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长长一丝垂下来,被手掌晕开,茎身水亮亮的坠在精囊上。
抑精器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有些松动的,并不会制痛茎根,往日抑不住精叫苏放喷了好几次的情况也是有的。今晚不知怎么,苏放的男根被催得太熟,抑精器紧紧箍在茎根,把茎身桎梏得涨红,睡梦中的人也不禁低低哼吟出声,手指不安地抓住就近的事物。
赵持低头安抚性地吻吻吐水的茎头,唇上沾上粘液,他没有某些农村里对男性生殖器的恶性崇拜,只是单纯的爱慕苏放的一切。
他将粘液印在苏放水红的唇上,微微肿起的唇瓣水润饱满,并不像平日里薄薄两片显得薄情得很,反倒是在跟人邀宠献吻。
装了太久,赵持习惯自言自语,对着苏放紧促着眉头的脸,有些失神:"你说你,多漂亮啊。"
雪白的躯体睡在他怀里,若不是脸上下体情色的水液,即使顶着这样艳若桃李的五官,也像是一尊圣洁的雕像。
又或是洁白无瑕的花,淌出汁液的女穴就是娇柔的花心,这样静静的躺着,等着人帮他采蜜授粉。
涂满肉户的白色膏体被体温热化,溶成透明的液体与淫水混合,流满了垫在臀下的白色软垫,形成一滩情色的水痕。
肉蒂肿得发亮,下面被亵玩数次,素然成为新性器的女穴尿孔酸得直抽,凝出一滴透明的水液,啪嗒跌在穴口,滚进欲情十足的淫汁里。
赵持从背后怀抱着苏放,手臂挽起苏放的膝窝把人抬坐到自己腿上,热气腾腾的一根巨茎自苏放收拢的臀间竖直,高高扬起烫在鼓起的女穴上,发情的女穴被激得水涂满了那根从来只插个嘴的老熟人。
他们俩之间的体型正正好嵌在一起,赵持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就把手掌探进苏放的股间。手指并了两根,从穴口抚到那个小小的尿孔,指甲撩拨似的扣弄着,又附以指腹煽情的摩擦。手指反复涂上润湿的粘液,赵持在苏放的腿上擦了擦,又继续刺激着。
习惯了日日挑逗的尿孔是个不争气的货色,酸得发热。女穴情动时本来就多尿,花心敏感多情,只能咬到空气,情动无比的突然痉挛两下。
赵持按压着苏放的小腹,尿孔实在存不住尿了,从小控制得当的开关泄闸,先是有预兆的滴了几滴热液,后就淅淅沥沥的浇了赵持一手,正好接了些在验孕棒的凹槽里,还有一些溅在赵持狰狞的茎身上。
失禁的快感不亚于逼着肉蒂揉捏,涂了药膏的肉花抽搐着,期期艾艾喷出一股淫水。
苏放呜咽着软了腿,张嘴惊喘,听起来要哭出来一样。原本堪堪点在床单上的足尖吊起,脚背绷紧虚虚颤抖,双腿被赵持的膝盖顶的大开,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他脸颊上憋出红晕,像是梦中都被自己可耻的羞住了。
赵持细细啄着他低垂头颅而露出的后颈,只有这个地方他才会留下一些痕迹,他最爱的就是人体重要的脊椎,触到凹凸的骨节仿佛把苏放整个人都制住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标记和气味。
他假惺惺道:"今晚就尿这么一次,小放,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
对着光,那不知道是第几支的验孕棒上,赫然出现了两道红线。
赵持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睁大眼睛,侧脸贴上苏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又问了一遍:"小放,这是真的吗?"
他举着那个东西反反复复查看,一只手掌松松地揉捏苏放小巧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凸出来。苏放的头从他的胸前失力,滑落在他的肩头。
赵持终于放下心来,将头埋进苏放敞开的肩窝,脆弱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发什么疯,一口把那处雪白的皮肉咬出血来。苏放身体痛得打抖,直起上半身挣扎起来,被他抓着胸狠狠按在怀里。
他舔舐着腥甜的血,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血液脉动,一只手不禁在苏放仍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怎么也摸不够。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落泪,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却是带着感动的情深意切:"乖啊,小放乖啊,谢谢,谢谢你……"
苏放眼角泌出一滴泪,眼珠不安地转动,睫毛颤抖着,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座重山压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害怕恐惧,就是无能为力,破碎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一样把他拖进深渊,压烂他的脊背。
笔挺一根的男性性器受痛发软,抑精器终于没把那根东西箍得发紫,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赵持拨弄了一下这物件,眼神便下移,着迷的注视着被玩熟了还未经人事的可怜女穴,伸了手指上去都会饥渴地吸咬住,拖着不放。
赵持将苏放从怀里放开,跪在那旖旎惹人的两腿之间。
或许后入式会让初经人事的人好受些,但是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不想错过苏放的每一点反应,把苏放两条长腿卡在自己肩头,缓缓下压直贴在两团可爱的颤抖的乳肉上。
"对不起……"仿佛真的有人醒着听他忏悔,赵持失神地对苏放的肉花道歉,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