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有些恍惚,怎么的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本以为只不过是又一次严刑拷打罢了,他从来不惧怕rou体上的疼痛。为了大庆,一切在所更不惜。
事情急转直下,被沈清强硬地抓着灌了肠。
一次次被异物侵入,被水流充满身体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羞耻。
眼睁睁地看着下身一次次排出的变成清水,言冰云难耐地偏过头去,不想再看。
从前在监察院的时候有过类似的训练,熬过间谍被抓以后可能遭遇的拷打与折磨也是功课之一。那时他便被当时的教官用做成阳具形状的刑具折磨,只是这么多年来,自从通过了重重试炼,他便再也没有遭过这种罪。
更别说……
那时只是教官,只是刑具。
沈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沈清对他的好,他一直看在眼里,也慢慢浸润到心里。只是身为检察院的一员,他没有资格醉心儿女情长。况且沈清与他,终是不可能会走到一起。
“言儿终于变干净了。”沈清打断了言冰云的思考,随后打横把人抱着带回了房间。
屋里自是有为了严刑逼问设置的刑床,沈清把他被铁链锁住的手挂锁在刑床的床头两端,使他张着双臂无法挣动。言冰云试图反抗地踢着双腿,想要挣脱开来。
细长的腿就这样被沈清死死抓住,沈清将言冰云的左脚锁链锁死在床脚后,抬起那只尚在挣动的右腿,从小腿抚摸至脚踝,放在手里把玩,任他挣扎。
“沈清,你放开我。”言冰云喘着气道。
沈清听到他说话,侵上去擒住他的下唇细致地吸吮轻咬,辗转不停的碾着直到唇上染起朱色,变得红肿不堪。
言冰云闭上眼睛,这是沈重为了磋磨他想出来的法子。
新一轮的刑讯罢了。
无论无何也不会从自己这里得到大庆谍网的信息。
沈清看他一脸认命的样子有些讶然,手上却是不停,抬手间边把那层薄薄的里衣剥了下来。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层层叠叠的伤口,还是忍不住心疼。
“疼吗?”
言冰云抿了抿唇,不愿意和沈清有任何交流的样子。
他的头脑被人扯着微微抬起,舌尖被拉扯着,不停的吸吮轻咬。满是拷打痕迹的身体被人拢在怀里,沈清惩罚般地长吻着,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吸,直到他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Jing疲力竭地软烂地躺在那里,挣扎不得。
“你真敏感。”
言冰云一声不吭地任沈清把手指插进自己口中,灵活地爱抚着被吸弄的红肿不堪的小舌,甚至变本加厉地往深处,爱抚着柔软的舌根。
这人的味道怎么如此令人欲罢不能。
沈清迷恋地再次附了上来,勾着言冰云的下巴与他亲吻。辗转从被自己揉弄的潋滟的唇上移至小巧的耳垂,又是一番舔弄撕咬,沈清柔声问,“舒服吗?言儿是头回这样吧?”
沈清下意识觉得,想言冰云这样的人,定是不肯屈居人下的,自己一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但只听见一声嗤笑,“沈公子忘了言某出身,谍者,何等刑囚没有受过?”
听罢,沈清一向剔透的眸子黯了下来。
“这么说,”半晌,沈清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事情,”他手下用力,丝毫不怜惜地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刚被水流折磨清洗得红肿发烫的后xue,“你也很习惯,对吗?”
他嘴里问的温柔,呢喃一般在言冰云耳边。手上粗鲁地抽动着,一下一下,把手指捅进又拔出来。
“啧,这么身经百战,saoxue还不会流水吗?”沈清把手指拔了出来,仔细观赏一番。“这么干,等下你会很疼的哦,我也不会舒服呢。”
沈清的手指又插进言冰云的口腔里,细细搅动,不一会就带出了满手透明的shiye。沈清把手上的shiye擦拭在言冰云嫩生生的小xue上,顺着小xue的轮廓爱抚,蓦地又捅了进去。
这次带着shiye的润滑,侵入变得顺利了许多。
沈清手指不断变着角度入侵着言冰云的身体,听着对方压抑着但还是不时泄出嘴角的喘息声,下身硬的不行。
“言儿想知道自你被抓以后,外面如何情况吗?”
“你…你肯告诉…我吗?”言冰云断断续续艰难地问道。
“未尝不可。”
沉默了半晌,“你要什么?”言冰云默默问。
“言儿给我含鸡巴,伺候好了,我快活了,自是什么都给你说,如何?”
沈清抚过言冰云那双仿佛被春水荡涤过地眼睛,心里一想到言冰云用过类似的法子便嫉妒得发狂,“谍者,不该轻车熟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