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一家子都是挨草的命,都是做奴的,还他妈的特别的骚!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浪费了几个当主的好材料!如果他们当主的话,多少贱奴会被他们征服!”
“可他们骨子里贱啊,天生有奴性啊,他们宁愿被男人骑在胯下,也不想去玩别人,哈哈!”
我被他们玩得,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我本能地呻吟,本能地大叫,本能地用菊花夹紧他们的鸡巴,本能地用喉咙按摩他们的龟头。
然后,我的嘴里不断品尝着酸的、咸的、粘稠的液体,只是,那些液体后来越来越清淡。一个个男人散发出来的脚臭、汗臭和其他的体味,越来越浓郁,猛烈地刺激着我的鼻腔。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快被榨干了,都不怎么射得出了,还想继续干我。
在我的眼里只有男人,和男人的生殖器官,那些如岩浆般滚烫的生殖器,快把我整个人融化了,我崇拜他们雄壮的阳具,那是一面面不倒的铁旗。
他们的辱骂声和嘲笑声,还有猛烈的兽吼声,都像是美妙的音符,具有催情的作用,让我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持续发骚,持续犯贱,只想乞求他们对我多一点的滋润。
我很耐操,菊花以及被无数男人摩擦得特别坚强,皮肤也早以变得特别粗糙,无论被他们鞭打多少次,都只有爽,不会疼。或者说,能瞬间把疼转化成爽。
这里是地狱,也是天堂。我无法挣扎,无法反抗,也不想挣扎和反抗,堕落使我快乐,肮脏让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