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张屠夫没有回家,因为他才拿了海望云的刺绣买的银两去了赌坊。
过了两天,陆清和鱼宛的婚事都快要摆到明面上的时候,张屠夫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毫不意外的,张屠夫狮子大开口向陆家夫夫要彩礼,海望云被气病了,婚事就此搁置了下来,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张屠夫翻出了海望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继续,足足有二十两白银,这正是海望云计划给鱼宛做嫁妆的钱。
次日,张屠夫还了债,还能余下十多两银子,便张罗着要让媒公媒婆们为他寻一门小妾,还要身子干干净净的,媒公媒婆都犯了难,不过是个屠夫,娶个小妾居然还挑三拣四的,以至于很久都没有动静。
鱼宛想要出嫁,已经彻底无望了,村里的媒公媒婆开始向张屠夫介绍一些富家老爷,都是些中年丧偶或是要纳妾的人,家中小妾多不胜数,可聘礼,也没有超过张屠夫想要的价格,为此,张屠夫又把气撒在海望云和鱼宛这对母子身上。
“你说你个下贱的女人,带了儿子嫁过来,吃我的喝我的,让我伺候你们两个也就算了,连个屁都生不出来!我迟早休了你,卖了这个小杂种,再娶一房!”
鱼宛却是想起了张屠夫和那个男人的谈话,心中满是惊恐,加上张屠夫看到他便不由分说地打了他一耳光,将他从主屋中拽了出来。
“还有你,你这个小贱种,是不是怕老子把你卖了,就想赶紧找人嫁了?嗯?”
鱼宛被他揪住头发从主屋带到自己的偏房中去,他忍住疼痛不敢胡乱喊叫,生怕惊动了还在病中昏昏沉沉的母亲。
可鱼宛完全没料到,张屠夫会兽性大发,扯掉他的衣衫,把他按在床上,鱼宛受惊地挣扎起来,小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
“你听到我和那个人的谈话了是吧!”张屠夫松开手,看着鱼宛飞快地缩到角落中整理衣服,威胁道,“我告诉你,如果你不乖乖的顺从我,我就把你娘卖了,然后把你关起来给老子生儿子。”
鱼宛身子颤抖一下:“不,不要卖了我娘,我娘她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求你,求你,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过来。”
鱼宛松开被角,慢慢地爬到床边,红着眼眶看着他的继父,小声请求道:“我都听你的,能不能去给我娘请个大夫?”
张屠夫摸了摸鱼宛光滑白皙的脸颊,笑得十分邪恶:“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脱衣服!”
虽然很不情愿,可鱼宛还是慢慢地褪下了自己本就已经残破不堪的衣衫,赤裸青涩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被看在了张屠夫的眼中。
张屠夫看的眼睛都要直了,伸手推到了鱼宛,扯开了他的两条腿,独属于双性人的神秘地带便展现在了张屠夫的眼前。
处子的大腿内侧满是淡粉色,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毛发,白嫩小巧的玉jing伏在胯部,tun缝中有一个紧闭的后xue,在这当中,还开着一个紧致的粉红色小口,就是它,让双性人充满了惑人的魅力。
张屠夫伸手摸向了那片密地,用那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两片紧闭的花唇,鱼宛眸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他曾经有一个天真的幻想,他会将自己的一切在梦想的新婚之夜交给疼爱他的丈夫,可现在,感到下身传来的摩擦,他知道,这一切永远都不会再实现了。他曾经珍视的一切,都在今天化为尘土,永堕深渊。
“真是漂亮。”张屠夫抚摸着那紧闭的花唇,慢慢地用手指分开,便露出了里面那小小的Yin蒂和小巧的xue口,“就和你的样貌一样美丽,这样的你,却轻易地让我窥见了。”
鱼宛的花xue颤抖了一下,因为张屠夫粗糙手指的触碰,从xue口流出了一些水ye,这让张屠夫更加兴奋,甚至想要将手指插进鱼宛的花xue中去,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停了下来。
只是蹲下身,仔细地看着那微微翕动的花xue,他忍不住用力地分开鱼宛的双腿,伸出舌头舔弄着大花唇,却让鱼宛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几乎要将他的头夹疼了。
张屠夫将手放到鱼宛的大腿内侧,撑开他的腿,伸出舌尖逗弄着那小小的Yin蒂。鱼宛咬紧了牙关不泻出一丝声音,可花xue中慢慢渗出来的水ye却很好的说明了他的状态,他的身体已经动情了。
张屠夫舔弄的越来越快,甚至将舌头探进了小xue的边缘处舔舐着,这让初尝人事的鱼宛忍不住泄出了初Jing,花xue中也溢出了一股水ye被张屠夫尽数吞下。
外面不知传来了什么声音,张屠夫便放过了鱼宛,起身往外走去,临出门之前,说道:“下次准备好你后面那个xue,好好的伺候我。”
鱼宛还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直到天快要黑了的时候,他才慢慢地起身用凉水清洗了下身,换了一套衣服,去了厨房为海望云做饭。
等张屠夫回来,他还要再问问能不能去请个大夫,不然,就算是小病,也是熬不过的。