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男人的存在感太强，李明舒很难认真地洗碗。
“明舒，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李明州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
李明舒感觉眼睛有些酸胀，哥哥比以前坦率多了。
每年加州那边妈妈都会寄回很多东西，发件人是妈妈。
但她能从里头分辨出哪些真的是妈妈买的，哪些是哥哥准备的。
她知道她跟哥哥之间的感情是畸形的，至少不为世俗所容，从很早起她就知道了。
所以哥哥决定要跟妈妈一起离开时，她什么也没说。
“明舒，我爱你。”
李明州在她身后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那次妹妹深夜打来的电话，让他后悔了。
那时候爸爸因为妈妈的出轨那样难过，李明舒又还小。
他因为无法承受道德的自我批评选择逃离，留下他们父女俩互相支撑。
“哥”，李明舒声音有些梗咽，抬手关掉水。
李明州将她转过身来，温柔地吻在她湿润的眼尾。
他的吻一路往下，停在她唇边，伸出舌尖勾勒她的唇形。
两人吻在一起，舌头互相缠绕互诉深情。
他拖着她的臀将她放在干净的料理台面上，捧着她脸吻得更深，直到两人都气息缭乱。
他运动短裤下的肉棒顶在她身下，前后摆弄腰挎轻缓地去碰撞，感觉到彼此的湿意都在蔓延。
李明舒靠在哥哥肩上闭着眼睛，双腿跨开夹在他腰间。
“嗯......哥哥.....哥......我也爱你”
她紧紧搂着他的背部，小穴隔着内裤被哥哥顶得水流泛滥。
好爱他，年少的懵懂跟情欲在别离后越发放大深入骨髓与血脉。
迟来的告白格外认真。
他们都成年了，离开彼此各自长大。
李明州按着她的脑袋，很是珍重地亲吻她的发顶。
“在这里肏你好不好？”
李明州认了，他就是个禽兽呀，看着妹妹脑子里就只想着要将她压在身下操弄。
在他的梦里，在家里的每一处都把她干的流水尖叫。
他最亲爱的妹妹，他全部的欲望所在。
李明舒抬起头看着他，“哥，帮我脱掉内裤”
她双腿有些发颤，哥哥的动作很慢。
他缓缓扯下她的内裤，吻在她大腿内侧，舌尖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走，滑入湿润的阴处。
“嗯......哥......”
李明舒感觉到哥哥的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阴穴上，好痒。
她忍不住轻抖，双腿想要夹紧。
李明州将她的腿掰得更开，舌尖舔过她的阴蒂，双唇贴着她两片软肉一张一合。
穴里分泌出一股热流，李明舒双手撑在料理台面上，只感觉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
哥哥在吃她的穴，她全身都想是被微弱的电流通入一般。
酥麻得有些失神，舒服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