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苏谨第一次雌伏在男人胯下,被人用性器破开女穴,赤裸裸地供人肏弄。
苏谨讨厌裴哲,不是没理由的。
苏谨坐在榻上自暴自弃地想,至少昨日那货没自己坚持的久,就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吧。
他本就浑身酸软乏力得厉害,如今更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一声雪白细腻的皮肉晶莹如玉,泛着剔透柔润的光。他湿汗淋漓地瘫着,一瞧便知是被男人用阳根将身上的几处穴眼儿仔细捣弄通贯了个彻底,连唇穴里都湿漉漉地含满了精。
【彩蛋4】
苏谨蹙着眉,恼道:“吸什么吸,朕又不是女人,哪来的奶水给你!”
一根性器直埋穴心儿,青筋贲张地卡死在他的女穴里。牢牢地堵住了唇穴内的满腔淫液,咕噜噜地在腹腔里晃荡。
从未有过的快意虏获了他,让苏谨宛如女人般的被裴哲的男根肏干得哭泣不止。湿软滑腻的窄穴泥泞得一塌糊涂,牢牢地含着对方射入其中的每一囊精水。连肚子都微微地鼓起了圆润的弧度,就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偏生,形势比人强。他对着裴哲这么个莽夫,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乖乖被赶鸭子上架,当起了皇帝。
“嗯、嗯……”
裴哲不答,只掰着他难以自控地蜷起来的双腿,一压到底,深深地挺身贯穿了苏谨滑腻漉湿的雌穴。
姬益川用拇指拨开那两瓣熟艳花瓣,露出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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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学过多少为君之道。便天天挨朝臣的批,挨裴哲的骂,还要被丞相天天扯着日夜教育。憋得久了,兔子也得急,何况是人?
苏谨本来寻思着找人把这天天坐在自个儿头上的莽夫剁了了事,便苦心孤诣地谋划了一番。谁知道最后人没弄死,反把自己给送到了对方的床上,生生被肏弄得下不了床,简直把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
说罢,他便掐着苏谨的腰,又急又快地在那处柔腻嫩穴中顶干起来。苏谨被插得浑身发着抖,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能在他胯下挣扎着微微摇头,鼻息甜腻,带了几丝泣音。他失控地死死抓了身前人的手,玉茎晃动着喷出一道黏浆。体内层层裹缠着阳具的敏感穴肉剧烈地收缩着,一股滚烫热液如注般地瓢泼浇进他女穴的深处,咕噜噜地灌了满腔满肚。
沃肥肿嫩的花户鼓胀胀地挺着,活像是一只在热泉水里滚过了一回的蜜桃。湿淋淋地剥了光滑湿腻的外皮,露出其中滚烂熟透的红肉来。一枚女蒂硬涨肿立,圆嘟嘟的嵌着,像是挂在枝梢的樱果。拇指紧贴着软嫩嫩的肉蒂,捻弄着掐捏下去,便如同被剥落了外皮那般地层层绽开,露出最中心圆滚滚的脂红嫩尖儿来。
这一番颠鸾倒凤,最先投降的反倒是苏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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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被他捉了两条雪白大腿,拉弓似的压在了桌上,将整根性器顶了进去。裴哲插得又猛又急,粗硬硕大的龟头烙铁似的在他娇腻腻的雌穴里进进出出,搅弄得汁水四溅着,宛如热泉似的滴滴答答满溢出来,捣得苏谨小腹又酸又涨,酸涩得他浑身发麻。对方带了薄茧的指腹来来回回地在他嫩生生的樱红乳尖上捻弄着,掐着那处雪白晶莹的皮肉揉个不停。受不得重力的肌肤很快便酥红一片,痕迹斑驳地微微肿了起来。
“要射了?”
裴哲捏着他胸前那两枚娇艳欲滴的红肿嫩尖儿,便如舔弄女人双乳那般细致地含咬了起来。苏谨被他舔得胸前湿漉漉的,微微肿起的地方亮晶晶地悬着几滴濡热唾液,盈亮地泛着湿润水光。乳尖又硬又涨,生生地泛着疼,几乎连魂魄都要一起被身上这货给吸了个干净。
任谁从一名闲散宗室,摇身一变成了个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皇帝,都是十分难以习惯的。更何况前朝后妃勾心斗角得厉害,见得多了,看得也烦,便更对这九五之尊的位置没什么兴趣。
【彩蛋3】
“那射吧。”
裴哲自幼军中长大,悍莽惯了。饶是长了一副剑眉星目的英挺模样,也是自骨子里泛着一股子血气。苏谨一个皇室娇养大的皇子,江南水土养出来的人,细皮嫩肉的。被这么个莽夫肏来弄去,连哭起来都是细细弱弱的,提不上半分的劲儿。
凡事有一便有二。自打二人上了床坦诚相见以后,关系缓和下来的同时,同床共枕便在所难免。
他喘着气,唇舌在苏谨肿胀不堪的两枚湿红乳尖儿上流连着。结实紧致的腹肌上上下下地磨着苏谨被夹在中间的那根淡色玉茎,压得他喘息不止。精孔黏腻腻地吐出一点儿湿白黏液,糊在二人紧紧相贴着的腰腹。苏谨十指痉挛地握紧了桌子的边缘,被疯狂肏弄着的穴心儿难以自控地抽搐了起来,绞着男根用力吞吐:“裴、裴哲……朕、朕不行了……”
裴哲捉着他被揉捏得丰腴淫艳的雪臀,激烈地挺身肏弄了足足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