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妃今儿个受的是拶刑,然而这拶子不是套在手指上,而是套在他的ru头和Yin蒂上。
朝他敞开的腿间看去,只见两根细短的木棍中间夹着一粒肥嫩的sao豆,这sao豆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已然成了块扁扁的rou饼。
“唔......呃啊......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夹了......啊......”
“啊......!!不要......呜......好痛......啊...... 要夹掉了......唔......”因为疼痛,阮妃艳红shi嫩的逼xuexue眼连连翕动,两片肥软柔嫩的Yin唇摇颤不止,rou道抽搐的同时晶莹水ye源源不断地淌出,昂然勃起的粉嫩Yinjing随着腿根的颤动一甩一甩地射出黏稠Jing水,极度脏污的下体完完全全就是个yIn烂娼妇的模样。
“娘娘明明爽的不得了,小逼一个劲儿的出水呢,怎么嘴里偏喊着不要。”王茂故作无奈,“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让娘娘这张小嘴讲点实话呢。”
说罢王茂给魏永昌使了个眼色,两人手上一同用力,狠狠拉紧两边绳索,使得拶子猛地一收,把本就软薄的蒂rou夹得几要断裂。
“呃......啊啊!!”阮妃倏地蹬大双眼,原本颤动不断的两条嫩腿似是突然间僵住了,紧紧绷着,被肿胀肥蒂掩住的窄小尿孔毫无征兆地向外喷射出新鲜的黄色尿水,竟是被这一下狠的给直接玩到失禁了。
不过,阮妃被玩到喷尿是常有的事了,王茂和魏永昌早就见怪不怪了,若哪次受刑时阮妃能忍着不用这sao浪的女xue尿孔排尿,反倒能让王茂他们刮目相看呢。
“哟,娘娘反应真大,尿都憋不住了。”王茂笑着拿起一旁的拶子,和魏永昌一起把它给夹到了妃娇嫩肥艳的两颗ru头上。
“别夹我的ru头,不要,不要......”阮妃惊恐地大叫起来,极其抗拒,难道他身上最敏感的三颗嫩粒就要在今日被一同夹烂吗,然而他求饶的话都没说完,胸前的两粒ru头就被夹扁了,“啊......太疼了......别拉紧......会烂掉的......啊啊......”
“烂了不正好么,到时咱家会和魏公公一起,把这几颗烂掉的rou豆割下来,好好存起来的。”王茂低低地笑起来,笑容jian邪而yIn荡,“就是委屈您了些,少了这几粒rou珠以后再被人玩起身子就没那么舒服了。”
阮妃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不断顺着眼角滑落,他害怕极了,“别割我的Yin蒂,别割我的ru头,求求公公了,求求公公了......”
阮妃见识过不少王茂和魏永昌两个阉人的恐怖手段,前几天被铁莲花割烂Yin唇Yin蒂的双儿的惨状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变得残缺,不想自己娇嫩的私处也变得血rou模糊。
“呜......呃啊......啊......我受不了了......ru头......我的ru头......Yin蒂......Yin蒂也好痛......呜啊......呜呜......”
“娘娘,您是想我们直接用刀子割了您的rou豆,还是自个儿两腿趴开骑到那木马上边,先爽一次再被铁莲花削掉豆子。”魏永昌紧着王茂的话说,故意要吓掉阮妃半条命,“上回有个骑木马的双儿,您还记得吧,他下边被搅烂后染了病,就快死了。”
“娘娘别怕啊,若您那处被搅烂了,奴才们肯定会找人来给您治的,没那么快叫您死的。”
“不,不要......唔......我不要骑木马......别让我骑上去......我不......呜呜......不......”阮妃崩溃地哭叫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女xue一刻不停地泄出sao水,尿眼隔一会儿就要流尿,坏了似的,“不要割掉我的Yin蒂,不要......”
“您乖乖的,好好把拶刑熬过了,咱家和王公公可以考虑不割您的几颗rou豆子。”魏永昌冲王茂说道,“是吧,王公公。”
“是是是,娘娘的ru头和Yin豆自然比那天那个下贱双儿的珍贵多了,咱家也舍不得割呀,可娘娘您要是再不乖,再不听话,咱家也只好用这法子惩治您了。”
“我听话,我听话......王公公魏公公......我听话......呜呜......我听话......”可怜的阮妃不得不服软,他早就失去了抗拒的意志,想着能保住Yin豆和ru头就好,“嗯......嗯、啊啊......唔......夹断了......啊......”
王茂和魏永昌以折磨阮妃为乐,把阮妃弄得痛昏过去之后,又用一桶冷水把他给浇了醒,硬是把他架到院子里绑着的粗麻绳上,让麻绳磨他的嫩逼,直到他的Yinrou被磨烂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