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杨钰身上还穿着那件蕾丝裙，而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
杨钰在桌上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之前说好的三十块。
“又被白嫖了吗？”杨钰叹了口气，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的衣服，又乐观起来了，“这衣服应该也不止三十吧……那我不是赚了？”
杨钰还没算明白这账，酒店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前台小姐姐温柔的声音：“您好，我们餐厅的早市快要结束了，请问你们房间的早餐还要吗？”
“哈？收钱吗？”
“嗯，这个是房费已经包含的，不收钱的。”
“哦哦，那要吧……等等……等一下，这房费多少钱？”
“啊，房费是三百八……”
杨钰有些慌了，要是再贴上房费，这生意大概是要赔本的，她弱弱地问道“这房费要啥时候给？”
“今天另一位先生已经付完房费了。”
“哦，那就好……”杨钰舒了口气。
就算没收到钱，那也白赚了衣服还早餐，而且这客人好像没对她做些什么。
手机“叮”的一声，杨钰发现有人给她转了三万块。
接着是一条推特私信，“30k已转。”
“我这么值钱的吗？躺在床上睡一晚上就能赚三万块？”掰了掰手指，发现自己竟然只要三个月就能赚够三百万了。
杨钰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蓝色图标的APP，里面的色情内容让杨钰有点震惊了。
和这些博主比起来，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淫荡嘛。
杨钰找了个角度，拍了几张自拍，学着那些色情博主写了句暧昧的话，后面添上了一串奇奇怪怪的tag，然后发了个推。
很快就有人联系她了。
接下来几个月，杨钰就这样不断地在推特上找客户。
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好看，然后拍一下或隐晦或露骨的照片或视频，用这样那样的方法引流。然后有人愿意给钱的时候，把自己送到床上去让形形色色的人操自己。
简单来说，就算当妓女。
这职业倒是能见到不少人，有上市公司的老总，有刚加完班的打工人，有毕业论文还没写完的大学生，有以弹钢琴为职业的，有唱歌为生的。
有时客户只是普普通通地做爱，有时客户则喜欢整些花里胡哨的，比如把杨钰绑起来，要杨钰在自己老婆面前和自己做，或者要在马路边做。
久而久之，杨钰对于性和高潮已经麻木了，和客户聊两句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清纯的或淫荡的，萝莉的或御姐的，然后只要在被操的时候做出相应的反应就好了。
只是杨钰再也没有收到三万这样的高价服务费，一单大概也就几千块，偶尔还要给老客户打折。但一天多接几单，过了几个月后，杨钰还是筹够了三百万。
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杨钰有些兴奋，“终于不用做爱了！做爱真的好没意思哦……”
杨钰拿着银行卡去找何晏铭，按门铃后，一个脖子带着铃铛的女生爬过来开门：“汪，主人，让我带你进去。”
杨钰认得出她是韩悦，但韩悦似乎已经不记得杨钰了。
刚入春没多久，天气还有些冷，只见韩悦一丝不挂，胸前打了两个乳钉小穴和菊穴里塞着高频震动的按摩棒，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滴下来，沿着她爬过来的轨迹画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线。
“汪，客人请骑上来吧，狗勾会载你去主人那的。”
“不了吧……”
“汪，求求你，不骑上来，主人会打死狗勾的。”
杨钰坐上韩悦的背上，韩悦载着她穿过庭院，爬进屋子里。
“你是哪位？”何晏铭打量着杨钰。
“这是三百万，麻烦你把我和梁子安的视频删掉！”杨钰拿出银行卡。
“哦……我记得了，你是梁子安那个小女友……”何晏铭突然大笑起来，“视频我早就删了啊，我那就是给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吗？我又不缺钱，我就是不想梁子安开心而已。”
“你……”
“要不要久违地和你的好朋友一起玩一下？”何晏铭指了指韩悦。
韩悦像小狗杨钰趴在何晏铭脚边，用脸蛋蹭着何晏铭的脚，扭着屁股，双穴里的震动棒快速地抖动。
“主人，狗勾只要主人，不想和别人……”
何晏铭拿着皮鞭狠狠地摔在韩悦地屁股上，说：“我让你说话了吗？”
“对不起，狗勾错了……”
“还说？”何晏铭的鞭子又打下去。
韩悦不再说话了，只是拼命地摇头。
“你要不要来试试。”何晏铭把鞭子递给杨钰。
杨钰摇了摇头，丢下银行卡就走了。
“你看看你，把人家吓跑了……”何晏铭一脚把韩悦的头踩在地上，拿皮鞭使劲地抽打，使她身体上又添上一道道红色的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