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抵在了我的鸡巴上,将我俩的鸡巴轻轻松松就全都胡乱蹭着插送进去了。”
武藤听了半天,觉得这些和警长胁迫自己加入淫乱胡搞的方式简直如出一辙。他也的确不曾料想,最先给陆骏豪启发以‘二搞一’,并让他对这种方法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竟全是自己国家的军人。陆骏豪自是不会明白武藤的全部心思,继续诉说着记忆中的那些灰暗场面:
“我跟那鬼子就开始较上劲了。估计是我看着他来气,他看着我身上穿的国军衣服也来气。于是呵,我俩就牟足了劲儿,拿各自的鸡巴跟她屄里面肏啊顶啊搅啊磨啊的。大概是我那天体力不行,还有是被压在下面,让我肏的时候感到吃力的很。那鬼子就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女人身上,好像是故意要压制住我。并且吧,他还会在我面前故意虐待那女的,两手不停死命捏那娘们儿的乳房,看着都快给挤爆了。我一开始不搭理,但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拿左手拽住了他的右手,给他从乳房上掰持了下来。他自然是不乐意使劲儿挣脱,脚下还开始拿膝盖顶我。我也没顾忌什么,上去握住他的右手小指一用力。就听他嚎了一声,我便知道他指头的韧带被老子拉断了。”
“我那时还真没料到会有报复,呵呵。”说着,陆骏豪便将自己的左手举起,侧翻过来,将那不能自由蜷曲的指头展示给武藤看,说:“他只疼了一会儿,就立刻明白了咋回事,反手拽着我的左手小指就一抻。这下倒真好,疼得老子啊。我俩彻底扯平,全都挂了彩。但我们谁都不敢再撒手,就任由左右手扣一块儿捏着,各自腾出来的那只手去揉那娘们儿的乳房。”
警长把所剩不多的烟掐灭,将烟头丢下地,也不再点另一支新的。他叹息了一声后,告诉已然傻了眼的武藤,讲:“那会儿啊,我们仨旁边全是死人。离我们最近的一具,还册那的是个半大的小赤佬。他就睁着那双眼睛,脸一直朝着我们这边儿啊。可我也不知怎的,居然还没害怕,反而在跟那鬼子在娘们儿阴道里搅和鸡巴的时候,因为能让鬼子偶尔吱歪怪叫两声而感到特他娘的解气。”
飞行员默然无语。陆骏豪所讲述的种种经历,于他这名翱翔苍穹的航空兵而言,着实遥远且陌生得很。即便他以前见识过许多战争的惨烈场面,陆警长的故事,也业已超脱了他的认知范围。
警长垂下眼眸,用稍显平静的语气继续说:“后来,我们就一直干啊,肏啊。中间那女人醒来过两三次,挣扎着想逃走,但都被鬼子兵一巴掌给扇晕了。老子当时肏得起兴,鸡巴被那鬼子的鸡巴磨得硬的要死,越干越来劲儿,过了老久都不带射的,自然也不想去管,就由着性子和他一起胡搞。等我俩往那娘们儿的屄里射了四五回了,我们俩的鸡巴都没能软塌下来。不过我倒是清醒了一点儿了,往远处瞅了一眼,好家伙,不到一里地的位置,插上了鬼子的太阳旗,一大片钢盔跟那儿晃啊晃。我这他娘的才意识到,老子跑到日军的营地附近了。”
“那…”武藤撇了撇嘴,问他说:“您后来又是…怎么…出来的?”
“我当时啊,整个人都是乱的,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中了什么邪。”陆骏豪不停地摇着头,叹息着,回答武藤道:“大概就是因为烧糊涂了,身上到处都疼,就光想着靠鸡巴来发泄。老子和那东洋兵一直肏娘们儿肏到天都快黑了,才彻底累瘫。不过,呵呵,直到我们的鸡巴都软了,他和我谁都不敢把撅了对方小指的手给撒开,一直扣着拧着,跟地上蹭了满手泥。”
“我们在原地趴了好一会儿。再后来,那鬼子先撤出鸡巴起了身,再把我也给从地上拽了起来。我往娘们儿的屄那儿一瞧,见她那屄被我俩给肏肿得厉害,屄外面被精液糊得一塌糊涂。我跟那鬼子兵的鸡巴蛋上也沾的全都是这些玩意儿。我一生气,上去就给那鬼子脸上来了一拳头。他那时力气自然比我大,一拳回过来,打得我躺地上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
警长停顿了一会儿,缓缓屈起一条腿,慢慢抚摸起大腿内侧那条伤疤,接着说:“不过…可能也是…他也干累了,杀不动我,就也没再管我,一直坐那娘们儿腿旁,拿手指头不停把我们射里面又流出来的精液往回戳。我看呆了,后来也稀里糊涂地跟他一块儿去拿手指往里塞。倒真还别说,我对鬼子恨是恨得咬牙切齿的,但看着自个儿和鬼子的精液全射在了这娘们儿的骚屄里,我又觉得有趣刺激。”
“再然后,娘们儿清醒了。估计她看见一个国军战士和一个日本鬼子一块儿把她糟蹋成了破鞋,都已经吓傻了吧,睁着眼睛一动不敢动。我跟那鬼子互相瞪了几眼,也没什么想说的。这时候远处那群日军忽然开始喊口号,有几名端着步枪的鬼子迈步过来了。我一看情况不太妙,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您就……”武藤转了个身,蓦然望向漆黑的窗外,抽着烟问警长说:“夺了那个…日本人的武器,突围出来了?”
“老子当时要照你说的办啊,今儿个早就下去陪那些弟兄们了。”陆骏豪笑了笑,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苦涩,却也带着几分油腻几分回味。他告诉武藤:“那鬼子兵见着了那情况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