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敖日根看得目不转睛。
赵文犀顺着丁昊的脖子亲吻到他的胸口,舌尖含住丁昊的乳头吸啜着,让丁昊仰着头低哑喘息。他的手则始终握着丁昊的肉根,轻柔又情色地撸动着,把玩着,他顺着丁昊的胸肌又亲回去,仰头看着丁昊轻声问:“想射吗?”
“听你的。”丁昊沙哑地说。
“想射吗?”赵文犀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丁昊这才醒悟,便坦诚地点点头:“想。”
赵文犀握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指插在丁昊的肉穴里轻轻搅动,撸动的速度加快了。没几分钟,丁昊就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低喘着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喷到了赵文犀的手上,还有几股滴滴答答地掉到了地上。赵文犀松开手,举到丁昊面前给他看了眼,依然那么多那么浓,随后就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下去。
丁昊轻喘着看向赵文犀:“你要射吗?”
“不用。”赵文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次补偿了,我没有你们哨兵那么好的体力。”
丁昊本想说如果你想射不要委屈自己,随即却又想到,现在的赵文犀一定不会故意说假话,不想射就是真的不想射,不过他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真的够了么?”
“我不是说过了,丁老大。”赵文犀笑得有些促狭,却又有些勾人,他再次伸手握住了丁昊已经软垂下来却依然沉甸甸的性器,“我是真的喜欢摸你的鸡巴,又大又粗,手感很好。”
“最重要的是……”赵文犀轻轻勾勾手指,对凑到嘴边的丁昊耳朵轻声说,“我心里是把你们的鸡巴当成我的玩具在玩的。”
丁昊听了,理解地笑了:“攻击性么?”
赵文犀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丁昊瞄了一眼后厨,敖日根还以为是在看他,连忙把门关上了,丁昊和赵文犀对视一眼,都轻笑摇头。丁昊看着赵文犀,郑重地说:“找个时间,和根儿把事办了吧,那时候,苏木台就真的是你想弄谁就弄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了。”
赵文犀装出可怜的样子苦笑着说:“我要向组织忏悔,我真的把苏木台变成淫窝了,来了之后就不干正事,净干坏事。”
“这深山老林的,谁知道呢。”丁昊大大咧咧地说,“再说,你这干的,也是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