躯体止不住地颤抖,齐霄却丝毫不在意地将蜡烛固定在半凝固的蜡油上。右tun也被如法炮制,两支短粗的红烛就这么固定在雪白如凝脂的躯体上。月溪渐渐发出了混乱的抽气声,齐霄知道他的不适又上了一层,动作却不停,挑了一支细长的,插进他后xue去,也一并点燃,在他腰窝掐了一把,道:“稳当些。要是把蜡烛弄倒了烫着,没有药给你。”月溪呜呜应了,齐霄又拣了两串铃铛夹在月溪胸前两粒红果上,方才住手。
月溪被毫无规律的蜡油、烛花烫的抖个不停,那两串铃铛随着他的颤抖清脆地响着,齐霄却碰也不碰,摸也不摸,虽是拿了本书,也不着意去蜡烛下借光,倒是开了灯,当真将月溪做了个可有可无的物件。月溪余光瞥见齐霄动作,再听那铃铛响,竟莫名羞耻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他已很久不曾感受过了。只是在这种情绪中,他下腹那根东西难免又蠢蠢欲动起来,好在这刺激虽是持续难熬,却并没剧烈到能让他射出来的地步。不知跪伏了多久,月溪觉得tun部的温度越发高起来。随着又一粒烛花爆在皮肤上带来的颤抖,火舌竟轻轻在他娇嫩的屁股上舔舐了一下,疼的他眼泪霎时间流了下来,难得慌张起来,见齐霄似乎并没注意这边儿,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低声哭求:“主人!主人……蜡烛烧没了……”齐霄撂下书看他一眼——三根蜡烛都还剩下一小截,冷声道:“烛台也能说话么?”月溪越慌越抖,越抖那火苗晃动的越剧烈,越发频繁地燎着皮rou,此刻闻得齐霄责问,呜咽着认错:“不能……主人,奴儿知错了……”齐霄收回目光,重新拿起书,道:“再点五分钟。”月溪怕的几乎昏了头,说话也过不得脑子了:“主人……已经烧到屁股了……”话一出口自己便是一僵,后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果然齐霄眸光一冷,坐了起来:“你不乱动,便烧不着你。”月溪讷讷应“是”,迫于烛火与齐霄的两重威压,一动不敢再动。
片刻后齐霄熄了蜡烛,月溪正要松口气,又闻得齐霄道:“本想饶你,偏又没规矩。歇三分钟重来。这一回不许你动,那两个铃铛只要响一声,立时熄了重新点。听明白没有?”月溪应了声,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趁这中间的三分钟小幅度地舒了舒筋骨,又再次跪伏下去。这一夜他也不知究竟过了几轮,只知道铃铛始终没止了响,到最后屁股烫的红桃一般,齐霄似乎是心软了,没再苛责他,给他上了些药搂到了床上。偏他一来不敢叫药弄脏了床,二来屁股也疼的厉害,根本躺不下,趴着却既不敬又不雅。齐霄也从不在这种小事上磋磨他,命他去床尾蜷着睡了一夜,倒还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