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令阮容感到有些被冷落。
他或许是无意的,可阮容还是被伤到了。
阮容可怜巴巴地说道:“陛下,容儿的阴蒂磨破皮了,好疼啊……”
他向来会撒娇,知道怎么讨好李修,“容儿一直在想陛下,想被陛下的阴茎插入。”
“才刚刚潮吹过一次就又想着被插了,这口小逼到底是多浪啊。”李修叹了声气,无奈道。他亦是了解阮容的,知晓阮容因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安抚他而吃味了。
说实在的,阮容这种爱吃醋的性子有时候让李修挺头疼的。
李修先把阮容从绳上抱了下来,手伸到他腿间摸了摸,刻意没有去碰触那颗骚豆,阮容的阴穴是极其敏感的,被李修摸了几下后又泄出了一泡阴精。
“陛下,看看容儿的阴蒂吧,容儿想知道它是不是坏了。”阮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说话的语气显得特别可怜。
“容儿自己先去床上躺好,朕把越儿抱下来再过来看,好吗?”李修揉了揉阮容的脑袋,轻声道。
“好。”阮容泪眼汪汪地点点头。
阮容和阮清越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露着腿间湿艳的肉逼,两人腿心滚烫,白皙腿根躺满晶亮骚液,两朵肉花皆是饱满红肿,湿腻肥软的阴唇齐齐绽开,小花唇交汇处簇着颗勃起肿大的肥艳肉珠,其中一颗更为肿胀一些,粉艳的阴蒂头被蹭掉一层皮,露出的嫩肉又肿又红,一看就是吃了苦头的。
李修盯着这颗被磨烂的红肿阴蒂,只觉得下腹莫名燥热起来,胯间那跟肉棒不再冷静,兴冲冲地想要抬起头,龟头也已经十分硬了。
他伸出舌头,对着蒂头那处艳红的伤口舔了舔,阮容的身体瑟缩了下,自细嫩的喉咙里泄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嗯啊……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朕看了都心疼。”说着,李修又对着蒂头舔了一下。
“唔……”
“光是疼吗?怎么这个小骚洞又往外尿骚水了。”李修分明看到阮容女逼的骚洞正一翕一张地流出清液,他一口咬住阮容阴豆里的硬粒,拿坚硬的牙齿狠狠地磨。
阮容立刻哭出了声,求李修不要咬他这里,“呜呜……那里酸死了……”
“越儿,你跟容儿都尿过三次了么?”李修没折腾阮容的太久,他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进阮容的阴道后,就又去舔阮清越的肉逼了。
“臣妾尿了三次,容儿,容儿好像只有两次……”阮清越诚实地回答道。
“哦?”李修凑到阮清越耳边,刻意压低嗓音问道,“那越儿觉得朕该怎么罚容儿呢,朕明明说了,要尿够三次才行的。”
“臣妾觉得,陛下……”阮清越说。
“觉得什么?”李修说,“要么就罚容儿一天不许尿吧。”
“不要……”阮清越连忙说道,“臣妾觉得陛下不要罚容儿了,容儿的阴蒂都磨坏了,很可怜的。
李修笑了笑,嘴唇轻轻碰了下阮清越的,“你这样心疼容儿,不如自己代他受罚好了。”
“臣妾也不想受罚。”阮清越小声道。
“陛下,是容儿没有尿够三次,不用清越哥哥帮着受罚。”阮容也开口了。
“你们两个现在关系倒是好。”李修道,“这样吧,你们当着朕的面再用女逼放一次尿,朕就当这事过去了。”
“我们两个人都要尿吗?”阮容问。
“对,不要让朕等太久。”说完以后李修又补充了一句,“朕要你们互相用手指捅对方的尿眼,直到尿水流出来。”
彩蛋:
阮清越捏开阮容细小的尿眼,将手指一点点插入敏感酥嫩的尿穴内部,鲜嫩的紧窄肉道被撑开后,立马就有透明黏腻的汁水从穴道内溢出,但那不是尿水,李修能区分尿和淫水的区别。
阮容的手指也慢慢插入阮清越的尿道里,手指在尿道里旋转拨动,逗弄尿道壁上鲜红的软肉,阮清越悲鸣出声,女穴疯狂地涌出黏腻汁液。
两人的尿道成了挨肏的性器,尽管酸胀不堪,却也渐渐生出快感,流出大量滑腻黏稠的淫水。
阮容和阮清越嗯嗯啊啊地叫着,双腿大张的淫荡模样比起皇上的宠妃倒更像是妓院里的娼妓,或许妓院里专门伺候男人的娼妇都没她们会流水。
在手指的直接捅弄下,两人的女逼很快就喷尿了,两人的女逼很快就喷尿了,腥黄的尿液连着喷了两股,就像是憋了很久没尿似的。
第二十七章
在李修精液的日日灌溉下,阮清越和阮容一起被肏大了肚子,于是在李修的寝殿中,就出现了两个捧着圆鼓孕肚的孕夫一同骑在木马上的淫荡场景。
阮容和阮清越本就是重欲的人,孕期更是浪荡敏感,腿间的嫩穴格外淫痒,整日淌出骚水,不插点东西到里面就难受。
李修没法成天陪着两人,只好送两人许多用以抚慰阴穴的淫具,这两座木马就是前两天刚送过来的,马背上都竖着两根黝黑粗长的假阳具,只要人一往上骑,屁股上的两口骚洞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