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宝贝儿,怎么了?弄疼你了?都怪那孙子,是不是插疼了?嗯?”
“唔!!你走开!才不是,你走开!”于秀羞恼于自己被男人操尿的事实,又不敢说,可身子这会儿又敏感,想要男人痛快来一会儿,矛盾之下越来越委屈。
赵英卓好歹算有脑袋的人,深吸了口气,拿上钥匙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回头骂了一句,“任荣轩,对秀儿好点儿,MD,这次算你欠我的。”
“快滚!”任荣轩忙着哄人,可关心则乱,自然没有赵英卓那样的观察力。以为是插得于秀不高兴了,自然也不敢动了,挺着梆硬的鸡儿,一个劲儿地哄人。
于秀心里着急,这会儿见赵英卓走了,羞耻的劲儿一降,气儿就上来了,回头啪啪打人,“笨蛋!白痴!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宝贝儿轻点儿,你手疼,我自己打自己打。”见于秀肯理会自己,任荣轩就放心了,连连抽自己,于秀急的不行,干脆自己弓腰动起来。
任荣轩被他弄愣住了,看于秀红扑扑的耳尖儿哪儿还能不明白,笑嘻嘻的一把抱住了于秀,“媳妇媳妇!”
“你走开!笨蛋!”于秀推着他,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后穴一空,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空虚了,不过没等他难过多久,任荣轩就扑上来了,分开他的双腿,“PUZI”一声把鸟重新插了进去,“宝贝儿。”
“智障。”于秀翻了个白眼,任荣轩连连点头,“对对,我是宝贝儿的智障。”他说着嘻嘻哈哈地低头亲人,腰摆的好似通了电,于秀哼唧了一声,两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只觉得痒处都被一一照顾到,略显夸张的尺寸虽然对肠道造成了负担,但这会儿确实粗暴得叫他爽快的直飘。
任荣轩知道这会儿于秀想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人伺候的嗷嗷叫爽,头一次被弄得这么舒坦,于秀根本没意识到危机,由着男人弄自己,乖乖配合,爽得到了后面根本不懂什么叫拒绝,便宜了任荣轩,多年魔法师一日开斋,吃了个够本,直到于秀睡了,他还精神的很,给于秀洗了澡,又把半硬的阳具塞进了那被捅熟的甬道里,半睡半醒的一边慢悠悠插弄一边就睡了。
下午两个人醒来的时候,任荣轩神清气爽,见于秀没醒,轻手轻脚把那后面的穴润开了,又顶了进去,叹息着感受着那肠道的紧致与温热,侧搂着怀里的人,亲亲摸摸,扣扣弄弄,又是弄出好些轻浅的印子来。
于秀迷迷糊糊做了一个骑马的梦,恍恍惚惚醒来才发现自己是被骑的那个,气呼呼的打人,任荣轩一顿甜言蜜语的小骚话,说得他脸蛋红扑扑的下不去手,被人又吃了一遍才放开了,等想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腰抬不起来了,身子仿佛被人暴揍了一样,绵软酸痛,任荣轩跑前跑后的伺候他一下午,到了晚上于秀才堪堪能爬起来。
任荣轩色心又起,把于秀吓坏了,说什么不跟他做,任荣轩见他那么害怕,也觉得自己过分了,这才作罢,不过受不了就这么罢手,把人骗到怀里,亲肿了嘴巴,这才消停了片刻。
吃完饭,两个人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他又借着给人当肉垫的机会,捏肿了于秀的乳尖,把人弄得不上不下,最后还是互相帮助了一管才算完,于秀连跟他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于秀睡着了,任容轩就把赵英卓约出来摊牌了,赵英卓挺生气的,在任荣轩放弃抵抗的情况下揍了他几拳,这个事儿就算完了。
他们两个人当初互相看着顺眼,但谁也不想当下面的那个人,而且当初也都有点儿凑合过日子的意思,只看条件差不多就认了,这会儿分开也并不觉得尴尬,赵英卓只是不甘心自己下手晚了,然后让任容轩报销了自己去宾馆的钱之后,潇洒离开,把家暂时借给了二人。
了了心事,任荣轩十分开心,第二天一早又让陈振给自己请了假,早早给于秀买了早饭,伺候他起床,表示要对他负责。
于秀听了并没有他预料中的开心,任容轩不禁有些紧张,他以为于秀也是喜欢自己的。
“如果只是想要负责的话,就算了。”于秀摆弄着手里的勺子,一脸没有胃口的样子。
任容轩急得不行,见于秀要起来,赶紧绕过桌子过去扑到他腿上,“我想跟你结婚!”
“哦。”于秀垂了垂眼帘,“你,其实不用负责的……”
“那什么,我……我不是想负责,我是说我不光是想负责,我……”任容轩急得不行,他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可一着急都堵在那儿,什么逻辑都没有了,“我不知道,我想你,你走我急疯了,我以为你要跟他走了,我想要你,我要你是我的,你做的菜,你整理东西的样子,你哭你笑,你的手,你的嘴巴,你求着我的样子,天,我想吃了你,我不知道……我想要你,我……我爱你。”
于秀不可思议地看着任荣轩毫无逻辑的告白,红晕渐渐爬上脸庞。
一旦说出我爱你,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了,顺顺利利了,任荣轩的眼睛开始发亮,他握住于秀的双手滔滔不绝,“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每分每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就算你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