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洛,洛基?天哪,是你。”
在洛基猝不及防的惊呼中,他全根抽出,再迅速插进那个潮湿的小洞,粗暴地挤压肉壁,重重撞击在那敏感的一点上。
他眼眸迷离,整个身子压在安轻言的上半身,净白如玉的胸膛完全贴紧了安轻言的皮肤。
他的声音颤抖又沙哑,在那妩媚动人的声线中蕴藏着心底的恐惧。
安轻言额头上青筋毕露,情欲让他的脸一片绯色,但他心底的怒火还未消退,他捧着洛基精致的脸蛋,硬把他的头抬起来,“为什么不做好扩张,疼成那副鬼样……呜呜!”
连根拔出后,又是一次重击,洛基眼睁睁地看着身下娇嫩的花一般的
他在干嘛?这样不痛吗?妈的,洛基流血了。
“呃……要死了,轻点,不,呃!”
洛基情难自制地吻了上去,疯狂地噬咬那对唇瓣,饥渴难耐地汲取里面的汁液,粗暴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黏膜,强硬地拽着另一条舌,和它缠绵。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他感觉快活极了,好像飘在云端。
性器摩擦的水声,床板的吱呀声,青年饱含欲望的低吼,神明柔弱的呻吟,充斥了整间屋子。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洛基俊俏的小脸蛋皱成一团湿透的纸,他几乎是哆嗦着抚摸上性感健美的腰,下体如同刀割的痛楚,让他缓不过神。
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才刚从困乏中挣脱,甚至是刚睁开眼。
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燃起,和欲望纠缠不清。明明分身已经硬到要爆炸的地步,安轻言还是握紧拳头控制雄性的本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安轻言冷笑道。
“安,快操我。”
洛基呜咽一声,像只濒死的小鹿,弓着背将心爱之人紧紧搂在怀中,贪婪地汲取着温暖。他把下唇咬得泛白。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
光是他唱独角戏没什么意思,精彩的话剧不只需要出彩的主角……
洛基扶着柱身,将阴茎头送入小穴。
他贴在安轻言的耳边,轻轻柔柔地吹了口气,“做吧。”
安轻言眼底的暗了几分,他抱着洛基翻了个身,将他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折到他的肩上,大屌沾着黏液对准那刚开苞,紧致得只留一条小缝的逼上,“看清楚,我要操你了。”
房间里响起滋滋的水声,两人的嘴角淌下来不及下咽的涎水,分开后,一丝银线从洛基的唇瓣牵连到安轻言的嘴角,在荧光下,亮晶晶的,淫糜靓丽。
可洛基,洛基这个作妖的小妖精,扬起头,给了他一个妖媚又欠调教的笑,腰身在他的胯上转圈,妩媚阴柔地在他耳边吹气,“安~想那么多干嘛?你难道就不想要这具身体吗?你把里面撑的可胀了。”
大龟头擦过敏感的阴唇时,带来了仿佛触电般的感受,把窄小的阴道口撑得不留一丝缝隙,淫水不停地往外渗,比妓女还要恬不知耻。他想,他有点讨厌这具敏感地要死的身体了。
硕大的龟头卡在阴道口不上不下,他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清晰地认识到他和安是一体的,心脏莫名地收紧,暴躁地跳动。
不对,不对,他不应该擅作主张的。看看他,他和莽撞愚蠢的托二有什么区别!
洛基的眉头轻轻蹙着,打了个响指,解除法术。
说完,大鸡巴突破敏感的不行的鲜红阴户,长驱直入,一口气到底,撞击到要命的子宫口。两个子孙袋啪的一声打在黏腻的大阴唇上。
洛基的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安轻言放纵起自己的欲望,挺起腰,让分身在神明诱人的身体中长驱直入,动作缓慢但是力道十足,一次次地擦过嫩滑蠕动的肉壁,顶到洛基身体的最深处。洛基难耐地吐出微弱呻吟,下身虽然又酸又涨,他的心里却在欢腾。
平日里一向冷静睿智的脑袋被烧成了一片浆糊,一种禁锢刹那间消失了,安轻言还没来得及搞清发生了什么,分身就已经不受控地往那个湿漉漉的小洞捅过去了。
Shit!不不不,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感觉!
控制体内澎湃的欲念已经消耗了他仅有的自控力。
那根大家伙,霸道残忍地攻破了嫩滑肉壁的层层阻拦,一口气进去了一半,顶到内壁上。阴道被毫不留情地撕裂,丝丝处子血从他们的结合处流下,把床单染得殷红。
“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嘶~”下半身传来湮灭理智的快感,湿润紧致的处子穴紧紧咬着他的大鸡巴不放,如果不是顾忌身下人的身体,他下一秒就要化身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这幅躯体。
他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扫过安轻言的眼睛,心情顿时跌入了谷底。
调皮的手指在矫健的后背上画圈,洛基的声音听起来甜到发腻。
在擦过某一点之后,洛基的声调突然上扬,一股电流流过他的身体。他呻吟声变成了甜美的喘息。安轻言知道可以了。洛基已经适应了他的硕大,床上的小妖精已经能从性事中找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